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女人的话是真的提醒了我,让我发觉到了真相,难怪我每天看着雨烟和凌月的关系总觉得什么地方说不清楚……
“这是……”轻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了几个铁网,直接在我们面前的餐桌上垫了一个盆架了起来,而且盆内放着她平时做饭的时候用的一种可燃冰。
这是一种特别的燃料,白色女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的,每天都让轻语拿来用。
我抵着下巴,寻思着这是打算吃烧烤啊?
她们几个也是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今天的阵仗,毕竟平日里我们还没这么吃过,就算烤物也是在黄龙城那边几千号人分食用几头大龙虾之类的……
就在这时候,我注意到轻语和无音带回来的是一些个头比较大的贝类,其中看起来还有生蚝什么的,顿时明白了。
这无音指定是潜入水底带回来的,而且这些个头上虽然比不过平日抓的鱼虾之类,但是架不住量多,目测下来少说有一百来个。
一百多个听起来挺多的,但仔细想想家里算上屑狐狸和白色女人可是有八个人头,而且个个都还不是人类……这么一想的话,其实也没很多,而且这些贝类就算比起一般的大很多,但也只是大一些,没到那么夸张的程度。
再者是不是都可以吃还说不准,毕竟我们可没吃过这些。
轻语此时已经很熟练地开始烤了起来,小天使现在真成了贤妻良母的样子,家务做饭洗衣服那是样样精通,我们刚讨伐完魔族回来的时候,雨烟和凌月的衣服就是她洗的。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有种微妙的错觉,为啥感觉轻语这就像是最小的被欺压似的……虽然肯定没那回事。
一时间我陷入了沉思,越想越觉得像。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可以把轻语娶了,给她一个名分,然后行了夫妻之实那她就不会被欺负了。”白色女人开玩笑说。
而这番话自然也被雨烟和凌月听了进去,她们当然不知道为什么白色女人突然会说这个,但她们知道理由肯定是我想了些什么。
关于轻语和我的那点事,这两人很早前就准许了,只是我个人方面一直没去实行,所以她们此时对白色女人的话大体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但两人的关注点是在话中的“欺负”二字上。
“轻语被谁欺负了啊?”凌月关切地问我,她显然误解了状况。
我一时间也是有些尴尬,此事有点混乱,解释起来有些麻烦……
正当我组织语言时,正烤着贝类的轻语抬起了头,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我们:“啊?被欺负?我?什么时候?”
当即我就头疼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跟解释了,只能让她们先淡定,暂时别多想。
在我反复组织语言后才跟她们从头解释了一下,结果轻语噗哧笑出了声:“我没有觉得这样是被欺负碍…我很喜欢这种事的……”
轻语的话就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正常来说没有哪个人会甘心整天忙累活吧……虽然对轻语来说这种事自然不能说得上“累”。
当然对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大概都是,因为累这个概念是基于我们假如还是人类的话,身体和精神上的劳累,但对于我们而言,生活上的琐事根本不会累倒我们,这是告别人类这一物种身份后的一种解脱。
所以此时我想表达的就是一种形式概念,只是单纯不理解轻语为什么只是甘心付出,而不去索取对等的回报。
我当然不是不愿意给她回报,只是单方面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而且还有那些小心思,比如我想让她深刻感受到彻底的爱意,而当下还是魂体的她很难做到。
折中的方案就是在她的宝物上每次扎几个洞,但就算那样感受也是不同的,可以但不够,所以我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不是到了情非所以,尽可能保持我和轻语如今的关系。
而凌月对于我刚才的解释也是哭笑不得,她当然没和雨烟欺负轻语,而且她早在我还未离开这个时代之前就已经准许了我和轻语之间的事,只是就连她都没想到我能忍到现在……
“那个……韵,要不然考虑一下?我其实能感觉到轻语等很久了。”凌月试探地问我。
我愣了下,其实内心是有些迟疑和挣扎的,凡事都可以变通,也不是非要决定了什么就一定要怎么样,可……
“要不然就今天吧。”雨烟一脸笑意跟我们说道。
“诶?”
我有些意外,因为雨烟平日里可不会撺掇这种事,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霸占着我。
我当即假意摆出一副快哭的样子,开始抽泣,当然是假的,男儿有泪不轻弹,除非她们把我折磨哭!
“雨烟你肿么了,怎么不要我了?”紧紧抱着这家伙,故意用了一种舍不得的语气问她:“你终于对我的疼爱感到腻了吗?”
雨烟对我的撒泼当即无语,但还是嫌弃地把我给推开:“怎么可能……委屈先生几天碍…我和姐姐需要休息一下身体,最近真的不能陪先生了,先生你这几天别回房间睡了行吗?”
“哈?”我都惊呆了,还真就被无音给说中了,我甚至都没主动提这事,雨烟这家伙直接就把我拒之门外!我寻思她们现在有这么怕我吗?
但我明知故问,故意哭丧个脸,哭喊着问她:“为什么啊,我就回去睡觉都不行吗?真的只是睡觉,什么都不做1
“去去去,先生你说这种话谁会信啊~”雨烟白了我一眼,觉得我的话是一丁点可信度都没有。
而凌月是随声附和:“就是,韵你现在身体这么巅峰,你能憋得住才怪了,我们可不傻,在我和雨烟身体休息好之前,你不准回卧室1
“这……”
我下意识看向了无音,发现无音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这家伙简直赢麻了!
“那我去哪啊?”我假装哭笑不得地问道。
凌月抵着下巴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你爱上哪上哪,要不然去把浮一白去欺负到不敢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