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妖洛无奈的撇了撇嘴。
她不是那一种迂腐的古人,脚被人看了就被人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才不会像闺阁中的大小姐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不是妖洛的风格,妖洛也不会在意那么多。
但是现在墨郁初一本正经的和她道歉,倒是弄得妖洛有点儿不自在。
最后还是宫叶月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郁初,洛洛,我们还是别在这里站着了,今天天气有些偏寒,郁初你身体又不好,万一感染上风寒怎么办。”
“那我们就快走吧。”说完,墨郁初率先朝着湖心亭的方向走了过去。
因为他走的有些急,所以刚走几步,墨郁初就开始咳嗽了起来。墨郁初身上穿的本就单薄,再加上湖边的温度偏低,所以墨郁初才会咳嗽不止。
见此,宫叶月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一件月牙色的外衫给墨郁初披上。
“真是的,初初,在来的时候本喵就让你多穿一些,你偏不听。”妖洛看着墨郁初难受的样子,不禁抱怨。
“无碍。”
音落,妖洛忍不住朝着墨郁初翻了一个白眼。
“你身体那么弱,确定无碍?回去之后你要是不小心生病了,别找本喵就行。”
“嗯。”墨郁初微笑着点头。
“哼1妖洛冷哼,转过身率先的朝着湖心亭的方向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其中的一个石凳上面,形象全无。
墨郁初和宫叶月两人依次在妖洛的身边坐下,之后便有婢女在石桌上摆了几碟高点和一壶香茗,为他们三个人各斟一杯,放到了他们的跟前。
做好这一切之后,婢女就离开的湖心亭,回到了岸上。
“洛洛。”墨郁初微笑的将吃食往妖洛的跟前推了推。
“在马车上的时候在下就见到你没有吃多少东西,所以你现在一定饿了吧。”
妖洛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吃了起来,含糊的问道。
“初初,本喵见到马车上面放的有一把古琴,那一个是你的东西吗?”
“嗯。”
“那你会抚琴吗?”妖洛的瞳子倏地变得晶亮。
“略懂一些。”墨郁初谦逊的笑了笑,温润的说道。
“在下的琴艺并不是多好,如果洛洛想听的话,在下倒是不介意献丑一下。”
随后,墨郁初就命人将自己的琴给取了过来。
在婢女去取琴的时候,妖洛就将桌子上面的吃食吃尽,之后还有一些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初初,本喵饿了。”
闻言,墨郁初很是无奈的将自己手中的香茗放下。
“那在下再让下人去拿一些吃食过来。”
“不要。”妖洛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她撇了撇嘴,看起来很是不高兴。“那些糕点太甜了,本喵不想吃。”
“不想吃那你还吃那么多?”宫叶月感觉有些啼笑皆非。
不想吃的话为什么妖洛还要吃那么多,要知道,刚才拿过来的吃食,可是绝大部分都进了妖洛的肚子。
“你不想要吃这个,那你想要吃什么?”
再说到这个的时候,妖洛在一瞬间就来了精神。
“本喵想吃荷叶鸡,糖醋鱼,莲子粥,甜藕,醋酸鱼,狮子头......”妖洛掰着自己的手指,报了一大推好吃的,说着自己就被自己给馋的流口水。
“莲子到现在还没熟呢,莲藕到现在还没有长出来呢。”宫叶月无奈轻笑。
“不管不管,本喵就想吃。”说着的时候,妖洛就开始耍起来了无赖。
宫叶月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被妖洛给吵得头疼。
“改日吧,改日我带你去酒楼。”
“好!这可是你说的!本喵记住了1妖洛在一瞬间就坐好,笑眯眯的看着宫叶月,眼睛里面满是阴谋得逞之后的开心。
在几人说话的期间,婢女已经将墨郁初的翎弦琴拿了过来,放在了墨郁初的跟前。
立刻,妖洛不再和过宫叶月调笑,反而是期待的看着墨郁初。
感受到妖洛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墨郁初抬瞳对妖洛微微一笑,笑的温柔,笑的宠溺。
他那微微一笑,感觉天地都为之黯然失色,所有的东西都成了他的陪衬,所有的一切都不及他万分之一的美好。
随后,墨郁初将目光收回,修长的手指落在琴弦上,他的手指在琴弦上微微拨动,顿时,优美的琴声从他的指尖倾泻出来。
妖洛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墨郁初的侧颜,有一瞬间的晃神。
刚坐在那里几分钟,妖洛就有一些坐不住了,她站起来走到亭子边,伸手想要去摘莲花。
“嗖——”就在这时,一道锐利的破空声传来,一支箭直直的朝着妖洛所在的方向奔了过来。
妖洛连忙放弃了摘莲花的想法,一弯腰就躲开了那只箭矢。妖洛只手勾住亭中的栏杆,脚下微微用力,就将自己从落水的命运中拯救了出来,妖洛刚坐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有同样的十几只箭矢朝着妖洛射了过来!
同一时刻,架在湖面上的木桥被人给砍断,断了他们几个人的去路,十几只箭矢朝着宫叶月和墨郁初奔了过去。
宫叶月挥手就将箭矢给震开,而妖洛则是没有那么好运了,一个重心不稳,就直直的朝着湖面栽了下去!
“蔼—”
“扑通——”
“洛洛1宫叶月连忙的跑到了妖洛的身边,伸手想要拽住下坠的妖洛,它的指尖却是和妖洛的衣角擦过,没有抓住妖洛,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妖洛落入水中。
就在这时,又有一些箭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目标直指墨郁初!
见此,墨郁初微微一笑,根本的不在意,依旧是在抚琴,只是手下一个翻转,原本温润如水的琴音在一瞬间就变得冷冽肃杀了起来。
那十几只箭矢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朝地面落了下去,无一例外。
随后,又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许多黑衣人,将两人给团团围祝
面对他们这样的一群人,墨郁初没有什么想说的,对面的人也没有说一些什么,两方人都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