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蓝蓝顿时羞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她被李敞滚烫的目光看得极其不自在的微侧着头,嘟囔道:“做什么又问我,我说不行难道你就松手吗?”
然而屋子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就没有其他的声响了,李敞又凑的很近,所以郑蓝蓝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李敞的耳朵。
只见他嘴角一弯,眼角眉梢带着笑意,明明没有喝酒,说话时却有些微醺:“松手是不可能松手的,而且已经尊得你的同意了,那我就……”
郑蓝蓝对他最后一句没说完的话好奇不已,抬眸朝李敞看去,问道:“你就什么?”
见郑蓝蓝终于抬眸看着他,李敞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俯身吻上朱唇,细细描绘着朱唇的轮廓。
随后双唇分离,李敞低低笑道:“蓝蓝你怎么这么可爱?”
郑蓝蓝觉得莫名,刚刚不是还在听他说话吗?怎么一下就拐到了她可不可爱这个话题上?
虽然疑惑,但是刚和李敞亲密,就又离开,郑蓝蓝有些心痒痒的瞄了眼李敞的嘴唇,圈住李敞的脖颈往下拉,微抬上半身,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毫无章法的用牙齿啃咬。
而被吻住的李敞愣了一瞬,还没来得及高兴,嘴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直刺激的李敞浑身酥麻,兴奋的情绪直充颅顶,心仿佛要跳出胸腔。
李敞立刻心猿意马的松开郑蓝蓝的手,然后粗糙的大手放到她的后脖颈下方拖住,加重了这个亲吻。
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从背脊游走到腰腹间的腰带上,单手解着腰带…………
静谧的夜晚,月亮不知不觉的被遮挡,星星也跟着玩起了捉迷藏,沉闷的空气一步步从地底涌出,直逼每个做着美梦的人。
才睡下的李敞就是被这透不过气的不舒服感给弄醒了。
他睁开眼,首先看了一眼怀里沉睡的媳妇儿,再抬头看了下什么都看不见的外面。
有心想要去看看是不是要下雨了,但是温香软玉在怀,他突然就不想离开了,就这样搂着怀里的人双眼放空的看着虚空。
倏地,一道亮光如银蛇般闪过,又重新归于黑暗,李敞诧异,怎么还打起雷来了?莫不是要下暴雨了?
没等他想完,一道震天响的雷声在半空中响起。
郑蓝蓝瞬间从梦中惊醒,疲惫的睁开眼睛,朝窗户看去,却看到了李敞,便软声问道:“李敞~外面打雷了?下雨了吗?”
李敞摇头:“没听到下雨声,不清楚,我去看看吧!你先休息。”
随即在郑蓝蓝的额头上轻柔一吻,起身拿起衣裳边穿边往外走。
郑蓝蓝见状,连忙也想跟着起床去看看,只不过还没等她坐直身体,腰间的酸软却立刻让她躺回了床上,又动了动被子底下软的像面条的双腿。
当即红着脸颊,用小臂捂住双眼,以为这样能挡住浑身散发出的羞涩气息。
而李敞刚关上房门转过身,又一道亮光像银蛇一样出现在天际,他清楚的看见地面没湿,但是却无端端觉得一会儿会有暴雨。
还没站一会儿,一阵大风席卷过来,吹的那些大树频频弯腰,哗哗作响。
李敞连忙走向柴屋,想看看柴屋的门窗有没有关好,正要伸手开门,就看见刘素房间里得灯亮了起来,他连忙说道:
“娘你不用起来,我去看就行了,你睡你的。”
刘素隔着窗户问:“下雨了吗?”
“没有,打雷了,又刮大风,可能会有一场暴雨。”
“行!你把那些屋子的窗户和门都关上锁紧,不然一会儿屋子里飘雨了。”
“知道了1
李敞手脚利索的关好了家里的窗户,锁好了门,刚要回新房,就看见自家院子里养的鸡鸭在叫个不停。
害怕它们淋死生病,李敞拿出以前编好的、大约有一米八的茅草盖子盖在鸡圈上方,然后拿起以前没用完的青竹篾,牢牢的将茅草盖子捆好。
又将伙房里的水缸打满水,这才洗手进了新房。
普一推开门,李敞抬眼朝床上的人儿看去,在看见她睡着的时候,暖暖一笑,再看见她搭在腰腹上的被子后,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他关上门,快步走到床边,把被子拉着盖在她的脖颈下方,伸手摩挲着她的脸庞,低低说道:“就这么盖着也不怕冷?在我这边睡着的,是等我等得睡着了吗?”
郑蓝蓝睡着了,屋子里又没有其他人,自然没人回应。
李敞低头爱怜的和郑蓝蓝的鼻尖蹭了蹭,低笑道:“你怎么这么可爱?”
李敞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穿着里衣掀开被子,轻柔的躺在郑蓝蓝的身边,侧头看着她。
尤嫌不够似的,侧躺着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把头放在她的肩颈处,近距离的盯着她的侧脸看。
片刻后,在她的颊边亲了一口,安心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只不过刚有了睡意,头顶上方传来了雨声击打着青瓦的响声。
李敞下意识的蹭了蹭郑蓝蓝的脸庞,稍稍回想了一遍有没有漏掉的地方,就放心的睡着了。
翌日,天空被暗光覆盖,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郑蓝蓝睡得正好时,被透不过气的空气的闷醒了,她睁开双眼,一下子就看见李敞放大的俊脸。
郑蓝蓝嘴角一扬,伸手轻轻的摩擦着李敞浓黑的眉毛,然后调皮的划过鼻尖,点了点长而密的睫毛,又将手指放在他的上眼帘处扒了扒。
李敞睫毛一颤,隐有要醒来的趋势,郑蓝蓝连忙俯趴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悄悄睁开一条细缝看他,见他没有醒来,便又趴在他的身上玩眼睫毛。
正玩得起劲呢,忽然听到李敞说话了:“好玩吗蓝蓝?”
郑蓝蓝如法炮制的趴在李敞肩膀上装睡。
李敞缓缓睁开眼睛,看向鸵鸟似的人儿,笑了,然后伸手搂住她得腰肢,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从下侧方变成上方,俯视着她。
郑蓝蓝被李敞突然的动作吓得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待她抬起头时,李敞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嘴一张正要问李敞要做什么的时候,李敞说话了。
“蓝蓝怎么醒这么早?没睡好吗?”
她摇头:“太闷了,睡不着了。”
“所以,蓝蓝闲得无聊,一大早就撩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