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终于在她柔软的发丝里抬起头,在她后颈亲了亲。
“是什么?”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套牢她的心。
柳慕秋被他亲得心痒痒的,干脆,扭过头去,手扣到他后脑勺,把人拉近一些,在他性#感的薄唇上亲了亲,又轻轻咬了一下。
“是爱,理解,和包容。”
而这些,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统统,全给了她。
“你知不知道,在带着几个孩子回南亚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当时我对自己说,就算傅漠年那臭男人追过来,除非他肯跪一晚上榴莲壳,不然,我绝不原谅他1
听到她这原谅的条件,傅漠年不合时宜地地笑了出声。
柳慕秋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他。
“很好笑?”
傅漠年大大的手掌抚上她的发梢,笑着摇摇头。
“不是觉得好笑,而是,觉得你也太好哄了。”
傅漠年手托着她的pp让她转了个方向,俩人面对着面,他低下头,额抵着她的额。
“那天我说的那些混账话,就算你判我无期徒刑都不冤,你居然,让我跪一晚上榴莲壳就能消气?”
柳慕秋哼哼唧唧,漂亮的眼里春#色荡漾。
“不然呢,你以为谁都跟你这样混账?”
傅漠年心念微动,眸色沉沉地盯着她,低头啄啄她鼻尖。
“嗯,是我混帐!那天,你怎么不跟我说?你说,我就跪了。”
柳慕秋呵呵笑了起来,“想跪榴莲壳呀,现在跪也不晚啊1
傅漠年早忘了刚刚还在生她气,这会,只恨不能把她捧在掌心里哄着疼着。
幽深的眸子带了些调侃的笑意瞅着她,“你舍得了?”
他现在,已经能从她的一些言语和举动中,看出她的心意。
在感情方面,她也一如她的个性,坦率而真诚。
柳慕秋似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迷失了方向,怔怔地看了他片刻,才不争气地摇摇头叹气道。
“唉……怎么办,我确实舍不得1
柳慕秋也觉得自己挺没用的,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哄好了呢。
可是,想起他在服务站时于枪林弹雨中挺身而出去救师父那一刻的帅气和担当,她又觉得,不是她太好哄,而是,这个男人,太懂得怎么去讨好甚至征服她的心了。
如果说,一个男人为了你的家人,他连命都可以不要,那你,还舍得跟他计较他因一时糊涂犯下的错?
反正,她是舍不得!
傅漠年听她软糯糯地承认舍不得,又对上她那含着柔情情泛着雾气的眼睛,心头克制着的那头魔兽,终是拴不住,闯了出来。
他一个转身,把柳慕秋平放在沙发上,他一边脚着地一边单膝跪在沙发,手撑在她身侧,俯身朝她压了下来。
俩人自在服务站确认关系后,亲亲和抱抱是常有的事。
但除此之外,俩人到今天都不曾有过更深入的接触。
一方面,是大家都忙。
而且,傅漠年那老腰,也在柳慕秋勒令静养的情况下针灸治疗了近半个月。
而这一个多月以来,傅漠年更是十分自觉地,为了让柳慕秋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对付柳家父子的事,把照顾孩子的事都揽上身了。
这也让傅漠年体会到以前柳慕秋一个人照顾两三个孩子是有多累,总之,他每天工作与照顾孩子兼顾之后,晚上再吃一服柳慕秋给他开的安神中药,倒床上几乎是秒睡。
这会儿,他把柳慕秋困在怀里,灼灼的视线,代替着他的手,从她的脸游走到衣领间。
柳慕秋今天穿了极其简单的白衬衣加黑西裤,白衬衣明明也是最普通款式那种,可她把西裤一束,就把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给显露出来。
傅漠年把手扶到她那仿是一掐就断的纤细腰肢,视线,落在领口那性#感的锁骨上。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领口,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叮嘱她。
“宝贝,下次,记得扣好扣子。”
柳慕秋一脸无辜地张嘴为自己鸣冤,“我怎么……”
傅漠年却没给她辩解的机会,带着淡淡薄荷味的唇,重重碾上她的唇。
书房里很静,只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柳慕秋意乱情迷间,用尚存的理智伸手去推傅漠年的胸膛,混沌中带了几分撒娇求饶的味道。
“傅漠年,我今天很累……”
然而,傅漠年却极为强势撬开她的唇,把她所有求饶都堵回了肚里。
温热的大掌在她脸上摩挲着,像点火一般。
她情不自禁地抬手攀住傅漠年的脖子,移开唇微喘着气,小鹿般湿漉漉的眸子睇着他。
“傅漠年……”
傅漠年喉咙干涸,眸色深沉。
“宝贝……”
“嘭1
“爹地,我和哥哥的乐高砌好啦,你快来看呀1
重重的开门声和铮宝清脆的嗓音,把傅漠年的所有动作和情话统统打断……
[噗哈哈,可怜的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