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这女人手中的剑就像是加速一样的时候,我瞪大了眼睛,要知道现在我可是在慢速世界中
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是真的她的速度可以快到比慢速世界中的我还快,还是单纯能够免疫我的慢速世界?我一时间也不确定了。
但这女人这一次是认真的打算帮我解决身体上的问题,所以我也顾不上去思考,便是立刻挥起另一只手中的并实践,打算以双剑交错迎击这女人的反击。
这是我靠直觉做出的判断,我认为自己靠单手剑不足以防御她突然加速的剑势,而事实也正如我所预想的那样
当我架起时月剑与冰释剑格挡下这女人霸道的一剑时,我只觉得双手的虎口都被震得磨破了皮。
此时的我心中已经愕然,要知道此时的我可是龙种,龙种的皮肤强度远超人类,但这女人却是随手靠打击的力量就能磨开我作为龙种的皮肤,这未免太离谱了一些吧?
但也正是这样,我的表情愈发凝重了起来,而一边的凌月她们也是被你这一幕给惊呆了。
慢速世界中的我做了什么,她们是看不到的,在她们的视角下能看到的顶多就是一瞬间我们展开了很快的动作,然后是我们的剑忽然交错,接着就是我的虎口受伤。
但没人担心我的伤势,因为这种地狱级的训练在以前特别常见,这种情况反而是勾起了我曾经在这女人手下学习时候的“温馨”回忆。
我强忍着虎口的剧痛,将右手的时月剑向上发力,借用这柔韧的力道将那女人的剑给挑起,这是只有单剑的她的劣势。
她的剑被挑开时,我左手中的冰释剑已经借机跟上,全力朝着这女人刺了过去。
同时魂力已经作用在了手臂上,这是身体强化的一种,为的是加快挥剑的速度。
那女人对我的要求就是这样,将白色女人给我的力量尽快在我的身体内流转开,到时候可以让我的身体慢慢进行替换。
而这个替换的过程是一点一点,从内向外的,比如血液,神经,骨骼,然后才是肌肉和皮肤。
其实我能感觉到此时的身体还有些异样,比如在挥剑的瞬间肌肉反应会有些许的延迟感,还有实际挥出的剑好像与预想的位置也会有几厘米的偏移,再或者我的身体进行移动时还会有些平衡不稳。
而这一切我很清楚,这是白色女人的力量很强大,但我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力量所造成的一种负担,想要解决就是按照这女人的要求慢慢去改进原本的身体。
不过虎口的疼痛是真的有点严重,我疼得都有些呲牙咧嘴的,导致我更加纳闷这女人的肉身力量强过头了吧?我这龙种的身体这么轻松就能被她伤到。
不过其实我能使用事象篡改去让暂时恢复,但这女人却不允许:“你还没完全接受那个人的力量,这时候用魂铸的方式修复,依然是带着半冰的。”
半冰就是指掺杂了无音冰之魂象力量的身体,也就是我此时的身体,这种身体无法承受来自女人的恐怖力量。
我无奈只能强忍痛意继续进攻,而不管怎么连续进攻,这女人总能用各种方式化解,而我好不容易以高速的连续剑破了她的剑防,结果那像是屏障结界一样的不死性保护直接将我的剑给弹开
我特么好不容易才以为能破防,结果还有这玩意等着我。
不过仔细想想,不死性的防御,我好像根本不存在破防的可能吧?嘶
只是我之所以敢和这女人全力以赴,原因也正是因为她这不死性,而真正的修行就是要始终保持在临界的状态下才好突破限界,这是必然的。
我之所以这么久都没有很好的进展,可能也是因为很久以来我都没有在生死之间走过,限界的状态嘛咳,除了被雨烟她们拖着夜夜笙歌导致那方面天天到限界,反正正经的限界那是一次都没有过。
而和凌月她们平日的演武交手也不可能真正下死手,因为很容易因为用力过度伤到自己人,有保留的特训说白了就和花架子的表演一样,更加也就没指望了。
所以这次回到这龙域的机会,的确也是个机会,可以让我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样的阶段,既能解决当下麻烦的身体问题,又能对自己的现状理解到位,为今后遇到的敌人做好准备。
那女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跟老太太散步似的各种对我进行反击,而我只能狼狈地进行防御,属实人都麻了。
我这进攻行不通,防御又不擅长,我能怎么办?我只想哭
又是十多个回合交手过后,我的身上已经多处出现骨折,剑伤之类的伤口,就连白色女人的魂具显现的衣服都被划破了很多道口子。
其实可以去修复,但这也是那女人要求的,虽然她没明说,但我觉得她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受伤,我也不确定原因,但应该是有什么目的。
不过身上到处都在痛,我确实有点受不了了,明明可以靠自我的恢复力快速修复受伤的身体,但愣是要强忍着痛意这也太憋屈了。
关键还骨折了很多地方,这是最痛苦的,连行动有些不便了。
全盛状态下的我想要去攻下那女人都很难了,此时身体到处都是伤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有办法?
所以此时的我都绝望了,只想着再挣扎一番后就放弃
于是我又汇聚了恐怖量级的白色女人的魂力到了腿部,打算让我这一次突进的力量和速度都到达顶点,不成功便成仁!
同时我也发动了慢速世界和解析世界的双重能力,解析世界用以根据之前那女人的行动模式来推算接下来那女人将会做出的反应逻辑,可经过解析后我却发现特么这女人的行动逻辑怎么跟我那么像?都是见招拆招啊!
没套路的对手怎么去针对?针对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