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音在飞船上把蓝星人教育了一顿,让他们冲动起来的头脑和沸腾起来的热血都回归理智。
但是她显然将自己排除在外,因为她也有点上头了。
于是在了解到那位度克星主所在的方位,她就第一时间找了过去。
度克星主是一个非常会享受的人,他有钱,并且很有钱。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可以用钱做到的,比如说最美味的食物、最好看的衣服、最华丽的宝石等等。
此时,他就在自己的庄园邀请着来自各个星球的朋友们。
他很喜欢热闹,更喜欢那些对他恭敬的“朋友们”。
他很享受来自其他人的崇拜和谄媚,尤其喜欢看着那些有求于他的人,对他做着卑躬屈膝的样子。
有时候他为了自己的面子,以及一些乐趣,也愿意帮一些那些穷鬼们。
但更多时候,他更喜欢让他们跪在自己的脚下,舔干净自己的鞋子,然后再让佣人们把他们赶出庄园,让他们永远不会出现自己的面前。
而他,就坐在舒适的躺椅上,手拿着酒杯,欣赏着那些人哭泣的脸,和他们眼中的仇恨。
天知道他实在是太享受那种眼神了!
并且相信他永远都不会看腻。
就算他们恨他又如何呢?
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再接近他!
他也知道恨自己的人太多了,无数的人想要夺走他的一切。
但最后,他到还站在这里,还是这个星球的主人,还拥有着让宇宙任何一个人都会感到心动的财富。
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很强,他的实力非常强。
没人知道,当初他刚出来闯荡的时候也遇到过许多危机。
但运气好的他,在一次偶然中遇到了一群人,一群钻进科研里爬不出来的天才。
他看出他们的潜力,知道他们很缺钱,于是就费尽心力笼络他们。
那群人很单纯,但是又很愚蠢,只要给他们足够的财富和支持,他们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包括研究出最强力的武器,最伟大的防护措施以及制造出绝对不会背叛的特殊药剂。
有趣的是,当他们研究出了这个让人忠诚的药剂后,他们自己反而成为了最先一批的尝试者。
他们当然不愿意作为试验品,可是事已至此,他们哪还有选择的权力?
一个接着一个被度克让人给他们灌下了那些药剂。
结果非常让人满意,他们成为了他永远的奴隶,永远不会背叛他,并且永远会全身心的为他研究最先进,威力最大的武器。
也是从那时起,他拥有了专属于自己的科技力量。
一直到现在,他手中掌握着的高科技武器都是这附近星域最强大的。
不是说没有哪个高级文明比他更强,而是那些文明想要跟他打的话,肯定会有极大的损失。
总之他已经在这里许多许多年了,未来也会继续的成为这颗重要的交易星的主人。
看着庄园舞厅中翩翩起舞的朋友们,度克拿着酒杯到处张望,想要寻找到今天的美好邂逅。
忽地,他的眼睛无法控制地注意到了一个女人,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但莫名就觉得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他眼前一亮,拿着酒杯就朝那个女人走了过去。
“您好,美丽的女士,我还是第一次在我的庄园中见到您的到来。”
他说话很有技巧。
先是恭维了一下对方的容貌,接着又点出了自己是这次舞会的召集人,以及这个庄园的主人。
既然都来到这个庄园了,肯定也会知道庄园主人到底是谁。
所以他等于也顺便将自己是交易星的星主这件事明确地点了出来。
虽然对方的样子是他没有见过的,但像这样有魅力的模样,相信在宇宙的各个地方都不会遭到冷遇。
也不知道是哪个星球的人能拥有如此被宇宙宠爱的模样。
“你好,度克星主,很荣幸在这里见到你。”
女子对他点了点头,从旁边也拿起了一只酒杯。
听到对方叫出了他的名字,度克很开心,他就喜欢这种所有人都认识自己的样子。
“您也喜欢这种酒吗?真是太巧了,我也很喜欢他的味道,充满着深海海藻的气息。”
女子晃了晃酒杯,看着里面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犹如星光的美丽光点。
“原来这就是深海海藻的味道吗?真是令人难忘。但请原谅,我恐怕更喜欢另一种味道。”
“哦?”度克颇有兴致地看向她,凝望着那张美丽得近乎奇迹的面容:“是什么味道呢?”
女子微闭眼眸,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杰罗的味道。”
度克星主听得哈哈大笑:“您可真是一位风趣又诚实的女士。没错,最美的味道莫过于杰罗了。这个宇宙都不会有人讨厌它。”
女子微微一笑:“是呀。那度克星主什么时候将你的杰罗都交到我的手中?”
度克一愣,随即暧昧地笑了笑:“也不是不行。我的杰罗只会交到我的女人手中。”
他边说,边用一种赤裸的,炽热的目光流连在女子身上。
可不知道为什么,没等他刚看上一眼,突然就觉得眼睛一阵刺痛,好像刚刚不小心直视了强光一样。
他闷哼一声,丢掉手中的酒杯,捂住刺痛的眼睛。
“度克星主,你没事吧?”女子故作惊讶地搀扶住他,并在一旁侍者的指引下,朝后面的休息室而去。
在场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暧昧地笑了起来,只当是度克星主大人又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小游戏”。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此时的度克星主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惊惧中。
刚才的眼痛是真的痛,在一瞬间,他几乎完全失去了视物的能力。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靠着被极限改造过基因的超绝体质,他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然而接下来,他就被那个以搀扶的姿态靠近自己的女人给劫持了!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他只感觉身体无法动弹,像失去了骨头的烂肉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最可怕的是,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即使有人看到,也以为他正带着女人要去休息室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