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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栀轻轻哼笑一声,拿着易拉罐塞到周旭迟的手里:“赏个脸周旭迟。”
延长的甲片尖划蹭过周旭迟的手指,没有温度却在周旭迟的心里泛起层层涟漪。
像是落入平静水面里的细小石子。
如果说晚间陪段鸣泽吃饭时的江栀是碧玉无暇的天上月亮,那么此刻与周旭迟喝酒聊天的江栀就是手边的朱砂玫瑰。
江栀踩着高跟小腰一扭一扭走到周旭迟的身后抬腿坐半坐在沙发上,握着周旭迟的手跟周旭迟碰了个杯。
即便是周旭迟并不想。
周旭迟不跟江栀喝,江栀就自己喝,周旭迟跟她问话江栀也不正面回答,总总顾左右而言他。
几个太极拳下来,周旭迟什么东西都没问道。
这让周旭迟更加烦躁。
江栀脚边已经有几个空了的酒瓶子了,不过周旭迟那里第一瓶都还没喝去一半。
俗话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女人身上。
江栀估摸着差不多了,站起来装着喝醉了摇摇晃晃的摔下从后面抱住周旭迟:“周先生怎么不喝啊。”
温热的气息从后面传来,尽数倾撒在周旭迟的脖子上,酒精味搅合着江栀身上的香水味传入周旭迟的鼻子。
不自觉地,周旭迟想起那日与江栀相遇的那天,江栀喝醉后又有些娇又有些明艳的样子。
周旭迟觉着喉咙里无端的有些燥热。
对着酒瓶抿了两口。
江栀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从背后搂着周旭迟,长长的指甲在周旭迟的脸上划过来划过去。
边摸边在内心感慨周旭迟的皮肤怎么如此好,又滑又软,摸起来手感很好。
不过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什么别的东西。
忽然,周旭迟抓住江栀作乱的手,用力把江栀扯到怀里,掐着江栀的下巴表情冷漠地盯着她:“江栀,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江栀愣住——自己装醉一绝,怎么周旭迟一眼就给识破了——莫不是自己摆烂太久,演技大不如从前了。
这样想着,江栀从周旭迟的怀里做起来,理了理自己弄皱了的衣角:“真没劲。”
“周先生想问的我都已经知道了。”
“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和他只是朋友。”
“朋友间吃个晚饭而已,周先生何必这么上纲上线,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家在这等着我。”
蛋糕被吵醒,在地上伸了个拦腰叫跳到江栀的腿上,江栀抱着蛋糕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下又一下的给蛋糕撸毛。
蛋糕舒服的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周旭迟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哦?这么说来到是我误会了江小姐了。”
“不过江小姐可别忘记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江栀心里冷笑一声——现在说教我倒是这样理直气壮的,背地里可不知道玩的有多花。
就许你们男人可以花天酒地,怎么我女人做就是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话江栀可不会说出来,毕竟周旭迟是金主,这样钱多事少的工作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江栀也不是什么爱逞嘴上功夫的人,现在应下来应付过去就行了。
以后听不听,就是另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