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点点头。
“是啊,整个研讨会的包括后来投票的过程,都是公开公正的,我相信,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1
傅漠年却是有些不甘。
“那就这样放过他?”
柳慕秋嗯了一声,“到时看看舆论环境再说,我看他这部长之位,肯定是保不住了的。”
昨天何部就有针对柳慕秋的嫌疑,只是,还不太明显。
到今天,本来,是规定了药事的干部不能对申请投产的药品作出任何评价,以免影响审核员的想法,左右投票结果。
结果,他也不知咋想的,居然,不管不顾就对柳慕秋发起难来。
在场所有人,只要是有眼睛有脑子的,都知道他是在刻意针对柳慕秋了。
至于针对的缘由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单是他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带着私人偏见发表见解,攻击参选企业,已经犯了大忌。
“那行吧,这事我暂时不插手,看看事情走向怎么样再说。”
上头怎么处理何部,傅漠年不管。
他作为柳慕秋的男人,定然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后受他人公然挑衅的。
虽然,这个挑衅最后并未得逞,可这口气,傅漠年是怎么都不可能吞得下的。
柳慕秋自然也知道傅漠年的脾性,只能到时见机行事,尽量拖着他让他太过份就是。
“行了,别说这无关的人了,影响心情1
柳慕秋这么一说,傅漠年的神色便缓和了下来。
“行,不说他,说说你这次的收获。”
柳慕秋是个善于思考且吸收能力极强的人,只要把她扔到了新环境,她总能从中吸收许多不同的精华。
而傅漠年早期那种只能和她谈孩子的状况,现在已经发展成无话不谈了。
以前,傅漠年总觉得知己难寻,能和他有共同语言的人,少之又少。
可如今,他不仅和柳慕秋有许多共同语言,还能从她的言语中获益良多。
柳慕秋口若悬河说着研讨会的见闻和感想,却见傅漠年怔怔地看着她。
“想什么呢?让我谈收获,自己却在云游太虚。”
傅漠年把人拉近些,拥进怀里。
“以前,我听别人说什么灵魂伴侣,心里很不屑,但现在,我觉得,我和你,就称得上灵魂伴侣了。”
柳慕秋从他怀里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笑成了弯月。
“真是荣幸,能和傅爷成为灵魂伴侣。”
傅漠年捏捏她的脸,满眼深情看着她。
“不,是我的荣幸。”
俩人明明是在聊些生意场上的事,聊着聊着,却说起了甜言蜜语。
聊着聊着,又聊回到正题。
“生产批文的事,应该不会有意外了,选址的事,我不在行,得你出马。”
傅漠年点点头,“行,这事我会办好,到时,还得为他们物色好一整套管理班子,你那边,有没有相关的人员推荐。”
柳慕秋也想过这事。
“技术人员方面,我这边可以提供名单,但管理人员,还是得你来。”
“嗯,那我俩各负责一半,生产设施这些,我不熟,你可以提供供应商,价格我去谈……”
明明是出来度假放松身心,俩人却在开工作会议。
不过没办法,这俩人都是讲求效率的人,既然事儿都堆眼前,很自然就要解决掉。
反正,三个孩子这会正坐露台上玩。
三个小屁孩今天也知哪来雅兴,居然玩成语接龙。
柳慕秋和傅漠年聊完新公司的事,正好听到三个孩子在接龙。
柳慕秋忍不住浮起些笑意,“这年头,小孩子还玩这个?”
傅漠年也脸带笑意回她,“估计是无聊了?或者,越简单越有意思?”
柳慕秋倾向于后者。
“只要他们仨待一块,就没有无聊的可能。”
提起这个,柳慕秋不由得又好奇起来。
“你们怎么突然想到来海边玩了?”
傅漠年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这得问你自己啊1
柳慕秋满脸疑惑,“是我自己?我没说什么吧?”
傅漠年磨了磨牙,忍不住又伸手扯扯她的脸。
“不是你说我空巢老人?”
柳慕秋扑哧一下笑出声。
“冤枉啊,这哪是我说的,是铮宝那臭小子说的。”
柳慕秋很没骨气,一下子就把儿子给卖了。
傅漠年啧了一声,“反正啊,说是从儿子嘴里说出来的没错,可大意,还不是你暗示的?”
柳慕秋冤得很,不服气一扬头。
“我们家孩子主意多,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暗示的了,我不服1
傅漠年好气又好笑,“那是你暗示他们,怕我工作太忙,给闷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