龙姨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就好像我们在商量着什么坏事似的。
好吧!我们本来就是商量着要去做坏事。
我瞅了瞅旁边的萧伊人,发现萧伊人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这样不好吧?”她很心虚,但那跃跃欲试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我狐疑地瞅了龙姨一眼:“隔壁你什么时候偷偷开的?”
“早上你来了以后。”她理直气壮大大方方说。
“……”
然后三个人小心翼翼看了看已经累得呼呼大睡的小灯叶,又看了看好像没在玩手机的凌雪心,她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轻语因为跟猫黏在一起,所以睡在了沙发上,不过她还没睡着就是了,好像轻语的睡眠一直都很少,不然也不会每天都起得那么早,感觉她睡觉就是个习惯。
我寻思了一下,大概是因为魂体本质上已经不算生物,而属于一种精神能量体,所以对于睡眠的需求就低了,因为人就算睡着了也会做梦,那种状态下可以证明一点,睡眠的需求来源于身体的劳累,而精神本身是不需要休息的。
当然,这种休息不同于所进行的那种休息,比较含糊。
总之轻语的存在比较特殊,我们不能用常理去思考。
再看看无音,黑暗中她正瞅着我们,这家伙果然听到了我们三个窃窃私语。
就……挺尴尬的。
然而龙姨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跑去笑嘻嘻问无音要不要一起,结果无音摆了摆手:“天这么热,算了,你们去吧。”
“……”
我寻思她这个理由用的可真够蹩脚的,不过好像本来就是个借口,而且大家都知道是个借口,好像用什么理由就不重要了。
讲道理,我心里还是蛮忐忑的,但也确实有些日子了,确实需要发泄一下。
于是我和萧伊人就被龙姨半推半就带到了隔壁房间,这一去就是整整一宿……
不过不得不说,这酒店隔音效果真好!
到早上我们回来这边的时候,把凌雪心吓了一跳。
她一脸惊愕:“哥诶,你这是干啥去了?怎么这么憔悴?还有这黑眼圈……”
我狐疑地跑去卫生间瞅了一眼,也是被镜子里的自己给吓到了,不由得下意识惊呼一声:“妈耶……”
难怪刚才凌雪心是那副反应,我这镜子里的自己也太……就跟半条命都没了似的,就很离谱!
“就……”我有点支支吾吾的:“就打了一宿扑克……嗯,打扑克来着,什么都没做……”
“???”
她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异常诡异:“你这扑克……它正经吗?”
“啧……”
“那肯定不正经,这个男人可能正经吗?”
就在我刚想狡辩一番的时候,龙姨和萧伊人紧随其后也回到了这边,两人脸上容光焕发,一点都不像一宿都没睡好的样子,这被滋润的……
我都怀疑是不是我所有的能量和营养都被她们采补走了,不过想想以往的经验,恐怕还真是,毕竟萧伊人几乎枯竭的生命力都能被补充,何况是这种……
就是不知道转化率有多少,不知道跟我和白色女人的时候能不能比,毕竟我如今的力量绝大部分都来源于当初跟白色女人那几次,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找的理由给我绕过世界运行之理开小灶。
凌雪心眨巴这小眼神狐疑瞅着龙姨和萧伊人,最终她的视线放在了萧伊人的脸上,因为龙姨的脸上被那副大太阳镜给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什么。
而萧伊人就不一样了,现在她的脸上那叫一个红润水嫩,尤其是那脸颊,吹弹可破形容都不够。
凌雪心跑过去下意识捏了捏萧伊人的脸:“怎么感觉……伊人姐你这脸上的皮肤更嫩了?这么下去你哪来像个二十多岁的人啊,马上就要跟我这个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一样了。”
“哦,我本来就十八岁啊。”萧伊人甜甜地一笑,眉宇之间洋溢着幸福之色。
与其同时,她冲着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因为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女孩子就应该永远十八岁……
敏捷的凌雪心自然是察觉到了点什么,于是狐疑地瞅了瞅我,又瞅了瞅萧伊人,然而我们只是相视一眼,冲着凌雪心露出神秘一笑。
然后凌雪心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怀疑你们在什么时候偷偷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凌雪心气恼道。
“哦那确实挺多的,你指的哪一件?”萧伊人狡黠地笑着说道。
“???”
凌雪心更加开始怀疑人生了。
“你们!!!”
龙姨果断把凌雪心给带走了,留下我和萧伊人在这里温存。
昨天晚上算是我和她继魔都那次以后的第二回,与第一回完全是两种感受。
第一回更多的是亢奋和激动,然后主要还是为了解决她的先天性心脏病问题,毕竟那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夺去她的生命。
所以更多的心思和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上面,其实那天晚上的状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而且其实那天两个人感受都没有特别到位。
而昨天晚上可以说是两人精神都在最佳的状态,而且还有龙姨在旁边,算是相当愉快了。
就是……萧伊人好像被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她好像有些沉醉在了这种感受中,开始有些迷恋,就很离谱……
“行了,别在这腻歪了,下去吃饭。”无音来到我们身后意味深长地坏笑。
她突然出现属实把我和萧伊人吓得不清,萧伊人风情万种地白了无音一眼,看得无音都有些痴呆了。
“呦,才一晚上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有女人味?”无音话中有话:“哦,被滋润的啊。”
“……”
这个人真的是!
接着无音就被萧伊人追着逃走了,房间里只留下我在这里有些恍惚,就好像现在的一切就像一场从未醒的梦似的。
我有时候甚至在想,会不会现在正在做着一个很漫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