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女人继续表示反正这只是一具虚像,随便我搞:“玩坏都没关系,只要你需要,可以无数次再造。”
我差点没给她这话给呛死,她这都是什么危险发言?
雨烟捂着脸,已经没眼再看我们:“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直接白了她一眼,她要听不懂才有鬼,这话分明当初从她自己嘴里说过,现在来看,恐怕教给她的人就是这个白色女人。
这家伙是真的不教好,把我家雨烟都给带坏了。
白色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提醒了我一番:“所以啊,你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如果有一天看到了某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你得确认对方是不是我。”
这话令我和雨烟皆是一怔,之前都没想过这种事,但现在从她口中的话来看,似乎这种事很有可能出现。
白色女人属于世界方感性的一方,而理性的那方很可能利用感性方的她来接近我,而虚像的身体可以被制造出来,换言之,白色女人是可以被伪造的……
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真的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白色女人,恐怕……很难被我们分辨真假,准确来说,分辨真假这个说法不对,更准确的说法是……分辨我们认识的那个白色女人,因为虚像本就是假的,她的真身在那座世界外的塔上。
因为有着这样的担忧,我们几个都沉默了,但白色女人却告诉我们暂时不需要有那样的担忧:“而且,真到了那个时候,我相信你能分得清。”
她这话就让我来了兴趣:“你就这么信任我?”
她则是果断点了点头:“除了我,难道有人会比我对你的时候更加不知廉耻吗?”
我顿时哭笑不得:“合着你有自知之明啊?”
她掩嘴偷笑起来:“当然吗,这种事又不会随便对人做,而且,我对你做了什么,理性那边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那边即使制造出一样的我,也未必能够假冒我。”
这话让我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感性方和理性方之间其实相互之间了解并不多?”
她抵着下巴想了想:“也不是那个样子……应该说为了避免两边做出的决定出现问题,所以限制了两边的情报认知干涉,就像你看我一样。”
这话倒真令我大吃一惊,本以为她和世界方的情报应该完全共享,但看样子并不是我想那么简单,而且这种关系更像是相互制衡。
我倒是很理解这种关系,理性和感性在完全不了解对面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可能更加公平,然后基于这样的关系去维持世界的运转,我想这就是白色女人和理性方之间的制衡关系。
她点了点头:“你的想法基本属实。”
我深吸了口气,看来世界的运转并不是那么简单,但想来也正常,那可是世界,哪能当儿戏,必然需要更加严苛的机制,而且这还只是白色女人角度所知道的,她就算作为时空的观测者,也许还有她所不知道的机制存在着。
说话间白色女人已经穿好了衣物下地,但是看她的样子,好像比平时虚弱了好多,而且行走的时候一跛一跛的,很明显……这跟我脱不了干系。
凌月和雨烟当即恶狠狠瞅了我一眼,就像在埋怨我似的,我就很无辜……这是我的错吗?
白色女人笑了笑,回头告诉我:“她们是在怪你平时与她们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卖力?”
我差点没直接吐血,仔细想想,之前见到类似的状况时还是在跟雨烟成亲的第二天,只不过当时出现在了雨烟的身上,而且……那是在被白色女人坑过的情况下,也就是那些禁果的效用。
仔细想想,吃掉了禁果的人还不止是我,当时还有凌月,我只想到了自己的情况,完全忽略了摧残雨烟的人当时恐怕还有一个凌月。
“难怪当时雨烟情况看起来更惨……”此时我终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而雨烟听到我的话脸红的跟那什么似的,显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可她故意装作自己不懂:“先生你在说什么碍…”
我故意邪恶一笑:“你想啊,我和白色女人的话,她的力量会被我接收,所以她现在老惨了,可你不一样,你可是能从我这里得到好处的,然而那天你却比现在的她还惨,这之间发生了什么呢?会不会是有第三个人呢?”
我若无其事看向了凌月,我这话里意有所指的是什么,显然她们都明白了。
而凌月也反应了过来,她指着自己,一副恍悟的表情:“哦!原来是因为我啊1
那不奇怪,因为那禁果同样对凌月有效,而且吃掉之后我们连神智都不清晰,分不清人也不奇怪,所以雨烟成了受害者非常合理。
雨烟则是涨红了脸,想反驳一点都反驳不出来,只能吃哑巴亏。
这天算是难得见到雨烟这么憋屈的时候,因为平日里雨烟一般都被大家宠,完全开不起她的玩笑。
凌月突然间皱起了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韵,你刚才说,和那个人的话……是你能得到好处?”
我愣了下,然后点了点头:“怎么了吗?”
我不解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题,所以疑惑看着她。
她抵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嘴里还在轻声念叨着,像是在自言自语:“靠吃的可以从韵这里得到维持世间留存的力量,但韵可以靠另一种方式拿回去……那不是可以……”
我猛地睁大眼睛看向了白色女人:“这样真的不会有损耗吗?喂,能量守恒得有的吧?”
白色女人干咳了一声:“别这么看着我嘛,守恒那肯定得守恒,损耗肯定也会有,但我可以保证没有浪费哦~”
她果然知道了我心里在担心什么,对,我在担心的就是这家伙把从我这里拿走的力量又给我送了回来,中途还有损耗,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嘛……虽然过程很幸福,我倒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