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刚才是不是轻描淡写,提到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比如你想对我出手之类的?”
我作势扑过去要把轩辕雨烟当场拿下,结果小语秋化成的白龙先把我给拿下了。
她很高兴的样子,嘴里还不停发出叫声。
轩辕雨烟看到我们这边这副样子,不禁吐槽:“语秋快帮我报仇,谁让他老是欺负我1
趁乱我咬住白龙的脖子,开始吸收白龙身上的那些龙气。
龙气对我来说不算负担,因为此时的我,已经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完整的龙种。
吸收这些过量的龙气,只会增强我的体质。
白龙被我咬住脖子,不但没有痛苦,反而很享受的样子,我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吸收很久小语秋才从白龙变回去,可见这是过量了多少龙气。
小语秋此时双眸特别柔情,就好像事后似的。
她用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不肯放开。
我松开了口,发现这一次,在她的锁骨附近又是一个吻痕。
只是这个新的吻痕,似乎覆盖了上一次的,更加清晰可见。
她喘着粗气,我把她放下,结果被她阻止:“别放开我,我现在腿有些软。”
我一怔,疑惑地问道:“你不会……”
结果她把头埋在我胸前:“你知道就别说出来碍…”
轩辕雨烟疑惑地问我小语秋在说什么啊?
这把我问得也是尴尬,这种事还追问,可见这轩辕雨烟是多纯洁。
那女人无奈摇头,拉走轩辕雨烟在她耳边小声解释。
听完后的轩辕雨烟,脸红到了脖子根:“先生你这坏蛋1
我直迷惑:“这怪我吗?我什么都没说啊,明明是你自己要问的,而且也不是我告诉你的碍…”
那女人在旁边看着我们这副场景,很是愉悦~
“说起来语秋现在是十七岁?”我回想起了这件事。
那女人点头说没错,问我怎么了。
“十七岁进行存在显现,这已经可以说是天才了吧?”
被我这么一说,这女人也意识到了这点:“似乎是啊,那我为什么要养那帮吃干饭的徒弟?”
“……”
话是这么说,但小语秋此时进行的,并不是完整的存在显现。
完整的存在显现不是有天分就行,还需要经过某些条件的历练。
甚至还得经历来自世界层面的考验,就好比修仙小说里常说的渡劫一样,渡过雷劫才能修仙什么的。
这里说的意思,其实也差不多,只是形式不同。
就像是人族的桎梏,靠人力突破后可以到达新的高度。
可事实上,根本没有几个人能突破身为人类种族下的桎梏,就连到达桎梏的人都没几个。
因为生命存在所谓的巅峰期,一旦结束巅峰后就会走向下坡。
只是有一个人让我挺在意的,就是在第二阶层遇到的那个白衣书生。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念清风?
我问起那女人是否听说过这个名字,结果那女人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不过你说的靠一己之力突破人族桎梏的存在,确实存在。”
她这么一说,我就来了兴趣,问她是什么人。
“就是最初的五帝。”
这女人话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
因为在场的就是五行大域现任五帝,而这女人提到的,可以说跟他们关系密切。
“他们不是半神体吗?”我好奇问道。
“半神体是后面才出现的概念,最初只有神和人,初任的五帝又怎么可能是半神体。”这女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被她这么一说,我觉得确实蛮有道理的。
“不过有个疑问,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轩辕雨烟忽然站了出来。
我问她有什么想法,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很让人在意。
“我记得你们说过,灵界是被世界除外的人死后所去之地,那五帝这种以人接近神的存在岂不是……”
“这……”
所有人脑中出现了一个恐怖的想法,如果灵界内没有生灵存在,那当初的五帝去什么地方了?
我们意识到,莫非……他们已经出现在这世界内的某个地方?
此时的我们,已经有些细思极恐了。
但这些不是当下该考虑的事,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解放这第一阶层,也就是被废弃的世界。
所以此时我们已经做好了计划,第一步就是先去把章琪和南方朱雀之阵找回来。
现在虽然五行大域名存实亡,但现任五帝的实力其实远超当年。
只是五帝们能依靠的大杀招因为地形被限制住了,而这鲲鹏大陆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难题。
只是有一个麻烦的地方,缺少一块最重要的拼图。
也就是不论五行大阵还是四灵阵,都缺少一个南方朱雀之阵。
而南方朱雀之阵此时就在龙域不远处的封凰火山内。
“噫!我忘了……”
我发出一声惊呼,引来轩辕雨烟十分幽怨的眼神。
“先生你忘记做什么了?”
“我忘记让小语秋先带我回去上面了,现在小灯叶和无音都在白色女人那里,我只能靠自己飞上去了。”
我的存在显现是尽量避免,因为不确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倒是可以让鲲鹏大陆的哨兵岛送我过去,可速度实在太慢。
我们想要从封凰火山拿出刻着南方朱雀之阵的魂晶矿石板,就只能依靠小灯叶。
解释后龙帝他们表示这没什么,因为鲲鹏大陆要过去封凰火山是必然的。
魂晶矿石板的体积,单靠一只四翼火凰不可能带回来。
被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有道理,也就没说什么。
现在第一阶层的魔族不大可能再杀回来,所以龙域此时安全了。
我想了想,大部分人前往封凰火山,留下一部分战力在龙域作为援军,以防意外。
如龙域遭袭,就派人送去通知我们。
我们则回鲲鹏大陆,前往封凰火山。
在前往封凰火山的途中,我抽空去看无音的状况。
她太卖力,那个大杀招属实令人意外。
或许她早就知道,阶层支配者是需要她拼尽全力才能对抗的对手?
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