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小媳妇的神医、医书、与陆姐姐那些合伙生意的加成。
楚默云就只能以福全酒楼的关系,来解释百席宴客的事,而不能说自家其实是真的很有钱。
陆大掌柜在知道自己要成为背锅侠时,也是一脸蒙的。
但墨池先生都出来为楚默云造势了,他这个堂哥还能落后?
因此,今天楚默云说什么,他都会配合。
这时候更是让伙计去喊来附近的巡城卫。
将那几个被点了穴道的好事者送去顺天府衙门。
以“搞事情祸乱楚会元宴席并栽赃污蔑楚会元”的罪名状告。
这是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一起祸乱风波的重点参与者。
之后结局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楚默云也不会去过问这些,收拾烂摊子的人可是林常胜。
但对人群里大家的议论声,已经牵扯到护卫们身上了。
楚默云继续解释:“我们兄弟在京城应考期间,就是这些护卫在保护我们。”
“别问我他们是谁,他们都是墨池先生托人安排的,也关系到我们在京行踪,这个不能说。”
“毕竟诸位也清楚,我们兄弟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手段,我不能连累好心相帮之人。”
“总之,解释就是这些。”
“若谁再有什么疑惑不解、或是有什么不满,顺天府击鼓鸣冤、递状直接告,楚默云全部接着。”
“但若有人故意生乱,阻止我兄弟后天的殿试,后果也不是我兄弟能够承担的。”
楚默云说完,重点提醒这些人,并不是会试放了榜,就是所有事情的终端。
后天还有殿试。
这些人此时搞事情,难道不是故意阻止他们去殿试?
毕竟都是读书半生的科举人,提到科举事就都慎重起来。
议论的风声这才转了向。
这时,周响也适时开口,未语先叹,一脸感慨无奈。
“唉,楚会元也是真不容易啊,别人科举只看自家实力,你们兄弟却还要躲避坏人暗算。”
“就不知到底是谁在一直寻找你们?听说楚家、吴家因你们的事,已落下无数骂名。”
“按理儿,走到这一步最多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为何如此执着寻找你们下落?”
“我们这些人平时也做过不少猜测,却仍是想不明白,便寻着你们下落,又能如何?”
“全京城都知道那些事儿了,他们再傻也不至于还拿着刀子扑向你们吧?”
这些质疑,以换位思考的方式说出来,表达他们的不理解就很客观。
围观的人群里也纷纷附和,这种事情,大家可真是没少议论埃
楚默云也叹了口气,一脸悲苦无奈。
“周兄想不明白,难道我们兄弟就能想明白?”
“但若不是他们,我们农家子弟初闯科举一路走来,又能得罪谁?”
“今天我若不说与福全酒楼、与墨池先生这些认识的原由,诸位谁又知晓?”
“因而,真相、答案,还真不是我们兄弟能够给出的。”
“诸位谁还不是士学翘楚了,诸位群策群力尚且不知,问我又如何明白?”
楚默云一番话诚恳又感慨,无奈又酸楚。
那么多人听后,都觉得理解,一个个看向他们的眼中就多了不少同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