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是吧,好埃”本来还着急找遮羞衣的,这会儿,龙滟谰倒是不着急了,趾高气昂说道,“小帅,说话。”
有龙滟谰压阵,龙帅锅放开手脚,语言锐利含锋,气势汹汹骂道,“帝小子,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吗?”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埃”帝麟天左斜头鄙视着,“昨天叫麟爷,叫的那么起劲,今儿个怎么改口了?”
“少转移话题。”唯恐帝麟天搬出昨天的丢人事,龙帅锅先发制人,“帝小子,你昨天威胁我,帮你拿我姐的遮,遮羞衣,你敢不承认吗?”
“我当然敢不承认。”帝麟天高风亮节,一股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场铺开,“我又没做过,承认什么呀?什么遮羞衣,还你姐,呃?”
像是意识到什么?帝麟天满是失望的眼神看向龙滟谰,“他是你弟埃”
龙滟谰引以为傲地叉腰挺胸,“当然,怎么了?”
帝麟天左手捥额头,叹息道,“唉~难怪你不纯洁,你没救了。”
“什么?我怎么没救了?”
娘的,这两人怎么总是脱离轨道,龙帅锅心里叫屈。
帝麟天撇了一眼,“喏~你弟满口胡言,栽赃陷害,心里不健康,看来你们家族都是这类型的人。难怪,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看着帝麟怜悯的目光,龙滟谰肚子一涨一涨的,总算回归了正题,咬牙道,“好,要证据是吧,小帅。”
“得令1龙滟谰朝后吹了个口哨。
“呕呕~”一声狗叫,只见一只大黄母狗跳蹿进来,棕黄色的皮毛,黑色的鼻子,宽大的大肥唇,狗身居然有帝麟天半个身高。
帝麟天隐约羡慕,这要是当马骑,多拉风呀。
“旺财,给我上。”
“呕呕~”犬叫一声,狗爪崩前,却被一道气风阻挡开来。
“什么人?”龙滟谰愤愤叫了声,当那一袭白衣如雪再次出现在眼前时,肚子里的怨气烟消云散唯有一片痴迷,扭扭捏捏起来,“是,是你啊,水夕哥哥。”
“姐~”龙帅锅不爽推拿她的胳膊。
“哎呀,别闹。”龙滟谰灵魂被月汐占满,将龙帅锅甩来。
“龙姑娘有事吗?”月汐双手负后,云淡风轻地走了过来。
“啊没,呃不,有,有事。”要留下来总得有个由头吧,很快,龙滟谰又奇妙地回归主题,正想说帝麟天偷窃的事情。
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覆下,一道令天地失色的身影飘落而下。
御空飞行,修为至少达到照日境。
这突兀地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向那道身影。
“咦?紫若琪?”曾经对战过,龙滟谰依稀记得,她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已经是核心弟子排行第三,高高在上。自己却还在内门徘徊,力量输了,容颜也输了,第五与第二,差距甚远。
每每看到紫若琪,龙滟谰都会自卑退避三舍。
咦?她脸色好像不太好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紫若琪落地,扫视了四人一狗,直接伸手道,“拿来,别逼我动手。”
拿什么?所有人一脸茫然。
作为麟汐庄的主人,帝麟天输人不输阵。虽然前天见过紫若琪一面,但两人并无交集,自然不需要讲情面。
帝麟天果断站出来,严肃开口道,“这位姑娘,不知你这突然到访,所求何物?”
心里暗叫,御空飞行真好啊,既多了个保命手段,也可像这样突袭。
紫若琪仅仅看了帝麟天一眼,便移开目光,望着房子,冷肃而语,“好,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我就说了,把我的遮羞衣还来。”
说出这种话,就算是紫若琪这等高手也不禁难为情,更不用说其他女子了。
“什么?紫若琪,你也被偷了吗?”惊叫间,龙滟谰瞪向帝麟天,那左嘴角是一翘一翘的。
哼,看你怎么解释。
帝麟天的目光却转移到月汐身上,仿佛捕捉到了他的一丝害怕,不会是水夕做的吧?
无独有偶,紫若琪总算好受了点,“噢?这么说你也?”
“呃我~”龙滟谰忘了这是非常丢脸的事,尤其是在月汐前,岂不是表明自己被人占了天大的便宜吗?
也因此,龙滟谰没有说明是帝麟天让龙帅锅偷的。
龙帅锅眼看有戏,上前道,“师姐,我姐的就是他干的。”
一石二鸟,既撇清了自己的关系,又嫁祸给了帝麟天。就算老姐饶了他,这位好像很厉害的师姐也会教训他。
紫若琪看向帝麟天,“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过,帝麟天声音倒是老实了许多,心里暗觉不妙。
龙帅锅又提议道,“师姐,我们进去搜一搜便知。”
“慢着,你怎么知道东西就在房间里?”
这时,月汐冷冽的目光看向龙帅锅,观察了好一会儿,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我~”面对强者,龙帅锅只有认怂的份。
“他没说错。。”紫若琪却是认同说道,“龙滟谰她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的一定在里面,因为我的那件比较特殊,我能够感应得到。”
说话间,紫若琪已经绕过月汐走进房间。
月汐双手紧拽,也跟着进去,其他人也跟着进去。
走进卧室,紫若琪一眼笃定地看向帝麟天的那张床铺,但没有马上说出,而是先问道,“这张床是谁的?”
“嘿嘿,这是他帝麟天的。”龙帅锅幸灾乐祸抢话道。
此时,其他人的心里就怪异了。
紫若琪:什么?帝麟天,紫儿说过的那个星飘渺的相公吗?怎么会是他?
龙滟谰:那么说旁边的就是水夕哥哥的床喽,哎呀,果然是有品位的男人,连床铺都整的这么雅致,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月汐:果然是他。
“你,出去。”紫若琪对龙帅锅说道。
“哦~”愣了一下,龙帅锅也明白过来了。
这种时候,除了犯人,其他男性应该回避。
待龙帅锅出去后,紫若琪再次确认道,“帝麟天,这张床是你的吗?”
月汐平静看向帝麟天,他会怎么说?
没有销毁掉罪证,也怪不得月汐,都怪这两件遮羞衣都是她的力量毁不掉的。
她能想到毁掉,犯人也能猜得出。
所以,龙帅锅一早就选择好偷哪一件了。至于紫若琪的更加强大神秘,也只有姑姑能辩识出了。
空间手镯里,姑姑暗恼:糟糕,帮倒忙了。
龙滟谰也看向帝麟天,不知为何突然纠结起来,他真是那种人吗?
深吸一口气,已经肯定东西就在里面了。帝麟天不再反驳,“不是我干的,理解的话,小爷感谢。不理解的话,就当我干的吧。”
他算是把锅自己背上了,把她们的注意力都往自己身上揽。
这叫什么话?龙滟谰不满喊道,“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水夕哥哥那么心地善良,哪像你1
她明显偏袒月汐。
“呼~你们都出去吧。”紫若琪打发道。
三人莫敢不从,出门而去。
紫若琪右手一挥,将被褥掀开。一件泛着浅蓝色光芒的遮羞衣。
这可不是普通的遮羞衣,而是家传之宝,具有极强的防御力。
只见它表面由一层浅蓝色光晕包裹,隔绝着其他人的触碰,绝对绝对的干净。
它当年缝制时,融合了精血,也只有她们家族的血脉才能化解光晕,穿戴在身。
松了口气,紫若琪吸掌间,它回归了手中,光晕自行褪去,露出庐山真面目。
莹白底色,中间绣着粉白色圣莲花,浅蓝色花纹边,令人怦然心动。
将它收好,紫若琪才迈步出门。
瞧了帝麟天一眼,似乎笃定了是他偷的一般,“看在梦儿和星姐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好自为之。”
说完,紫若琪遁空离开,毕竟有保护层,没有被占便宜。不然紫若琪再让步,也会废帝麟天一条胳膊。
“哎~师姐怎么走了?”龙帅锅看到帝麟天安然无恙,气急败坏,“旺财,去。”
果然要靠老姐那件了。
“呕呕~”月汐大意了,旺财一直在房间里,此刻一声犬吠,所有人跑回房间。
只见旺财正扒拉水夕的被褥。
“这,怎么会?”不止龙滟谰不敢相信,连龙帅锅都始料未及。
帝麟天疑惑看着月汐,真是看不出来埃水夕居然有这癖好,紫若琪那件也是她偷的吗?不对,他不至于蠢到放床上。
帝麟天不知道,但月汐知道,那两件遮羞衣藏不住的,除非收进储物袋。
但她们一定会搜查储物袋,而且像紫若琪那件特殊的,隔着储物袋也能感应到月汐的储物袋有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
所以她以保护储物袋为优先,甘愿冒被误会的风险。
龙滟谰本来想责怪旺财的无理,但下一瞬间,旺财却扒出了她那件遮羞衣。
她的那件可没有保护层,除了照日境以下无法破坏以外,就是一件普通的美丽衣服,该被占便宜的还是会被占。
龙滟谰伸手一吸,将宝贝吸到手中,泪眼朦胧,瞪向帝麟天和龙帅锅,“你们出去。”
意识到气氛不对,帝麟天和龙帅锅自觉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