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柳景川受伤后,就在孟庄赖着不走了,不管九儿以什么样子的捻客,他依旧厚着脸皮的住着,似乎着孟庄是他的地方一样。
就这样一直过了半年,柳景川的厚脸皮不仅没有破,反而是越来越厚。
不过,那日他声称有事,离开了一会会,而在他离开后,孟庄迎来了一对阴差,还有一定大花轿子。
九儿看着那顶从里到外散发着特有钱的轿子,喃喃自语道,“春帐轿撵,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苏和铃却觉得是她发光发亮的时候了,“九儿,是不是来接我们俩去吃好吃的?”
九儿用手中的笔,轻戳了一下苏和铃的脑袋,“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何时见过春帐轿撵,更何况,能请的动春帐轿撵的,在地府会是何人?这样的饭,你也敢吃,就不怕是最后一顿?”
说着,其中一个阴差上前打千,“不知孟婆何在?”
苏和铃看着那个打千的阴差,然后用手肘打了一下九儿,“我就说嘛,九儿,是来接你去吃好吃的。”
“你以为我是你?”转头对着阴差道,“这位小哥,不知阎君请我去,所为何事?”
阴差笑了笑,“这我们就不知道了阎君的心思岂是我们能随意揣测的。”
九儿看了看苏和铃,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随着这个阴差上了春帐轿撵,轿撵中铺着一层金丝软被,坐上去不仅没有任何颠簸,还十分的软和。
等走上了奈何桥,九儿便决定不对,再往前就是地府了,而自己在这里两千多年,一直都没踏足那里。
等到了生死殿前,阴差便指引九儿,柳景川就在生死殿中,“多谢1
“孟婆客气,记得给我们哥几个喜酒就成。”阴差的一句话,让九儿十分的不解。
只是受到阴差的指引,入了生死殿,偌大的生死殿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说是柳景川了,可这里有柳景川的气息,随着这个走,绕过前殿,往后走,能听见冷冷的泉水声。
可就在九儿走近泉水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入了泉水中。
九儿可是一个标准的旱鸭子,在水中扑腾了一会儿,才有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将她捞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个声音很熟悉,“柳景川,你1眼神往下移,柳景川可是赤裸了半个身子,九儿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红彤彤的脸颊。
“你怎么不穿衣服呀1
柳景川浅浅一笑,“怎么?害羞了?”
九儿伸手在柳景川的身上打了一掌,柳景川也不逗她了,从水中起来去穿衣。
平时一身玄袍的他,此刻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亵衣,倒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将九儿从水里捞出来后,把自己那宽大的外袍,披在九儿单薄的肩上。
“柳景川,你怎么会有一个冷泉。”
“这一整个地府都是我的,何况一个冷泉1柳景川淡淡的一句,在九儿那确实如同一道惊雷一般。
柳景川走远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孟婆有眼无珠,冲撞了阎君,还请阎君降罪1
这个声音十分的恭敬,可是却又十分的卑微,两千年的孟婆,心中有着无尽的卑微,不知从何而来,如同她的来历一样,无人知晓。
而柳景川的出现似乎是九儿生命中,一束不可缺少的光芒,但现在他阎君的身份,人九儿再一次跌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