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两人相距咫尺,只要稍微主动一些,两人的嘴唇就会贴上……
“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萧伊人打了个激灵,就像触电似的后撤。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就要跟我亲上,如此羞涩的事她居然好像还是主动的。
她慌乱中看向刚才咳嗽声的来源,发现正是龙姨……
“龙姨……”萧伊人幽怨地瞥了龙姨一眼。
龙姨似笑非笑地和萧伊人开玩笑:“怎么了?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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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伊人羞得老脸发烫,连连摇头,各种不承认,但我知道,她其实就是这么想的。
我倒是没有特别的情绪,毕竟我是老油条,而不像萧伊人这样还是未经人事。
龙姨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我是想提醒你们,既然觉得这么羞涩,那就回房间去嘛,肯定没人打扰,你们就是在里面玩再花外面也听不到,都做过很好的隔音。”
萧伊人听得更加羞涩,但这家伙居然还听了龙姨的话,像征求我意见似的望向我。
我见状哑然失笑,便干咳一声:“也不是不行……”
龙姨玩味地笑道:“终于可以吃到大明星了,是不是很激动啊?”
我白了她一眼,默默跟着萧伊人去了她的房间,这是这些天龙姨单独给萧伊人收拾出来的卧室,不过好像多数时间里她其实是和龙姨睡在一起。
不过现在我来了以后多少就不太一样了,因为我可能会去夜袭龙姨,那样萧伊人还和龙姨住一起的话……不太好办事。
萧伊人自己当然是知晓这件事的,所以这算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去了她的那间卧室后,萧伊人红着脸小声问我:“你就那么想跟我一起洗啊?”
我愣了下,然后点点头:“差不多吧……”
我好奇她想做什么,便不动声色等着她的下文。
只见萧伊人轻抿着嘴唇像在想什么,最后叹了口气后推开了卧室的洗手间。
龙姨这里其实每个卧室都配备的有洗手间和浴室,只是规模比不了楼下,但也不算小,起码两人洗鸳鸯浴还是没问题的。
看着她在往浴池里放热水,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有些激动了,没想到萧伊人居然这么好说话,半推半就就从了……我怀疑我要是再主动一点,说不定都能直接上垒。
而我其实心里十分清楚,这得是建立在她对我有好感的前提下,萧伊人这种女人,她若是对对方毫无兴趣,那她就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呆呆地看着萧伊人,引得萧伊人羞涩不已,她幽怨地剜了我一眼:“在看什么好看的啊……”
我吞了口唾沫,她刚才那个眼神很是风情万种,真的撩动了我心里那根弦……
“在看你啊,你多好看”我故意这么说。
萧伊人哼了一声:“花言巧语,你就是这么泡到那么多女孩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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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还真把我问住了。”我顿时陷入沉思。
见我这反应她皱起了眉头:“难道不是啊?”
“这事吧……说来话长。”我就用雨烟举了个例子,把我们从相遇到后面莫名其妙搞在一起的事讲给了她听。
萧伊人静静听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就这么简单?一见钟情啊?”
我笑了笑:“其实没那么简单,起初我也以为是一见钟情,后来才知道……”
我又将后面我知道了雨烟的身世真相后的是也告诉了她,雨烟和我之间的感情源于另一个人,也就是白色女人。
“那你和你口中说的那个白色女人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和你二老婆的感情会受到她的影响?”萧伊人十分不解。
我挠了挠头:“说来话长的原因就在这……”
她若有所思,然后说一边泡澡一边讲,她对我的感情史特别八卦。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萧伊人也是爱八卦的女人。
不过她好像轻描淡写地就下了台阶,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浴室门口已经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这声音听得我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果然……男人这种生物是真的会喜新厌旧,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就是多少沾点。
喜新厌旧肯定是夸张了,但要说心思会更多放在新人身上倒没太大问题。
那句话比较适合这种情况,就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就比如看多了无音不穿的样子后,现在就算无音现在用这种方式撩我,我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倒是小灯叶那边的冲动还会有不少……小灯叶那是真的“刑”,她的身体先天优势还真是无懈可击。
我就这么毫不避讳地盯着萧伊人褪掉衣物,引得她羞愧难当,直到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就不能转过去吗……”
我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又不是没看过,需要这么大反应吗?”
“……”
萧伊人被我怼得也是哑口无言,她也是被我这么说后才意识到,之前那次在龙姨这边我已经看过了她的身体,虽然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吧……那次就是个意外。
她瞥了瞥嘴,小声吐槽:“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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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眯眯地盯着她,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吐槽:“男人不色的时候就是挂到墙上的时候,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
萧伊人白了我一眼,显然听懂了我的意思:“合着就没有不好色的活着的男人呗。”
我理直气壮:“那肯定喽,只有假正经的男人,和我这种真的不正经的,就看你喜欢哪种了,请问伊人大美女喜欢我这样不正经的男人呢,还是假正经的男人呢?”
萧伊人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有些不情愿:“那……还是你这种吧,起码瞅着有安全感。”
“……”我哑然,合着这家伙妥协的啊?
萧伊人衣服脱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去把卧室的门锁上了。
“你这是做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我玩味地杵着下巴看着她。
她白了我一眼:“咱们现在还能叫纯洁着吗?哪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