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弟,情况如何?”
宁路寅见韩城从内室走了出来,沉着心问到。
韩城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不甚在意的说了句:“修为尽失,经脉寸断,连灵识也毁了。”
“总结来说,裴埠生没救了。”
宁路寅坐在木椅上,左手握成拳,狠狠的锤在了旁边的木桌之上。
只听着“咔嚓”一声,木桌瞬间被粉碎。
“沈清漓竟如此心狠,对他往日的同门也下如此狠手。”
栾媚轻哼了一声,很是不屑,“掌门莫不是忘记了,裴埠生做了什么,或许我该提醒你一番。”
全然不看宁路寅阴沉的面孔,自顾自的往后说着。
“当年掌门与裴埠生狼狈为奸,里应外合的杀了破云宗的掌门,而裴埠生窃取了破云宗所有的功法,灵器等入了天衍宗……”
“三师姐1
荼祢与韩城心底一紧,眼看宁路寅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连忙出生试图阻止。
栾媚不甚在意,歪了歪脑袋,“掌门如今的表情甚是有趣,想来是想起了当初你做的事情呢。”
“栾媚,别以为我不敢杀你1
宁路寅站起身,对着栾媚怒吼一声,右手成爪,运起灵力快速的禁锢了她的脖子。
随着宁路寅的手缓缓抬起,栾媚也被提在了空中。
荼祢神色惊慌,连忙出手阻止“掌门,你冷静点,她是我们的三师姐,你从小疼爱的三师妹啊!
宁路寅左手一挥,躲避不及的荼祢被击飞了出去,韩城急忙接祝
栾媚眉眼低垂,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带着嘲讽意味的话,在三人耳边响起:“宁路寅,我所说的与你所做的相比,那可谓是少之又少。”
“嗯……”
脖子上的禁锢感越发强烈,栾媚清冷的眉目微微皱起。
但她脸上的笑容却半分不减,此时的栾媚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时候。
脸上那肆意的笑容却让宁路寅觉得,分外刺眼,就像当初那个被他杀了的宴遇。
禁锢栾媚脖子的力道,随着宁路寅情绪的平静,也慢慢收紧。
耳边也多了一道另外的声音。
杀了她,杀了她,就没有人再与你作对了,也再没有人去提起曾经的事了。
对,再用力点,还差一点点,差一点点。
耳边的声音不断诱导着他,栾媚呼吸困难的盯着距离他不远的人。
看着他两眼疯魔,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但宁路寅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右手一松,栾媚从空中掉入地上,急促的咳嗽着。
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可惜。
就差一点点了,怎么就没被心魔引诱了。
宁路寅看到地上不断咳嗽的人,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做了什么。
盯着栾媚的眼神一冷。
“三师妹果真是好计谋,可惜了你想做的永远不可能成功。”
“掌门师兄,这一次你没能将破云宗赶尽杀绝,我且等着天衍宗的落败。”
栾媚从地上起身,拍了拍灰尘,嘲讽的看着他。
哪怕栾媚已经离开了,宁路寅耳边还一直徘徊着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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