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着赵氏递给她一个玉佩:“孟丫头,你看这个玉佩,我在床下面捡到的,还刻着字呢,我摸着可是块好玉。”
刘氏眼馋地看着,嘴里碎碎念:“不知道卖了能值多少钱。”
“卖什么卖1赵氏伸手拍她,小声地说:“你难道不知道这里被灭门了,要是出去卖,惹祸上身怎么办?”
孟思宁刚想说不至于吧,都这么多年了,但是看清玉佩上的字时,话到嘴边说不出来,圆形的祥云玉佩上,刻着一个孟字。
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上面的祥云也非常精致,有的地方还是镂空的,一看就很值钱。
但是上面的字……玉佩的主人也姓孟,不知道这家宅子里的人姓什么。
要真跟自己一个姓,还有点瘆得慌。
她将玉佩收起来,笑着说:“玉佩我先收着,等家里揭不开锅,我就把它卖了。”
就在她考虑这个玉佩时,钱书艺正笑眯眯的坐在傅恒身边看着他。
傅恒之前正在后院除草,没想到刚坐下休息就看见钱书艺她们来了。
现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拿起镰刀准备继续割草。
钱书艺也不说话,就一直这么看着他。
直到他实在不自在,无奈地开口说:“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想你了,所以想多看看你啊,你割你的,我看我的,不打扰你。”钱书艺撞似乖巧地说。
傅恒无奈叹息道:“可是你看着我就已经打扰到我了。”
“你怎么知道我看着你?”钱书艺完全不承认。
傅恒叹气:“你看我的眼神……很热烈。”一直以来钱书艺的眼神都让他难以招架。
钱书艺眼神慢慢变得认真,她看着走到自己面前坐下的傅恒:“傅恒你现在觉得还好吗?自由吗?”
这话问得傅恒一愣,看着她不说话。
周围瞬间安静,静的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傅恒静静的想了很久,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想着以前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
最后他抬头看向钱书艺,点头道:“现在的我没有完全自由,但是我很庆幸,庆幸身边能有一帮帮助我的好心人,包括你。”
谁也不知道,当初为了他爹娘的事情,他已经打算不择手段,甚至是将自己毁掉也在所不惜。
去学堂念书,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要是他没去,现在的他应该还在泥沼里。
钱书艺听完点点头:“那就好,等你彻底自由了,就多想想我的事。”
之前的傅恒爹娘坟前,他已经做过一些保证,他知道钱书艺都懂,所以没有再重复,只是点点头。
他再站起来去干活的时候,钱书艺依旧盯着他,只是神奇的,那种不自在的感觉消失了。
他听着钱书艺念叨着来时路上的趣闻,嘴角的那点弧度,让钱书艺说得更是起劲。
两人就这样一直聊大孟思宁来找他们一起回客栈吃饭。
钱书艺哀嚎着说:“我好想吃你做的饭呀,都想好久了。”
“我最近忙得很,没时间做,等家里弄好了,我给你们做一桌子。”孟思宁边笑边搀扶着她走。
天渐渐黑了,她看着不远处灯红酒绿的烟花巷,祈祷着今晚香云一定要成功。
笼络住了小侯爷,翠怡阁就能进账一大笔,那些姑娘看着她的妆容就会来买东西。
香云为了不让其他姐妹看见自己的妆容,一整个下午都没出门,直到徐妈妈笑着在楼下叫,小侯爷来了,让她赶紧来迎人。
她才叫着打开门,一脸狐媚的朝着楼下的小侯爷走去。
小侯爷名叫萧明,占着贵族的名号在京城吃喝玩乐,最喜欢的便是流连烟花巷柳。
本就是好色之徒,在看见香云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住不会动了,眼珠子不断在她身上打量。
香云见状,媚笑着去拉他的手:“小侯爷,是奴家不好看么?”
萧明这才回过神来,急色的将人抱住,眯着眼睛往她身上闻:“姑娘身上好香呐,快让我看看,身上有什么?”
“呵呵,小侯爷,奴家给你准备了好多精彩呢,跟我来。”香云像是牵狗一样,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消失在楼上。
一边有客人看见了香云,急着问徐妈妈:“香云怎么突然变美了?早知道我就点她了。”
“哎呀,赵公子,我们阁里可都是美人,香云呀只是提前试了试我们新的妆容,您要是感兴趣呐,等过两天,我来安排安排。”徐妈妈笑的合不拢嘴。
那个赵公子伸手摸着徐妈妈,眼里全是轻浮:“是我喝醉了么,怎么觉得徐妈妈也比平日更有滋味儿了。”
徐妈妈笑的花枝乱颤,伸手将赵公子推开点:“赵公子说笑了。云儿,照顾好赵公子。”
在大厅的人都看见了香云,大家都在问,想要包常
徐妈妈按照孟思宁说的话,挑了个月末的日子,让大伙来一睹风采。
就连翠怡阁的姑娘们都忍不住找徐妈妈打听,香云是用了什么办法,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那浓浓的嫉妒之心,看得徐妈妈直摇头。
最生气的还要数翠怡阁的头牌香莲,她本就自命清高,看不起这里的其他姑娘。
但因为长相清冷又漂亮,像一朵出淤泥的白莲,所以在翠怡阁很受追捧。
男人们大都是来看她的。
因为卖艺不卖身,她更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就算是小侯爷这样的贵客,她不喜欢都不愿意接待。
也正是因为这样,香云才得了机会招待小侯爷。
香云本也是卖艺不卖身的,但却比香莲多了一分世俗,她觉得在这个环境里,不可能一辈子都保持清白。
所以若是遇见值得的,她也愿意。
这一点识时务的样子,很招徐妈妈喜欢。
所以化妆徐妈妈找了她而不是香莲。
香莲走近徐妈妈,面无表情的问:“徐妈妈,不是香云是受到何人指点?”
徐妈妈因为她拒绝小侯爷,差点丢了生意,此时还在气头上,笑脸数年塔拉下来,不客气的说“香莲,你不是一向不爱管闲事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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