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竟然流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武好有些不忍直视。
易明沙从武好身后走出来,看到导演这个表情连忙捂住眼睛说道:“我早上还没吃饭,你别毁我一整天的好胃口啊1
摄影师也很配合的给了导演一个特写镜头。
弹幕一片哀嚎
“一大清早的,污他们的眼睛就好了!我们观众犯了什么罪啊?”
“退!退!退1
“信女愿接下来一小时吃素,伤害反弹1
导演连忙整理好表情有些不太情愿:“真有那么糟糕吗?切,我还不乐意做呢。”
等易明沙准备好一行人往白骅的房间走去。
武好正准备回自己房间就被导演和易明沙同时拉住了。
武好看了看两只不同手腕上的大手:“下一个我也要跟吗?”
易明沙有些不情愿但没有松手,他悄悄把武好带出直播镜头说道:“白骅这人吧,怎么说,老色批一个。”
武好听到这不可思议地看着易明沙,并甩开了他的手:“荒唐至极1
导演一直注意这两人的动作也跟了上来:“怎么不走了?”
易明沙立马推开导演一手紧紧拉住武好:“我们在商量对策,你先别过来。”
易明沙赶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哎呀!怎么说...就是你到时候装得甜一点,你懂的吧?”
武好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我不懂。”
易明沙着急地跺了跺脚:“你怎么能不动,就是撒娇!装可怜!嘤嘤嘤1
武好还是觉得这人心怀不轨,拒绝的话刚说出嘴就被易明沙堵祝
他立马变了氛围,他那双眼睛不知怎么变得湿漉漉的,然后用手指轻轻勾着武好的衣袖,扭捏的对着武好说了一句:“你不要这么绝情的拒绝我嘛1
武好对面前着一幕显然消化不来,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半分钟。
易明沙臊红了脸,语气变的着急掩饰着之前的气氛:“就是这样,听明白了没有1
武好被这一场面吓得不轻,她看着易明沙已经恢复了正常。
武好咽了咽口水问道:“是何原因让你付出如此代价?”
易明沙听着她文绉绉的以为在打趣他,他也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白骅这人吧,对男人有些暴力,但是对娇滴滴的小姑娘觉得的温柔。”
武好问道:“暴力?有多暴力?”
易明沙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不记得了吗?上次他游戏里面把另一对的男艺人都搞到脑震荡了?”
武好想了想好像是有这段记忆,她只能拍了拍脑袋:“可能最近有些累吧,刚刚想起来了。”
武好很仗义的答应了易明沙的要求。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白骅的房间。
和之前的步骤一样,武好和易明沙第二波进去。
白骅趴在床上还扯着小呼,易明沙拿着水枪虔诚的递给了武好。
武好用眼神对易明沙这一行为表示蔑视。
易明沙笑嘻嘻地站远了,反正已经不要脸了更不要脸又有何妨。
武好只好站在床边两米远狠狠心用水枪呲着床上的目标。
白骅被这种不正常方式叫醒,睡眼朦胧的找到目标就上手一个下潜抱摔。
武好明白了易明沙为什么怕了。
冲过来的人一身的腱子肉,俯冲的速度也很快,反应非常迅速。
武好想,这人要是跟着她在以前,估计能混个不错的官。
易明沙着急的大喊:“撒娇啊!武好!嘤嘤嘤!你快躲啊!他可是真出手的1
武好这时早就忘了易明沙的蠢招,身体跟着意识条件性的反击。
她连忙一闪身躲过了白骅,然后把脚别在白骅前脚,近距离的对着白骅的脸又是一水枪。
白骅动作停顿了一下,不只是恼怒还是震惊,但是多了些清醒。
这时镜头前和镜头后的人心都吊在了嗓子上。
导演连忙上前想拉开白骅,武好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只见武好那细细的小腿一个寸劲别弯了白骅的膝盖,然后趁着他不注意,武好狠狠地推了一下他的脑袋。
预想中武好受伤的画面没有出现,白骅上半身躺在床上,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望着武好,大家都不知道他的下一步动作,毕竟白骅的暴力倾向是在娱乐圈出了名的。
只见白骅用被角捂住脸:“天哪!我竟然打女人了!完了完了1
然后坐起来看了一眼武好又哀嚎道:“我还没打过!完了完了1
大家都看着这个场景有些吃惊,易明沙对武好竖了大拇指语气带着兴奋:“哈哈哈哈哈,干得漂亮,小白脸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亏!武好你这是去哪儿上的课?把你私教方式推给我!我翻身有望啦1
白骅扔开被子把易明沙拉到床上一顿拳头。
导演可能觉得太过暴力默默地转开了镜头,把特写给到了看这一精彩场景的武好。
也许是武好刚才的表现很有看点,加上镜头里的表情生动,没有多少人对转开镜头有不满的。
武好的表情先从疑惑变成吃惊又变成感同身受的疼痛,还带着那么点嫌弃。
伴随着画外音的嚎叫,弹幕一片和谐。
“希望易明沙人还在。”
“哈哈哈哈哈,每次易明沙都要耍贱。”
“武好刚才好帅!姐姐我可以1
“老婆贴贴1
“上一个贴的现在很受伤。”
“这身手像个练家子啊1
“怎么可能,看她一身都没个肌肉,估计就反应快吧1
“不会吧不会吧,还有人真信啊,啧啧啧。”
估计导演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让武好一伙人带走易明沙。
白骅凭着手劲大不松手,好多人都没有拉开两人。
武好上前扣住白骅使劲的那只胳膊上的麻筋狠狠一捏,白骅瞬间手上没了力气。
易明沙连忙从白骅的魔爪下逃了出来,众人只觉得白骅可能给女生面子。
只有白骅悄悄地揉了揉自己那只发麻的胳膊,他用审视的眼神盯着武好。
她好像和之前不大想了,可能因为人设破裂放飞自我?
白骅想了半天也只能用这个理由解释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