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薪自然没什么要紧的事,或者说当下最要紧的事情之一就是搜集齐启灵大阵。
他刚要回应,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鲁冶?难道是塑神计划有效果了?”
他连忙点击接听,手机里传出鲁冶兴奋的声音。
“夏薪!你终于回来了,现在身边没什么人吧?”
夏薪看了看姜囡囡,姜囡囡正要走,夏薪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姜囡囡并不用离开。
“有什么说就是了。”
鲁冶立即道。
“双喜临门!高博的神塑真身很大的变化,甚至已经开始产生意识了。但有一点,我并不能确定那是不是高博。”
“第二件喜事就是,我爷爷真的研究出成果了!但他研究的方向却让我意外之极。”
夏薪顺着询问道。
“什么方向?”
鲁冶沉默了片刻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宏电子?”
宏电子?
夏薪疑惑的皱了皱眉,他倒是听过,但也是外一部科幻小说里听的。
宏电子与微电子相对应,所谓微电子,就是现实世界的原子所携带的电子。
所谓宏电子,则是宏观尺度的原子所携带的电子。
在那部小说里,一粒宏电子足足有篮球那么大,可以释放海量的能量!
夏薪将自己的理解说给了鲁冶,鲁冶点头道。
“就是那玩意!那部小说我也看过,最后人类依靠宏电子实现了全球无线供电,里面的大夏人甚至利用宏电子研究出很多杀伤力极大的新型武器。”
总而言之,宏电子的发现,捕捉与应用,对人类社会都是里程碑式的贡献!
夏薪咋舌道。
“所以你爷爷发现了宏电子?”
夏薪抑制不住的激动道。
“何止发现!他甚至已经研究到了应用层面!但要命的就是,在虚幻与真实不明的世界里,并没有让我爷爷发挥最大的实力。”
两人聊了没几句,夏薪便决定亲自飞赶往后勤营地旧址与鲁冶共同去看看情况。
姜囡囡在一旁听的也是心潮澎湃,她惊讶于夏薪和鲁冶两个人竟然在私底下搞了这么大的事。
同时,她更震撼于,夏薪究竟还搞了多少足以改变大夏国运的大事!
她面带期待的看着夏薪,夏薪笑着道。
“你跟我一起去吧,那边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我们马上就去第三处秘境。”
姜囡囡开心的嗯了一声,夏薪撤掉屏障,与簪花婆婆说了一声,便带着姜囡囡离开了泰山。
簪花婆婆望着夏薪远去的背影感慨不已。
不止是夏薪,还有姜囡囡,这两个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孩子的人,已经远远不是她能猜测的了。
不过很快她便释怀。
蓝星变革不到两年,人族掌握神秘与超凡的力量不到一年。
在这种情况下,年轻一辈的潜力指定是远远大于年老一辈的。
而夏薪与姜囡囡二人又是年轻一辈里潜力最高的几人,他们又都是大夏人,他们越强大,大夏也就越强大。
“只可惜,夏薪被整个大夏十几亿人误解的也太深了1
簪花婆婆感叹之际,夏薪已经开车带着姜囡囡远离了泰山。
路上,姜囡囡告诉夏薪第三处有神秘木牌位的地方在华山。
夏薪不禁怀疑,五处有地气,牌位,蝌蚪文的地方会不会正好对应五岳。
毕竟,这前三处便占据了五岳之三。
若真是那样,就省去了很多麻烦!
他这么一说,姜囡囡顿时眼前一亮。
她在得知少司命连神格都湮灭了之后,对继承少司命的记忆和机缘已经不再排斥,反而很是期待。
毕竟她整日里与夏薪待在一起,也希望自身的实力可以迅速成长,不说与夏薪并驾齐驱,起码也要成为整个大夏除却夏薪之外的佼佼者,也不至于在与夏薪相处时卑微。
而继承少司命的记忆和留下的机缘,便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方法。
她当即提议道。
“那等你和鲁冶的事处理完,咱们去了华山就去另外两岳,争取早日集齐启灵大阵和司命权杖1
夏薪对此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灵气的复苏,会极大的催生人族修行者,使大夏的实力迅速提升,那样一来夏薪再传道时,产生的开悟者数量就会持续爆增!
夏薪作为传道者,最大的责任就是让大夏出现更多的开悟者。
经过数小时的不间断行驶,两人终于到了后勤保障营地。
这里今非昔比,已然一片破败的废墟,整个营地被沙尘所掩埋,即便是最高的建筑物也只剩一个尖。
夏薪开启火眼金睛,很快就看到了鲁冶的位置。
他动用灵气将沙尘隔开,领着姜囡囡一步一步走向科研废址。
打开厚重的门的同时,夏薪用灵气隔绝了附近的沙尘,不让外面的风沙吹进来。
重新关好门,夏薪一眼就看到了正焦躁不安的鲁冶。
鲁冶同时也看到了夏薪,兴奋的飞奔过来,迫不及待的领着夏薪往他爷爷的魂体最常出现的地方。
火眼金睛下,即便是鲁冶的爷爷这样的魂体状态,夏薪也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夏薪看到一群忙碌的背影,其中年纪最长的便是鲁冶的爷爷。
夏薪的爷爷脸上的兴奋和愁苦交加,正在扼腕叹息。
“成果出来了,却永远也无法传达给大夏,只能干瞪眼1
其余几人也都纷纷附和,愁眉苦脸。
“我们被困在这里,就算研究出再多的成果,也犹如锦衣夜行,如镜花水月一般1
“要是能有人发现我们就好了1
“可惜,痴人说梦,痴人说梦1
他们正说着,鲁冶的爷爷突然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众人瞬间安静,鲁冶也下意识的挺直你腰板。
只听鲁冶的爷爷略带着些沙哑道。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这一次的人数比上次更多了一些1
夏薪听到这句话顿时整个身子猛的一怔。
鲁冶的爷爷仅凭感觉就感觉到有人来了?
鲁冶在一旁小声道。
“我爷爷的感觉很敏锐,上次你跟我过来之后,又过了两次,他便在我在场的时候突然喊了一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