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雯雯想说什么,但是一想到安心那一恶心的作作脸,就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下了。
让她吃吃苦头也好,省得一直仗着贺爷爷对她有几分疼爱,就在他们面前摆脸色。
也不怪陈雯雯这样想,安心很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们这帮在一个大院长大的孩子,小时候都是在一块玩儿的。
所以对彼此也算是很了解。
安心就更加不用说了,有贺家叔侄在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懂事的姐姐模样。
忘记说了,安心比他们都大,其次是贺凌栩。
可是贺家叔侄不在的时候,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陈雯雯提醒道:“安心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江哥,你还是要小心点。”
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则。
江听白点了点头:“放心吧。”
随后又说道:“行了,没啥事儿,我先回去了。”
陈雯雯笑着说道:“好,今天的事情,麻烦你了江哥,有空请你吃饭。”
江听白嗯了一声:“行,走了。”
陈雯雯看着他离开。
坐在沙发上回想刚才江听白说的话,眉头紧锁。
?
莫云情这几天发现贺亭煜他们三个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问他们,又说没事。
莫楚楚和莫晶晶两个背着背篓过来找她:“老祖宗。”
莫云情看着莫晶晶和莫楚楚背上的背篓,“嗯?你们俩这是?”
莫楚楚神神秘秘地笑着:“好东西。”
莫云情侧过身让她们进去。
她们现在在的地方是新房子这边。
莫云情把门关上后,看着他们两个问:“你们这是带了什么过来,这么神秘。”
莫晶晶一边拿东西出来一边说:“贺亭煜他们让我们给您拿过来的。”
莫云情更疑惑了,虽说平时也给送,但是也没这么多埃
“好端端给我送这么多东西干吗?”
莫晶晶和莫楚楚两人对视了一眼后,也很疑惑摇头说:“不知道。”
“他们只让我们送过来,没说为啥。”
莫云情更加迷糊了:“这几个人搞什么呢,奇奇怪怪的。”
听莫云情这样一说,她们两也迷糊了。
这几天确实有些奇怪。
莫云情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她们两个:“你们俩问问?”
莫楚楚和莫晶晶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俩?”
莫云情点头:“嗯。”
莫晶晶犹豫了一下点头:“也行,找了机会问问。”
莫云情看地上的两只兔子和两只野鸡说:“东西挺多的,留下来吃饭吧,正好你几个老祖宗都不在家,家里就我一个人。”
莫晶晶和莫楚楚俩人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好。”
阿菁他们在莫锦芙来的第二天就一块离开了,说是有些事要去处理,会在她生日前赶回来。
所以目前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白天在这边,晚上回那边。
?
知青点。
许言问:“小叔多久没给你写信?”
贺亭煜愣了一下,想了想上次写信是啥时候来着。
好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这个月好像没有。
贺亭煜:“……”
看到贺亭煜的脸色,他们两个人也猜出来了。
邵辰东苦着脸说:“我现在都不敢面对小婶婶,不莫同志了。”
小婶婶这三个字,他们已经没有资格叫了,而且再叫的话,就是对她的伤害。
相比他们,贺亭煜这个亲侄子更加生气:“小叔一向靠谱,这次办的事儿,真的想让人打死他。”
许言很不想这样说,但是他还是要提醒他们两个:“我倒无所谓,只是你们两个就难搞了。”
邵辰东:“……”晶晶要知道,他还没捂热的媳妇儿岂不是要跑了?
贺亭煜:“……”杀了我吧,媳妇儿还没追到手,就要没了。
贺亭煜躺尸了一会儿,坐起来,幽怨地看着许言:“你为什么没对象。”
许言:“……”这说的是人话吗。
邵辰东和贺亭煜一样幽怨地看着许言,义正言辞地说:“就是,说好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你为什么没对象。”
许言:“……”好像一不小心把自己也坑了。
“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没对象,更何况你们俩有又怎样,没结婚就还不是你们的,来啊,互相伤害埃”
贺亭煜:“……”
邵辰东:“……”
?
莫家。
莫书的住处。
莫尧看着躺在床上的莫书,眼眶有些微红,声音沙哑地问:“为什么。”
莫书虚弱地笑了笑说:“这个答案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莫尧痛苦地闭上眼,一字一句地问。
“如果你真的想要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可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还有情丫头不管怎么说,都是十九唯一的孩子,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莫书冷笑:“她不死,你以为能有人坐上那个位置?”
莫尧看着莫书的眼神带着不敢置信,仿佛这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她不管怎么说都还是个孩子,也都是我们的侄女。”
莫书知道自己没机会了,永远不会再有,看着莫尧眼里带着恨铁不成钢,尤其是听到他那这话:“愚蠢,想成大事,就不能心慈手软。”
莫尧看着他,沉默了许久说:“二哥,你当初不是这样的,你变了。”
莫书顿了顿说:“是人都会变。”
莫尧看着他这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最终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莫尧离开后,一个跟莫书差不多年纪的女人端着汤药走进来。
“爷,该喝药了。”
莫书:“嗯。”
女人喂莫书喝完药后,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爷,这件事明明不是你做的,你怎么承认了。”
莫书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微微抬手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目光有些深邃,平静地说:“证据确凿。”
女人脸色苍白,眼泪落了下来。
她是莫书的妻子,两个相濡以沫多年,莫书算是莫家中唯一一个房里妾室最少的。
妾室只有一个,而且不受宠爱。
莫书安慰地说:“别哭,没事的,这样也好,以后咱们就在自己的院里过自己的日子,其他的事情咱们不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