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靠着那扇门找到了利维坦的真身,我就在想,会不会就在这里也有那么一扇门?
毕竟羽嘉的信仰者们曾经生活过的地域现在就在这里,至于是不是全部的,这我不好说。
但是从这附近是我熟悉的地方来判断,那扇门假若有的话,应该能够找到。
我便问这男子附近有没有那么一个符合我描述的门,毕竟这地方他们比我熟悉。
男子想了想:“感觉在哪里见过,我可以叫人帮你们找,不过那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我也没隐瞒,告诉他们我们得回去找同伴,因为是误入了这里。
当然了,我没告诉他我们打算把人都带进来,防止它们误以为我们是找同伙进来侵略它们。
虽然它们不一定那么想,但小心行事总归还是不错的。
男子跟蜥蜴人首领解释完了以后,那蜥蜴人冲着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叫了几个手下出去帮我们找那扇门去了。
我们同它们借着翻译继续聊了聊,我发现这大个子的蜥蜴人首领是个很好相处的家伙。
怎么说呢,就跟龙帝那憨憨有点像。
他拉着我,要我吃它们的食物,还跟它喝酒。
果然即使物种不同,某些地方还是没区别的……
我闻了一下它们的酒,差点没直接把我送走:“这也太呛了……”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有点生命之水那味儿了,这要一口下去,怕是连喉咙都给烧断了。
我让男子给这蜥蜴人首领解释了一下,人类喝不了这个,我只能象征性喝一口。
蜥蜴人首领摆了摆手,理解了我的意思。
于是我举起眼前的这……算是酒盅一样的东西,好像是某种动物的角制成的。
一口灌进去,顿时一股浓烈刺激的酒气涌了上来,我鼻子都酸了……
差点呼吸都给我冲到不会了,赶紧抱着边上的轩辕雨烟,埋在她头发里狠狠嗅了半天,这才缓过来……
这是把我硬生生呛出了在喝伏特加的感觉,不自觉地成了战斗民族喝伏特加时候的样子。
战斗民族喝完伏特加喜欢闻各种奇怪味道的东西,比如蒜头,酸黄瓜,黑面包,或者老婆的头发之类的……
据说是为了压下去很冲的酒味,还有的说法是因为以前穷,吃不起,所以闻一下来抵消一下,有望梅止渴那味儿……
但具体是因为什么,这就不知道了。
“果然还是你身上的香味比较舒服,连这酒劲都能压下去。”
我这番肉麻的话整得轩辕雨烟猝不及防,脸红得跟那什么似的。
不过我这说的是实话,因为轩辕雨烟雨烟身上有着和白色女人相似的那种完全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过的花香味。
其实在白色女人制造出的小世界内有这种花香,我猜测白色女人在利用存在设计图将轩辕雨烟搞出来时,把这种味道也算了进去,成为了轩辕雨烟身上特有的味道。
而轻语此时在边上嘟着嘴,问我为什么不闻她的,我瞬间傻眼了。
这副吃醋的小表情,别说,我都怀疑是不是吃了嫉妒以后的后遗症。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轻语本来就很能吃醋,就算吃了嫉妒真有后遗症我们也看不出来。
结果这轻语扑上来,抱紧我让我使劲闻她身上的味道,就很让人尴尬……
毕竟这么多人围观呢,这可真有点社死了。
那些蜥蜴人它们看到我们这边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似乎觉得我们很有意思。
男子也在偷笑,因为他听得懂轻语的话,知道轻语是在吃醋。
这男子是半人半龙,所以寿命很长,早就见惯了这种情景,所以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讲道理啊,我刚才埋在轩辕雨烟身上倒不是偏心,只是单纯因为轩辕雨烟的身上那股特别的花香味比较明显。
即使我因为这种烈酒的味道暂时性嗅觉受到了影响,可我依然能嗅到那股味道,它能让我很快恢复过来。
而轻语身上虽然也有些淡淡的香味,可这是正常规模,起码当时解决不了问题。
而且最主要轻语是魂体,我怕一不小心吓到在场的人,因为如果没控制好角度我的手就会穿过去轻语的身体。
再者其实还有一个不太礼貌的原因,咳,就是轻语的尺寸比起轩辕雨烟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
当然了,这话我肯定不敢说,说了就会让轻语当场送我去投胎……
此时因为轻语的醋意,气氛突然就变得没那么压抑了,但我就郁闷了。
总觉得我的气场顿时就没了……
不过看到现在这副醋意十足的轻语,我基本可以确定她确实受到了嫉妒的影响。
因为平时的轻语虽然也会吃醋,但是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分场合出来撒娇吃醋,顶多嘟囔几句,或者来一句冥场面的吐槽。
这么扑上来直接索求实在有点少见,我差点以为她是那头白龙上身了……
“咳,轻语啊,你现在受到了吃掉嫉妒的影响,冷静,冷静碍…”这时候我这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放轻语身上吧,边上轩辕雨烟的眼神又跟刀子似的。
放轩辕雨烟身上吧,显得我有点花心……虽然我确实很花心。
这我早就有自知之明了,但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来,这就有那么点……
那啥,我觉得我还是要脸的。
最后没办法,只好半举着两只手,在这都无语了。
它们的饮食习惯跟地上的人类没有太大差别,它们主要依靠自己种植和养殖来供给食物。
我猜测是当初从地上带到地下的一些猎物,在这里驯养,成了它们的食物来源之一。
不过这样也有缺点,就是能吃的东西种类比较少,只有它们当初带来的那些。
地下虽然也会生长一些植物,但是能吃的并不多,大部分都有毒。
再就是动物,地下能有什么动物?
除了偶尔冒出来一些特别的怪物,比如巨大的虫子。
反正那玩意是没人敢吃,这就是现在它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