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民你这个臭小三!”徐佑林差点气死,指着徐泰民的鼻子就骂,“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跟我老婆在一起!!”
徐泰民皱眉,看到徐佑林的脸头都大了,“你怎么在这儿?”
徐佑林气势汹汹的嚷嚷着,“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你换了我的药,我还不能亲口质问你?徐泰民你一肚子的坏水,总有一天我会让李格看清你的真面目!”
徐泰民目光变得阴狠,“你的记忆恢复了?”
“没有!”徐佑林的话都是喊出来的,“我的记忆恢不恢复你都是个卑鄙的小人!就凭你趁我修养的时候夺走了我英国商圈的经营权我就把你看穿了!”
“够了!”李格在徐佑林身后大喝一声,“徐佑林,你怎么像个泼妇一样!”
徐佑林睁圆眼睛看着李格,李格当着小三的面训他,他委屈的不得了,又不能顶嘴,有话只能憋着。
李格眼尾还是湿的,对徐佑林说话态度倒是挺恨,“我不是叫你在车上等我吗?这么着急的跑上来干什么,急着来离婚吗?”
一听‘离婚’两个字徐佑林吓得肩膀一抖,摇摇头,不敢接话。
“回车上去。”李格冷着脸说。
徐佑林不想就这么离开,狠狠瞪了眼徐泰民,再态度极其柔和的问李格,“他为什么换我的药,你问清楚了吗?”
一说这事李格又鼻头发酸,“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徐佑林问李格问不出答案,直接凶巴巴的问徐泰民,“你说,你为什么要换我的药?”
李格就站在他侧面冷眼看着他,“你再敢凶你哥一句试试!”
徐佑林有点蒙,委屈感再次爬满心头,他侧头看着李格的眼睛,李格就目光冰冷的和他对视。
最后徐佑林眼眶红了,紧紧抿着嘴,扭头走了。
徐泰民抱抱李格,“别生气。”
被徐佑林这么一闹,连和徐泰民拥抱的心情都没有了,李格轻轻推开他,“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李格。”徐泰民叫住他,表情真诚的解释,“有些事我不希望你对我有误会,关于徐佑林英国那边商圈的经营权,是他车祸之前主动转让给我的。”
李格一怔,但怎么想都没道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不知道。”徐泰民转身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份合同,“我也搞不懂当时他是怎么想的,但我接手后,发现那边商圈经营不善亏了很多钱。”
李格莫名内疚,“对不起”
“你干嘛帮他道歉。”徐泰民温柔的摸摸李格的头发。
“今天的事很抱歉。”李格低了低头,“以后我不会再这么鲁莽了。”
李格走后徐泰民坐到沙发上,看着那杯高级原豆现磨的咖啡还冒着热气,却被李格遗忘在茶几上一口都没尝,有点像自己的处境。
徐泰民轻轻重复着徐佑林刚刚说的话,“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跟我老婆在一起”轻蔑的一笑,“又来找死。”
端起杯子闻了闻,不喜欢加过奶的咖啡成色,转手倒进沙发边的垃圾桶里。
“很久没杀过人了,搞得我都有些兴奋了。”
电话响了,徐泰民看着来电人名,是白磬。
徐泰民按下接听建,白磬高兴的说着,“事情很顺利,教研组的老师们对李格的印象都很好,这周你一定要带他来见见院长,办好入职手续,下周一就能任职了。”
“太感谢了,今晚一起吃饭吧。”徐泰民说着。
白磬推辞,“我不在春本,估计很晚才能到家。”
“那行。”徐泰民的表情很诡异,“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告诉我,不管多晚我们碰个面。”
白磬问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徐泰民的声音很温和,“你不是希望白彬回家住吗,我想了一些办法。”
白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办法?”
徐泰民就像做了违心的事一样难于开口,“我就装成坏人让他害怕,不敢再一个人住我的别墅。”
白磬觉得对不起他,“你把房子借给小彬住了那么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怎么还能让你当坏人呢。”
“我们之间还说这么客气的话干什么,希望方法奏效吧,晚上再联系。”
挂上电话,徐泰民笑了出来,抿嘴憋住呼吸,右手握拳堵在嘴前,突然又憋不住发出阴森怪异的笑声。
昨天晚上,徐泰民回到了永宁雅居,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乘电梯来到一楼客厅。
白彬知道自己跟徐泰民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他想清楚利弊,还是不想放弃徐泰民这颗大树。
他边想着要怎么跟徐泰民认错,边在客厅里拖地,电梯的显示灯突然亮了,白彬吃惊的看着楼层数上升。
电梯门向两边打开,徐泰民走了出来。
“这个电梯竟然能用?”
白彬愣神的时候,徐泰民已经微笑着站在他面前,“是啊,要下去参观一下吗?”
徐泰民把白彬带进电梯,转眼就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光线很暗,出了电梯面前就是四扇黑色的门,光是从天到地几乎没有边框的黑门就让白彬觉得阴森恐怖,他不知道门后面有什么,紧张的吞咽口水。
“地下室是,杂,杂物间吗?”
“这里放的可不是杂物。”徐泰民从门边的架子上选出一条小方巾,“我喜欢小动物,于是养了一些漂亮的小家伙。”
白彬看着徐泰民又拿出一瓶液体,拧开瓶盖,再将液体倒了一些在手里的软布上,“你,你在做什么?”
徐泰民冲他一笑,笑容让人背脊发凉,“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白彬摇头,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手偷偷背在身后准备去按电梯按钮。
徐泰民上前直接把软布捂在了白彬的口鼻上,有趣的再问,“现在知道了吗?”
白彬已经昏倒在地。
徐泰民打开一扇黑门,这间房是正方形的,大约只有七八个平方。
吊顶做的很低,空高只有两米,徐泰民伸手就能摸到平整的天花板。
四面墙简单的刷着白漆,没有一扇窗,地面铺着白色的瓷砖,小小的房间内没有顶灯,所有的光源来自红色灯带围城的四条踢脚线。
徐泰民把白彬抱到房间中央的高脚凳上坐好,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再将双脚固定在凳子腿上。
一切准备就绪,徐泰民拿着造型精致的金属小喷壶对着白彬的脸喷了几下,冰凉的水雾让白彬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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