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她？”
我思索后，只能这么问道，这样问也是最合适的。
这样既不会暴露我这边什么都不知道，又能顺带套一点话。
老人敬畏地抬头偷偷看了一眼龙女，发现龙女正歪着头看他。
其实我很好奇他能不能听懂龙女的话，毕竟他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得知我话里的内容。
老人看到龙女的反应，其实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这点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难道她不是羽嘉神吗？”老人皱着眉头，开始有些不确定了。
我一愣，点头说没错：“她确实是羽嘉，只不过……因为某种事，所以现在以人类样貌出现在这里。”
我解释了一番，老人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我没认错……”
追问后我才知道，这些人是就是羽嘉神的子民。
在这个时代不同的部族可能信奉者不同的神明，羽嘉神也是被信奉的作为图腾的神明之一。
就像五行大陆里的四灵域，羽嘉在四方神兽中的地位等同于四灵中那几位。
只是地位要更高一级，毕竟她是最初的神兽，之后的五行大域连镇守中央的应龙或者说黄龙源头也是羽嘉。
所以说羽嘉有自己的信仰者这一点都不奇怪，只是……
“你们所提到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羽嘉作为始祖级的存在，在我所知道的如今的五行大域里都没多少人了解关于羽嘉的事，也就是说，如今羽嘉已经逐渐被新的图腾替代。
可问题来了，这些人却是羽嘉的信仰者，因此我有相当的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从现世死去了很多年的人？
这并不是我胡猜乱想，而是有理有据的推断。
我这问题让他们几人都是一愣，几人面面相觑，口中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不知道在交谈些什么。
但是从他们的神态和语气来判断，大概是对我产生了疑惑，这也难怪，毕竟我的语言还有着装什么的都不正常。
那老人也是说得很不明确，他的意思大概就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年的概念，因为这里是意识所在之地。
关于这点我倒是清楚，所以意识所在之地，肯定是指意识海。
也就是说，他们明确知道自己在的地方是意识海，但这里具体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不知道这里？”老人和我交谈过后，好奇问道：“难道你不是死后才来到这里？”
他皱着眉头像是在观察着我的，突然他表情又是大变：“难道你活着的时候来到了这里？”
我无奈只好点了点头，让他不要惊讶：“我只是不得已才来到这里，因为遇到了非常麻烦的事。”
他听到我这么说，点头表示理解，让我详细说说怎么回事：“而且……”
他看向一直黏着我的羽嘉，一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表情：“为什么我们信奉的羽嘉神大人会和你这么……亲密？”
这还真把我问住了，其实我也好奇为什么，只是他这个亲密的说法……我要是告他们我和他们的羽嘉神睡了，他们怕不是当场跟我拼命。
得亏他们不会白色女人直接看穿心思的本事，不然我就危了。
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还是闭口什么都不谈比较好。
但这里有个前提，就是这龙女自己别搞事，毕竟这龙女已经好几次主动找我索要了，甚至有几次还想来强行的，真要搞起来，我就拦不住她了。
等到那时候就怎么都解释不清，虽然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毕竟是事实……
“咳，大概就是……”
我将来到这意识海内的原因跟他们解释了一番，他们尽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老人则告诉我，他愿意帮我，这倒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不过龙女的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找借口，最后没办法只能把小语秋给搬了出来。
其实就是说了个谎：“在实际的世界里，我有个妹妹跟能通过存在显现，先现成不完整的羽嘉，所以我猜测可能是这种联系，所以让她出现在了这里。”
说是谎话，其实也不能算是完全谎话，毕竟小语秋……不算亲的，但肯定也算妹妹了。
至于和羽嘉的联系嘛，这才是我胡诌的，虽然不能排除真的有这种可能性。
但没办法确认的事，就算再有可能也不是绝对。
不过对面这六个倒是信了我的说法，就让我很意外。
我直到过了一会，有个样貌看起来不是那么老的男人问我：“你提到的存在显现是什么？”
我直接愣住，好家伙，合着半天我对牛弹琴呢？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我所提到的存在显现是什么东西，因为不太确定，所以我提出了魂铸和魂力的概念，结果他们也是一概不知。
也是这时候我才确信，这些人就是和羽嘉同期或者更早的那批人类。
而魂力的真正应用或者命名，是从有个五行大域或者说五行大域即将构成的那段时期里面才开始出现。
羽嘉作为始祖级别的存在，推算起出现时间肯定要早于这个时间很久很久。
我心想这涉及神话体系的演变了吧？还真是有点复杂。
可话是这么说，这些人身上我却能感觉到魂力。
也就是说，他们虽然不知道这种力量叫魂力，但他们确实在依赖着这种力量。
我同他们交流后才知道，他们对这种力量的称呼不是一般离谱。
最起码我听到以后是当场懵逼，以至于发呆了大半天才回过神来。
对，他们对魂力的称呼，居然是“以太”。
这个词语不是这个时代该出现的，但我在一瞬间居然又觉得这个称呼又非常合理。
甚至它出现在意识海内也很合理。
我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我想到了意识海的一个特性，就是在这里并没有时间的概念。
在这里存放着的存在设计图并不局限于某个时间，也就是说，未来的概念或者命名方式，一样可以在这里出现，他和现世的时间线并不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