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保镖说的那些车子,到早上十点多就撤了。
不过,撤了没几分钟,又换了些别的车牌型号的车子来。
可以说,这监视和埋伏的手段,可谓十分谨慎了。
只不过,他们这些小手段,比起傅漠年这边专业的保镖,手段还差老远了。
再加上他们在明,傅家埋伏的这些便衣保镖在暗,他们想混进小区的机会,便等于零。
而他们苦等于柳慕秋母子几个出门,殊不知,柳慕秋母子仨在傅氏坐班几天之后,已经用实力和魄力,迅速得收拢了一大班干实事高层的人心。
所以,在傅漠年回家休养后,母子仨也宣布在家里坐班的决定。
傅氏的人,早在傅漠年掌舵的时代,便已经习惯傅漠年在家里办公,通过网络指挥一切的工作模式。
而柳慕秋和俩小少爷,除了能力暂时没法和傅漠年比。
但人格魅力和亲和力,却是比傅漠年高无数倍那种。
而最重要的,是这些高层全都是在傅漠年手下忠心跟随了十年的实干型精英。
他们对傅漠年,早就有了认主心理。
所以,把傅天耀兄妹几个和柳慕秋母子仨放左右两边让他们选择。
就算不看工作能力,只论感情,他们也是会站在柳慕秋母子仨的一边。
如今又看过母子仨在工作上的表现,就更加,无条件站到他们这一边了。
因而,柳慕秋母子仨在家办公,傅氏一片风平浪静,无人异议。
只有傅天耀兄妹四个,本是做好了准备要给柳慕秋母子仨找不痛快,结果,连人他们都找不着,更别说找别人的不痛快了。
“杨延涛!你现在最好给我们一个解释,为什么柳慕秋母子几个,可以不回来上班?我们尚且还要每天回来打打卡呢,他们几个,算什么东西?”
老爷子不在,柳慕秋也不在,傅天耀那嘴巴,便又开始不把门了。
杨延涛是习惯了他们这种只有在傅漠年不在才敢吧啦吧啦叫嚣的举动,也知道他们只有一张嘴巴厉害,别的,就跟纸糊似的,一戳就破。
“二爷,我也只是个特助,论职位,我比他们低,论关系,他们给我发薪水,是老板是主子,你让我怎么去跟他们要解释?”
“倒是二爷您,是他们长辈,打个电话过去骂骂他们,他们大概也不敢吱声1
杨延涛也是一肚子坏水,他明知道傅天耀不敢把电话打到柳慕秋那边。
所以,拼了命地拱火。
傅天耀脸色有点微妙,“她就一个外人而已,我怎么可能有她电话?再说,她算老几,敢劳烦我打电话找?”
杨延涛打着哈哈,“对啊,她算老几,这样吧,我给她拔电话,二爷您自己骂她1
杨延涛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等傅天耀答应,就直接拔通了柳慕秋的电话,还接了免提。
这下,傅天耀骑虎难下。
柳慕秋的嗓音很快传了出来,“延涛,什么事?”
杨延涛假装战战兢兢的,“柳总,傅二爷找你……”
但事实上,他在傅漠年和柳慕秋面前,从来挺随意甚至可以说是放肆的。
柳慕秋这边,正坐办公室里处理邮箱的事务,一旁,就坐着傅漠年。
而她的手机,同样是开着免提放在桌上。
“傅先生,有事吗?”
如果说刚才她的嗓音还带了些温度,这会,则是完全公事公办,冷冰冰的工作模式了。
“柳慕秋,你是不是以为有老头子给你撑腰,就可以在傅氏横行霸道了?”
傅天耀当着杨延涛和弟妹们的面前,自然得端起傅家长辈的架子。
柳慕秋慢条斯理回他,“我只是在家办公而已,傅先生哪只眼睛看见我横行霸道了?是我工作开天窗影响了傅氏下属部门的工作进度?还是因为我在家办公造成什么项目黄了损失惨重了?如果有,麻烦傅先生一条条一项项列出来,我随时随地负荆请罪1
柳慕秋这反问,可就真的把傅天耀给难住了。
他们兄妹几个,在傅氏,从来是游手好闲,到处逛到处刷存在感的大闲人。
问他们各部门正在做什么,他们哪里知道?
再问他们现在傅氏在谈什么大项目,他们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傅先生,不好意思,我现在在忙,没时间跟你们闲聊。你们若是找到有力的证据,大可以向董事会提出异议和投诉,打电话来骂人这种小家子气事,以后还是少做吧1
柳慕秋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只把傅天耀几个,气得差点把杨延涛的手机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