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严冬会做出如此幼稚的动作,看的出来严冬真的用力了,珍妮的脸蛋很明显被扯着被严冬一块到嘴里。
除了珍妮在抗议,其他人都有些震惊。甚至还留在飞机上的保镖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严冬。就算人家的脸蛋再可爱,你也不能含在嘴里啊,你是狗吗?
珍妮的左脸蛋明显比右边红,上面好像还有严冬的一丝口水。珍妮气愤的用手背擦了擦,跑到智秀身后控诉这个变态。
智秀拉着珍妮的手拍了严冬几下,严冬假装还要使坏,把两个人吓得抱在一起。
“彩英,你不和oppa告别吗?”
智秀和珍妮抱着躲在一边,把身后的彩英露了出来,严冬看着身材单薄的彩英,两只手放在过道两边的座椅背上。
“我,我,我,脸蛋没那么多肉肉。”
彩英看到严冬盯着她,可怜巴巴的求饶。跑是跑不掉的,反抗也是徒劳的,只能希望严冬发发善心放过她。
“oppa,彩英的腰是最细的。比我们任何人都细。”
既然贫道都死了,那道友也别想有好下场。珍妮笑着说完就抱着智秀的后背笑个不停,她就不信彩英能逃过这次。
“oppa,人家还是个小孩子。”
彩英没办法了,只能求饶,想跑都没地方跑。出舱门在严冬的身后,彩英只能双手环抱委曲求全,用娇滴滴的声音试图让严冬放过自己。
严冬看看脸蛋还有些红的珍妮,再次看向彩英。
“你都说是小孩子,oppa怎么欺负你,你是练习生,给oppa跳个舞不过分吧。”
彩英听到这个要求想了想,觉得这并不难,跳舞这种事每天都在做,给oppa跳也不难。
“跳个肚皮舞吧,要不然浪费了你的腰。”
严冬接着说了一句,彩英往后退了一步,果然,oppa还是变态的,人家跳肚皮舞的才不是因为腰细。
“会不会啊,彩英。别告诉oppa你不会,连肚皮舞都不会怎么当练习生?我看人家都会让身体像一根面条一样柔软的来回扭动。”
严冬其实也就这么一说,肚皮舞到底有什么要求,他也不懂。大概露出肚皮就算肚皮舞?
“oppa,你说的那个不是肚皮舞,叫ave,就是身体从头到脚像波浪经过一样舞动。彩英很擅长的。”
珍妮再次出卖了彩英,只不过彩英听到以后,倒是来了勇气。要说印度的肚皮舞,她可能还真不会,可ave不是最基本的吗?
“那就ave,oppa,ave我会。”
彩英说完,也不等严冬同意,把t恤的下沿网上一抬,系在一起,露出纤细的小腰,侧着身子开始了表演。
严冬看着舞动起来的彩英,感觉有些热。彩英比智秀还要小几岁,可此刻正在散发着属于女性独有的魅力。彩英跳的很好,尤其这丫头面对着机舱里的几个人根本不怯场。
“彩英啊,换个方向,oppa的眼珠子都掉在你腰上了。”
严冬伸手去抓珍妮,什么实话都乱说,这么漂亮的表演,自己认真看看怎么了?什么叫眼珠子掉在彩英的腰上了?
珍妮拉着智秀当挡箭牌,直接撞在彩英身上。这让彩英的舞蹈也停了下来了。听着几个人开心的笑声,严冬站起身,
“走吧,谢谢彩英的表演,真心的,oppa很喜欢,彩英真棒。”
听见严冬毫不吝啬的夸奖彩英,珍妮又探出小脑袋,
“oppa,那我呢?”
“脸蛋很好吃。”
“讨厌。”
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严冬已经给三个丫头准备好车送她们回宿舍,只不过他没想到,彩英在上车前又跑到他面前,伸着双臂让严冬低下头,亲了亲严冬的侧脸。
这让珍妮很不满,拉着智秀说道,
“你看oppa,为什么不吸彩英的脸蛋,彩英的婴儿肥也有啊。”
“可彩英是忙内啊。”
这个回答很好,让珍妮都没办法否认,彩英是忙内啊,在外面应该让着她的。恨恨的和智秀钻进车里,看着彩英脸色红红的跑了回来。
“我们的忙内长大了啊,竟然喜欢智秀欧尼的男朋友。”
“我没有,智秀欧尼要相信我。”
“哦?那你不喜欢oppa?”
彩英是说不过珍妮的?智秀只能伸手让彩英坐进车里,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这俩个女孩都要叫自己欧尼,智秀喜欢当欧尼,这会让她的心里非常满足。
“秀秀,好好的练习,什么都不用担心。珍妮和彩英都很聪明,要是你们发现有不对劲的时候,第一时间联系我。记住了吗?不管什么事,觉得不对劲就联系我。”
严冬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慎重,看着严冬的表情,三个女孩一起点了点头,她们都能感觉到严冬的态度,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严冬会这样说,不过,她们都记在心里。
看着智秀她们返回宿舍,严冬回头对着航空公司的经理点了点头,这一路上,人家的服务非常好,无可挑剔。严冬也有了买一架自己留着用的想法。简单的表达了一下想法,没想到这位经理竟然自荐以后成为严冬的飞机管家,并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让严冬用最少的保养费用享受最好的服务。
严冬对于这份善意表示了感谢,想了想,把自己的名片给了他一张。
“人总有遇到难处的时候,多个朋友多条路。”
对于严冬如此谦虚的说法,经理只能双手接过严冬你的名片,然后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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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啊,你可不知道,咱们搞个扩产,有多少人眼红想要占便宜,要不是你金叔我也算有点能耐,这扩产根本不可能进行,不说别的,后面那片土地非说是另有他用,要不是我跑了趟青瓦台,这个手续都批不下来。”
就像严冬想的一样,回到首尔,严冬休息了一晚,再次看到老金和老朴的时候,两个人都在诉苦,那老朴更夸张,穿着一身工地的衣服,还带个安全头盔。
“金叔,不是你又小气了吧,补偿款给够,咱们要的是正经手续啊。说到底,咱们也是正经生意,对不对?”
没错,这就是为什么老金和老朴抱上严肃的大腿不松开的原因,因为严家做得是正经生意,虽然在韩国这里存在各种瑕不掩瑜的问题,比如偷税什么的,可真要是追究到最后,这还是正经生意,拿到任何地方,也是可以摆在桌面上的财产。
老金没想到自己吐槽没得到严冬的同情,还被他将了一军,没错,他就是想少花点钱,所以才跑了青瓦台抗议,要求重新丈量实际土地面积。要知道,承包土地和山林完全是两个价格。
在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要是都划为贫瘠山林,这土地的钱就省了很多,再加上老朴那种暴力爆破的手段。本来凹凸不平的地方,全被老朴炸平重新铺平了。
“朴代表还能弄到炸药?”
“山林施工,这个是可以申请的,虽然是人家施工,不过咱们可以把要求提高一点,小冬,不是吹,外面的马路都没有咱们平整出来的土地平。”
“对那些工人不能太苛刻,快是对的,更重要的是保持质量。不瞒两位叔叔,我手里的订单就算建成了24小时生产,也排到一年后了。”
严冬没说谎,这次的新厂区,主要生产三种新药的仿制药,全都是华夏空缺的品种,别说一年后,不夸张的说,要是能排队领药,病人能从华夏排到韩国的药厂大门口。
听见严冬如此说,老金和老朴的眼睛都一亮,看看严冬的态度,这小子倒是真不着急,人家手里有这样的渠道,钱是早晚能赚到的,倒是自己这边说的事显的有些小家子气。
犹豫了一下,老金看看老朴,再次开口说到,
“小冬啊,叔叔和你认识也好几年了,你想想,在韩国的日子,叔叔对你也算不错吧。我承认,叔叔是贪财了一些,可只说感情,叔叔对你怎么样?”
怎么还打起感情牌了?严冬有些诧异,不至于啊,就施工那点钱,不至于让老金这样做啊。
严冬点了点头,等着老金的下文。
“这韩国的经济局势,小冬你一定也清楚。要不是咱们是从仿制药入手,而且销量几乎都在海外,估计有些人根本不会让我们发展到这个地步。”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只不过严冬没想到老金会考虑这些问题。确实像他说的,韩国的经济结构几乎已经被焊死了。几大财阀控制着各种行业,从大到小,生老病死,这种完全覆盖的模式对于创业的人来说是极其不利的。
因为无法做大,也就是仿制药是他们没有的项目,首尔金氏才脱颖而出,而现在老金这么说,肯定是有什么缘故。
“金叔,到底怎么了?”
“小冬,不怕你笑话,这里也没外人,咱们的产业被人盯上了,一开口就要控股咱们,要么被控股,要么让咱们不好过。可小冬你也知道,这企业表面上看是我说了算,可实际上还不是你阿爸的产业。”
“金叔,你继续说。”
“是这样,金叔想着拉拢一个有力的朋友进来,当然了,他的股份咱们三家平均分一些,还是你们严氏集团控股,这个价格咱们可以适当优惠一些。另外,金叔还有件事,本来想和你阿爸说,干脆告诉你得了。”
看着老金犹犹豫豫的态度,严冬知道,这不是一件小事,老金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