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锡不紧不慢的走到木门之前,随后停下来后观察了一眼。
木门非常的破旧,边缘之处还有一些金漆残留,把手处金漆脱落的地方,更是早已生锈。
老旧的木门伴随着咔咔声音又一次的被打开,堆积在门上的灰尘也是随之掉落在地板之上,掀起一层层的尘霾。
门内并没有任何的关源,但是在叶锡的视线里面一切都可以看的非常的清楚,光源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一棵由无数的杂乱的白骨堆砌成的不规则树状物体,在房间的最中央孤寂的存在着。
骨头树上还挂着一些被切碎的白布,似乎像是某种经幡一样的东西。
房间的地面之上却是和骨树的颜色截然不同,地面之上是一层层暗红色的干涸的液体。似乎还带有一种粘稠的感觉。
叶锡并不在意这些奇怪的叶锡,自顾自的走到了白骨树的面前。
鬼眼之主已经消失不见,不过,叶锡相信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遇见的,这是无法避免的聚合。
白骨树的材质并不平凡,像是在不明生物体内抽出来的一样,最关键的是有许多长度大小相同却外表不相同的白骨。
这些白骨或许是来自许多的不同的厉鬼,老一辈的驭诡者运用灵异对抗的方式将白骨组合成一个灵异物品。
并且借助棺材钉才勉强的关押了鬼眼之主,不过这也间接的说明了鬼眼之主并不特别的强。因为他被关押过。
如果要给民国七老的实力进行一个准确的排名,那么张洞的实力却是可以稳居第一。
鬼眼之主的实力按照现在拥有的线索所推测,应该是不如张洞的。
但是,它已经逃离出去了一段时间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发育,鬼眼之主的实力估计也有了变化。
想到这里,叶锡也停下来想要继续探知的想法。
叶锡来到这里的另一个目的是为了确定鬼眼之主的位置。想要知道它是不是已经真的离开了大昌市。
在大乐市晋升的那一次,祂可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大昌市里面的鬼眼之主投来了视线。
同时还有愿望鬼也一起窥探了他,不过,他的手上有橱送给他的愿望贴纸。
因此愿望鬼在他的眼里属于那一种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所以他也不怎么关心愿望鬼的位置。
叶锡看着眼前的白骨树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想着如何将一件巨大的摆设进行废物利用。
不多时,叶锡在袖口之中之中拿出了一把阴冷的笔,还有在限制错误唯一性之处获得奇怪的符咒。
他在那个时候获得了许多这种奇怪材质的符咒,但是由于上面的灵异力量已经逐渐的消失,所以他一直没有将这些废纸拿出来。
叶锡上折下了一根白骨树枝,随后这一根白骨迅速的在他的手里化成了细粉。
白骨树失去了一段树枝之后,整体的结构都受到非常严重的影响,整个躯干好像撑不住那些分叉出来的白骨枝条。
那微弱的灵异平衡似乎随着树枝的消失,从而一同被打破,整颗白骨树在不断的摇曳,就好像随时都会崩塌一样。
叶锡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一棵树上所停留,此刻的他正在研磨着某些泛白的颜料。
不过,叶锡此刻还是停留在白骨树下,如果这一颗白骨树倒塌了,那么肯定要被散落下来的白骨砸到。
叶锡有些不在意的看了眼前的白骨树一眼了,随后说道。
“你要相信自己,你不会散架的。”
在骗人鬼的作用之下,白骨树在散架的边缘停住了。
骗人鬼的灵异作用在白骨树上,使得灵异平衡被打破的白骨树硬生生的恢复了了灵异平衡。
白骨树此时的结构非常的不符合科学,有许多用来支撑的白骨早已经破碎了,但是结构却没有崩坏,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了。
而在白骨树下捣鼓什么的叶锡,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因为他已经完成了手中符咒的绘制。
原先如同用鲜血绘制的符咒,现在早已经被一种暗红色的笔画替代了。
比起符咒以前的具备的阴冷气息,现在叶锡手里的符咒更是添加了一种诡异的感觉,那一种力量似乎非常的扭曲。
仅仅是泄露出一些符咒的气息,或许就可以腐化周围的一些普通人。
符咒上面的字迹十分的奇怪,就好像是一只首尾相连的衔尾蛇,还有许多不规则的圆形,似乎在暗示着一切都是一个闭环。
昨日重现符咒已经被叶锡所复刻出来了。运用骗人鬼加上他自身的权柄将这神奇的符咒给制造出来。
这也多亏了那一些可以承载灵异的符咒纸,还有来自白骨树的馈赠。
这两种原料是作为承载符咒力量的道具,显然也是十分的合格的。
符咒的作用自然是让使用者恢复最巅峰的时候的状态,因为运用了骗人鬼的能力,即使是驭诡者已经失去的灵异力量,也可以重现出来。
这并不奇怪,骗人鬼是一只十分违心的厉鬼,只要驾驭的人灵异能力够强,就可以做到许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可惜上一个驾驭骗人鬼的人有些废,导致骗人鬼根本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但是现在骗人鬼落到了他的手上,他自然不会使其明珠蒙尘。
完成符咒的制作之后,叶锡的身影逐渐的消失在这个房间之中,就像是越来越不清晰的影像一样,
昨日重现的符咒他一共制造了五枚,这个东西对他自己的用处并不大,而且只要他拥有过就可以无限使用。
他可以不断的将历史投影之中的昨日重现符咒取出。所以数量对他一点意义都没有。
不过,这些符咒对他没有用,不代表对其他人的没有用。
相反,对于大部分驭诡者来说,昨日重现的符咒就相当于一条命。
在战斗之中重新恢复巅峰的实力,可以起到多大的作用不言而喻!
门外的高僧在叶锡离开之后,也是慢慢的苏醒了,他现在还是有点儿迷迷糊糊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当时情绪是非常的狂热的。
他身后的木门还是一如既往的紧闭着,似乎从来都没有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