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还好,毕竟现在的我已经不算人类,就这么磕一下头也问题不大,可雨烟就可怜了,她细皮嫩肉的……
“你们这是真对拜碍…”白色女人看我和雨烟这夫妻对拜这么下血本,忍不住吐槽了一番。
顿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起身想要查看一下雨烟的头怎么样。
可手刚伸到她黑色面纱前,我的手却被凌月给抓住了:“韵,你忘了圆房前不能掀盖头的吗?”
“啊这……”如果不是凌月提醒,我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雨烟捂着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显然这一下给磕得不轻……
凌月小心翼翼帮雨烟揉着,嘴里嘟囔着:“就算心里高兴也不能这么着急碍…刚才那么响,吓了我一跳。”
凌月这么说我才意识到刚才那一下有点用力,两人碰头的声音甚至吓了凌月一跳。
“先生,我眼泪都快磕出来了……”雨烟朝我哭诉着:“你的头为什么这么硬?”
“啧……”我也想说,这一头下去,得亏是雨烟,换个普通人估计当场喜事变丧事。
我们这夫妻对拜还没成,结果新娘子先躺下了,引得龙帝他们在边上都笑抽:“兄弟啊,你看吧,就算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你也不能太着急啊,晚上你就自求多福吧,我们的剑圣大人肯定会找你报仇回来的。”
龙帝这荤话一出,引得希夜他们也都跟着笑起来,这是典型扇阴风点鬼火,这是怂恿雨烟夜里报复我呢……
而且雨烟也是吃这套的人,虽然这话让她有点害羞,可她现在头疼得哪还顾得上害羞,全然把心思放在了怎么对我报仇上:“先生晚上你给我等着!我让你接下来一个月都下不了床1
“噫——”虽然这事是我血赚,可要到这程度怕是得出人命:“雨烟你悠着点……”
“韵,雨烟头上好大一个包,怎么办?”凌月帮雨烟揉着揉着,那跟我撞头过的地方终于肿了起来。
我心虚地也伸手过去摸了一下,那包摸起来甚至有点烫手,而且真如凌月说的,真就是一个大包,这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都消不下去。
难怪雨烟这回报仇的话这么狠,从这包的大小都能感觉到她现在有多疼……
可说来也奇怪,雨烟这会明明很可怜,可不知道为啥我却特别想笑……
“行了,赶紧对拜了把雨烟送到里面去吧,让轻语去处理就好了。”白色女人强忍着笑意打断了我们。
“对哦……都忘了还有轻语的魂灵圣域呢……”白色女人不提醒的话,我们真忘了轻语的魂灵圣域还能治疗这个。
在凌月的帮忙下,我和雨烟重重对拜了下去。
这一刻,是我们期待了数不清日夜等来的,虽然场面有点尴尬,但这样反而让这段记忆更加深刻,我相信在未来的十年二十年甚至到我死去,我都会永远记得这一天,因为这一天是和我她真正结为夫妻的一天。
在场的所有人见证了这一切,他们都会是我和雨烟修成正果的证明。
突然,我听到了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还以为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但后续的雨水却迟迟没有到来。
我疑惑地抬起头,却发现刚才的水滴声并不是雨水的声音,而是雨烟喜极而泣流下的泪。
“先生……止不住了……”她明明在哭,可透过黑色面纱的她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意:“我明明现在是这一生里最幸福的时刻,不该哭的……”
我心疼地看着她,心里有些微微酸:“雨烟没事的,哭吧,但话不能这么说,你真正的幸福这才开始,所以千万不要说一生。”
我本想帮她擦拭掉泪,但一想起现在不能掀起盖头,便打消了主意。
“晚些时候见吧……”我让轻语和凌月带着雨烟去蓝曦的之前的闺房休息一下,顺便治疗一下头上的包,我现在得留下来陪龙帝他们。
她们都明白成亲这天我还有各种琐事,也就没有拒绝,几人搀扶着雨烟从过道离开。
“你不去吗?”我发觉白色女人还在这里:“你不会也想留下来陪这几个憨憨喝一杯吧?”
白色女人笑了笑:“怎么,不愿意我去陪别的男人吗?你这护妻狂魔。”
“啧……”她这槽吐得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我确实是护妻狂魔,你这说法也不是不对,可用在这里合适吗?”我挠了挠头,刚才和雨烟碰头过的地方已经不怎么疼了,看来受伤的真的只有雨烟:“我跟你可没成亲啊,所以你不是我的妻,虽然我也想护你就是了……”
她听到我的话居然沉默了,我本以为她会以玩笑话反驳我……
白色女人最近总觉得怪怪的,让我有些不习惯,很多事明明不久之前还会各种开玩笑,可她最近却时不时突然变得正经严肃起来。
“今天可是你跟我女儿成亲的日子,说这话真的好吗?”她一句话点醒了我。
但我知道这是她故意这么说的,她希望我去反驳,而我也不是不懂风情的人:“这种话你明明知道,再说你也不是她妈啊,这只是个玩笑,临时的而已。”
她没否认,而是开了一个让我大跌眼镜的玩笑:“既然这样的话,要不然趁机利用一下资源,省的麻烦?”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便好奇问她:“利用什么资源?”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龙帝他们:“你的这帮兄弟正好在这,而现在这地方也布置好了,要不然趁机跟我再成一次亲,这不是皆大欢喜?”
“噫——”这个人是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我实在没想到还有这条道路……
“咳……还是算了,虽然这提议是真挺美好的……”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可她却是伏在我耳边轻声问我:“你不觉得把母女都带走挺好的吗?”
我直接好家伙,这家伙玩挺花碍…虽然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就是了。
“你?把你收了也没用啊,你属于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类型。”我白了她一眼,这个人跟我之间存在着某种限制,她自己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