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敞抱着郑蓝蓝靠近门锁,单手打开门,又警惕的看了一圈,见没人之后,讯速的进了门,又迅速把门关上锁上。
然后抱着郑蓝蓝去了刘素的房间,并将她放到刘素的床。
哪知道郑蓝蓝搂的他死紧,怎么都睁不开。
李敞只好安抚道:“蓝蓝,快松开我,我去给你打水,不然你等会儿会受不了的。”
已经没了理智,被yu念冲昏头脑的郑蓝蓝对李敞说的话充耳不闻,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李敞看着郑蓝蓝那眉目含情,自带媚意,满面春光的眼角眉梢,心头一痒,一把握住郑蓝蓝攀着他肩膀的手十指相扣,随后又像是被郑蓝蓝蛊惑了一般,俯身亲上那滚烫不已的红唇,辗转反侧。
那热度,直烫的李敞整个心尖儿都在颤抖,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而他的内心深处,却不停叫嚣着,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片刻后,李敞堪堪找回理智。
一把将郑蓝蓝有些许凌乱的衣裳拉好,又把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郑蓝蓝‘扯’下来,便疾步跑到屋外,拿起水缸里的水瓢舀了一瓢水当头浇下……
如此反复浇了十来瓢之后,李敞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随后他摇摇头,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还是个甜蜜的‘孽’!
感慨了下,李敞没敢再耽搁,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水桶,捏住桶绳就往井里丢,待水桶从桶底变成一桶满水之后,他顺着绳子把水桶拉了上来。
不一会儿,一桶冷水便已经打好。
李敞随意的擦掉脸上的汗水,往屋里走去。
只是他一推开门,郑蓝蓝就柔若无骨地倒在了他的身上,手脚并用的缠上了他,随后滚烫的嘴唇又开始到处乱亲。
李敞没敢想其他的,搂住郑蓝蓝的腰就往浴桶那间房带去。
然而,等李敞站在站浴桶旁,却傻眼了。
他在脱衣裳与不脱之间徘徊了一会儿,直到听到郑蓝蓝难受的哼哼声,才连人带衣的放进了浴桶里。
普一沾到凉水,郑蓝蓝浑身打了个冷颤,一些细小的颗粒隐隐浮现在皮肤上,不甚明显,却让李敞觉得心疼极了。
他不禁有些自责。
当时他要是早点进去,蓝蓝是不是就不用遭这样的大罪了?
心疼归心疼,但事情还是要做的。
李敞拿起专用沐浴的水瓢,舀起浴桶里的水从郑蓝蓝的肩头淋下。
也许是房间里太暗,又或许是郑蓝蓝的皮肤太过白皙,让李敞不自觉的瞟了那片白皙的肌肤一眼又一眼,舀水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
少顷,李敞又口渴似的,狠狠咽了口口水。
嘴里念叨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随后又劝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蓝蓝才刚回应我,我们还没谈彩礼,还没定亲,更没有成亲,我可不能做那等见色起意之徒!
莫说蓝蓝和郑财主帮过你那么多回,就说蓝蓝现在意识还不清醒,你就更不能冲动了!不能冲动!!李敞你要坚定!!…………”
一阵碎碎念之后,李敞成功忘记了美色当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郑蓝蓝失身的情况下。
只想着,哎?他接下来该说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好像都说的差不多了?
虽然如此,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过。
片刻后,郑蓝蓝意识刚回笼,就听见李敞听见再说什么;她一睁开眼,就瞧见李敞舀着一瓢凉水从她后背浇下。
她好像经过了一场大战,浑身都有些乏力,头皮也有些隐隐作痛。
她有气无力的问:“李敞,你在那儿说什么呢?你在干什么?我又是在哪里?”
声音虽小,但胜在屋子里除了李敞的说话声和水流声,就没有别的声响了。
是以,李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他还是朝郑蓝蓝看去。
在看见那一双乌黑发亮的双眸正在看着他时,李敞瞬间紧张有高兴的一连三问:
“蓝蓝你醒了?现在感觉好点了没?要不要再喝一口冰水?头皮还痛不痛?要不我这会儿去烧热水,等会你泡好了凉水,在洗个热水澡慢慢回温,以免身体承受不住?还是……”
李敞问话的过程中,郑蓝蓝终于想起她为何会有这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再看李敞那英俊的脸上写满担忧与焦急;再听李敞那毫不掩饰的关心和她醒来时开心,郑蓝蓝暖暖一笑。
随后她细细感受了一下,身体里除了还有一些燥热感,并没有其他不适。
遂轻声道:“你别担心,我现在感觉比刚刚好多了,就是有些冷。”
李敞顿时松了口气。
他擦了擦不存在的汗迹,撇过头不敢看郑蓝蓝:“蓝蓝,你先洗,我去给你烧热水。”
“等下。”
“还有什么事啊?蓝蓝?”
“我想问一下,王翠香他们一家三口怎么样了?”
李敞挠挠头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那些衙役已经在搜查那个房间了。”
“嗯!我知道了!但是李敞,还是我还是想知道结果。”
李敞干脆的点头:“行!一会儿我烧上大柴了,就去看看。”
“嗯1
郑蓝蓝看着李敞出去背影,欣赏不已:嗯!李敞真不错!!不仅没有乘人之危,还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美色当前都不为所动!不错!!有耐力!!
却不知,自己的嘴唇不仅红润饱满有光泽,脖颈和锁骨处更是有着星星点点、不甚清晰的小草莓。
李秋生家
李秋生站在他娘沐浴的房间门口,如同一座雕像。
他方才急匆匆的跑到新房,叫他的新媳妇伺候他娘沐浴时,他新媳妇只坐在床上翘个二郎腿嗑瓜子,动都没动一下。
甚至还扬言说,已经派人去叫娘家哥哥来接她回去了,今儿不打算嫁给他了;还说他一家子都很奇葩,郑家姑娘那么好的身份,愿意嫁给他,他应当感激涕零,而不是对人用强,甚至拿龌龊的手段逼人就范。
最后,还说幸好今儿还没洞房,否则和他这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洞房了,再和他那贪得无厌的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以后估计肠子都得悔青了。
------题外话------
哎!李敞好可怜啊!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