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们只是讨论灵曦神土的范围,对灵曦神域可还没有归属感,不包括在内。
本来她们乐在其中,不曾想冷铁心这一闹:
要么她是站在灵曦神土的角度,胡诌八扯,无中生有;
要么她是站在灵曦神域的角度,煞有其事,特意针对。
无论是哪一种角度都不讨喜,真叫醉梦露她们觉得冷铁心这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的局势越发严峻,颇有大打出手,靠武力解决的苗头。
月空流儿身为土生土长的灵曦神域之人,乃是个局外人,不好掺和自己未知的矛盾,匆匆找来了正在沉湎感怀中的花香韵。
“队长,出大事了,你快去管管吧1
“啊?出什么事了?”花香韵从惊慌中回神,边走边说。几个溜烟的功夫赶到现场,出声喝止,“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还嫌昨晚挨着鞭子不够吗?”
这么一提,诸位美少女的身体隐隐作痛,可不敢回忆昨晚的画面,一个个的闭上了嘴。
周围可算是安静了,花香韵看了看冷铁心,神情中带着两分从容,三分好奇,五分担心。
其实,当她听到“紫若琪”这三个字时,跟姐妹们一个样不敢置信,紫若琪真的有这般能耐吗?为何以前闻所未闻?
周围可算是安静了,冷铁心环视一周,继续发言,“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我说的是事实。”
“紫家乃是我们灵曦神土四大家族之一,独垄纺织业,掌握第一流的缝纫技术。这一点你们要否认吗?”
常笑蓝,赵天荷,花幽媚她们一个个的面面相觑,皆是摇摇头,不可否认。
花韵宫虽然都是女子,但平时的穿搭衣物大多数都批量购买自紫家。紫家生产的衣服确实好,她们自己做的可比不了。
“你们有所不知,紫若琪正是紫家这一代的集大成者,堪称前无古人1冷铁心一边思议过往,一边循循善诱,“一身手艺被她运用得出神入化,唯妙唯俏。”
“我曾看过她亲手写的字,就像是在刺绣一样,美妙绝伦,而且她当时是双手齐发,左右并济,上千字的篇幅一气呵成。”
真相大白了,冷铁心有心要帮紫若琪一把,做着自己不擅长的事,说话有些词不达意,甚至有些不利索。
目前来说,整个女奴阵营里,唯有紫若琪孤立在外,饶是她这个竞争对手都看不下去了,擅作主张帮她建立一些威信。
不过这怪异的氛围是怎么回事?听她说完,其他人皆是摇头一唏嘘,背过身就该干嘛干嘛了。
“队长,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花妙语主动请缨道,“我会点医术,要不我替你把把脉。”
“妙语,连你也不信我吗?”冷铁心算是明白了,她们把她当做失心疯了。
“队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花妙语自问自答,“对不起啊队长,我是不信的1
越是神奇的东西,越是要讲究一个眼见为实,空口说大话实在是难以令人信服。
更何况还有帝麟天的珠玉在前,冷铁心所讲的东西太过空洞了,完全没有画面感。
这么一对比,感觉就像是冷铁心在找存在感似的。姐妹们没有计较,已经算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算了,我没事1冷铁心还能说什么呢,是该好好反省自己了,有种帮了倒忙的感觉。
花妙语,醉梦露她们给她静静的时间,没有多言。
唯一没有被帝麟天所吸引的,只有琪琪格一个人了。不为什么,没有灵曦力的加持,视野范围有限,而帝麟天的字又是那么的小,她根本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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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的没错,我的安安被锹甲战盟那个可恶的白呦呦给算计了,是这样~~”
执姌姌没有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原委一一告诉了帝麟天。而帝麟天一心三用,干着活儿,听着话儿,想着事儿。
作为花雾姬曾经的指路人,为此提出过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高超理论,他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在意。
到底是他自己的理论出错了?还是花雾姬的观念扭曲了?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快又和执安安在一起了呢?
遥记得,兽宠军团进攻鬼才宗的那一天起,到进入灵曦神域的日子,算起来总共不超过十天。
偏偏这段时间正巧赶上灵曦神土的大动荡,危机四伏,花雾姬基本上没多少机会跟执安安碰头才对。
那么问题来了:她跟执安安是怎么从“矛盾激化,关系隔阂”,突然间跃升为“毫无征兆,亲密无疆”的关系的?
饶是帝麟天在花窑中听说过不少一见钟情的传闻,也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情况,实属罕见,颇为费脑。
至于这个白呦呦,战盟新人选拔的时候,一直注意琪琪格的缘故,他同样注意到了跟在琪琪格身边的白呦呦。
从她的行为举止来看,与其说是“亦正亦邪”,不如说是一种天性使然。
终于在这时,执姌姌结束了讲述,尽显柔情的脸蛋摩挲着他的肩膀,扯开话题,甜言蜜语,“阿麟,我们弟弟的表现还可以吧?是不是很想快点跟安安认识上啊?”
在她看来,弟弟的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只要见到花雾姬,她立马就能摆平,根本无须担心,没有长谈的必要。
趁此机会,出于照顾照顾弟弟,顺便拉进两家的关系,她觉得有必要将执安安介绍给帝麟天认识。
这般想着,执姌姌的心里已经笑开了花,期待满满:嬷嬷嬷~能有这么棒的一个小舅子,阿麟一定高兴坏了吧?
我能带出这么棒的弟弟,以后就一定能带出更出色的儿子,阿麟一定迫不及待想跟我成亲了吧?
嬷嬷嬷~他会怎么回我呢?快点快点快点!
“啊咋,什么我们的弟弟?你可别乱说啊1
倏然,帝麟天有被吓到,思绪中断,三惊三乍不止,甚至达到了害怕的程度,故而语速湍急,追问一个解释。
“你不要说这么可怕的事情好不好?我们一清二白的,哪来的这个说法?”
若非他定力足够强大,没有让手脚动弹,否则这即将写好的拜贴可就要功亏一篑,从头再来了。
关键是他帝麟天交朋友,向来讲究一个缘分,追求那种纯粹的新鲜感和喜悦感,以及期待感。
从来不喜欢别人为自己介绍或者推举,那样的话会乏味许多,甚至可能不对胃口,永远只是朋友的朋友,平添心理负担。
朋友尚且如此,更别提执姌姌所说的弟弟层次了,没把他刺激到肉麻的地步,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
“嬷~”执姌姌对他的回答老大不满意了,不过还是耐着性子,温柔一点,淑女一笑,“阿麟你看,我们这样坐着,难道不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吗?”
“不像1帝麟天倒也干脆,想也不想,直抒胸臆,“像一对姐弟还差不多。”
这什么跟什么呀这是?怎么感觉越聊越远了?未免夜长梦多,他心觉还是麻溜点,加紧写完最后的几笔为妙。
“嬷~阿麟,你怎么可以这样?”瞧把执姌姌给气的,不给他舒脸伺候了,立刻正起身来,唇瓣往上翘成一弯月,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然而下一刻,帝麟天还未有所动作,她又容颜变色,小嘴嘴凑近帝麟天的耳窝,笑得灿烂,笑得香甜,笑得神秘,奉送一波欲香欲色的口香,给予他无上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