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到嘴里的热水让我当场喷了出去,没想到章琪就和刚才那鬼飞邪想到一块去了……
这种情况下我无奈干咳一声,情况有点尴尬:“怎么都是这么想的?我现在风评就这么差吗?”
我实在没想到我的风评能被害到这份上……
章琪也是笑了笑:“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会觉得这是风评差呢?某些人可是羡慕死了呢。”
章琪故意坏笑着说道,而我则是无语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了……
“你知道在外面你现在被人说什么吗?”章琪突然用了一副神秘的口气问我。
我皱起了眉头,虽然知道她是想黑我,但我完全没办法……只能没好气问她:“我被说什么了?”
她捂着嘴咯咯偷笑着:“都说你特别钟情漂亮的幼年小姑娘,你看……”
她指了指我身旁的小灯叶:“还有我们的一白,再就是龙域的那位,这可不是毫无根据埃”
“这……”我想反驳,但寻思着反驳也没意义,改变不了他们的刻板印象。
没办法我只能无奈摆了摆手:“我寻思雨烟她们看起来也不幼碍…”
她抵着下巴想了想:“也是,剑圣都已经标准的熟女了,莫非……”
她欲言又止,开玩笑问我:“莫非你这家伙,其实对我这样的少妇也有兴趣?”
我差点没被她突然的话给雷死,虽然知道这是在开玩笑,但这也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喂……好歹你也是守域人,能矜持点吗?”我无语地说。
章琪则是一点羞耻感都没:“你让一个连身体都没有的人矜持一点,不是多此一举吗?”
她这个说法倒是让我一愣,虽然我知道现在的章琪是个虚像,但没身体这个状况让我突然想到她会不会就和现在的轻语差不多。
我向章琪提出了这个疑问,章琪也是老实点了点头:“魂灵的情况确实和我很相似,我也是以身体为代价换取了力量,只是可惜我的身体并没有为我换到多少力量。”
她说话间语气之间透漏着一丝无奈:“很不公平对吧?就算我把一切都牺牲掉,也只能到达这种程度。”
与其说是无奈,倒不如说是一种抱怨,而我也深刻理解这种心情,但我并不会去同情,因为我现在是这种事的既成收益者,我若是那么想了,便是对别人的一种轻浮的嘲讽。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试图转移话题。
章琪告诉我她刚进城就遇到鬼飞邪跟她说我的事,这鬼飞邪直接就把我的行踪出卖给了她,只是并没有说我来这里的目的,章琪之所以能找到我还是一路顺着找上门的……
我寻思着这应该不是假话,毕竟我和凶萝莉遇到鬼飞邪的时候我还没决定去什么地方,之后也是逛了半天才决定进的这家店。
而且从章琪注意到小灯叶的反应来看,鬼飞邪的确没有出卖我,之所以告诉章琪,可能只是普通的汇报情况,毕竟我们现在虽然算盟友,但本质上我也算是危险分子。
就在这时候我们点的菜来了,章琪看了看后皱起了眉头,拉过小二让他把招牌菜上来几道。
我心想这章琪倒真给我面子,我反而不好意思吐槽她了。
不过我身边的凶萝莉似乎一点都不客气,旁若无人般开始胡吃海塞,这家伙的胃口跟这外形可是一点都不搭,毕竟本体是四翼火凰……我都担心带着这家伙回去原本生活的时代,我每天得花多少钱买菜才能养活这凶萝莉……
章琪自己也不客气,也开始吃起来,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点的菜里有她一份。
她一边吃一边问我接下来有什么行程,我老实交代,毕竟没打算在朱雀城长时间逗留:“转一转就回去吧,毕竟只是出来消遣一下。”
我的话令章琪有些意外:“真的只是来吃顿饭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背着家里的两位出来约会小情人。”
梅开二度,这家伙果真那么想的……虽然我不否认如果小灯叶主动的话我绝对二话不说把接下来能办的全办了,无奈凶萝莉不是那主动的主儿。
“当然不是。”我语气坚定:“我怎么可能背着她们,这只凶萝莉的话,我可是能理直气壮对我家那两位说我要娶她的,哪需要背着。”
章琪当场就笑抽了:“你要这么说我还真信……”
我直翻白眼,这个人真的是……逼我说出这种事。
在家里我能理直气壮主要是没外人,在外面的话……现在这是得维护我风评的时候,比起我的风评被害,把凌月和雨烟拉下水的话就好解决了。
可这章琪笑着笑着突然话锋一转:“那你看……我怎么样?”
我一怔,连忙问她什么意思:“什么你怎么样?”
她一听我这话,顿时有些失望,大概是觉得我这人不解风情吧……
“我只是在想,你们家里的几位又是剑圣,又是幻兽,连龙域的守域人都钟情于你,就连我们的一白老大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这人得多有吸引人。”章琪解释说:“身为女人嘛,就很好奇,想着自己进去了解一下就知道了。”
这番话让我顿时不知道该从哪吐槽,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喂,你怎么说也是有夫之妇吧,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对不起你家男人?”
如果不是我之前见过章琪的儿子,我差点就信了……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人。”章琪没好气说:“老东西当年在我没了身体以后就跟别的狐狸精跑了,丢下我把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养大。”
这悲惨的事故当场给我直接干懵了……我都没想到这章琪身上还有这种故事。
我还以为堪比一国之君的守域人什么都不用担忧呢……想都没想到……可见守域人这职业也不是那么美好。
但我好像也不是理解不了,毕竟现在的章琪就属于只能看不能吃的那种类型,而且她的话里也很明白,她男人跑是在她失去身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