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将炼狱镇魔碑取出识海之后,却见这炼狱镇魔碑不断旋转着,随后朝着窗外外便飞了出去。
帝辛心里不由得一惊,朝着自己周围看去,哪知道这欧阳轩和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靠1
帝辛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句,难不成这三个家伙趁着自己打坐的时候,已经朝着剑冢遗迹而去了?
想到这里,帝辛管不了那么多了,别的暂且不说,这炼狱镇魔碑可是自己的法宝,断然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
随后,他纵身一跃,飞出了玄天城,朝着炼狱镇魔碑而去。
然而,这炼狱镇魔碑就仿佛得到了某人的召唤一般,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他完全跟不上!
想到这里,他调动自己体内的真气,以最快的速度飞去。
只见炼狱镇魔碑飞出了玄天城,朝着剑冢遗迹飞去。
看到这一幕,帝辛心里暗暗吃惊,难不成炼狱镇魔碑和剑冢遗迹也有什么关联不成?
可是不对啊,自己早上和李尚顺来剑冢遗迹的时候,这炼狱镇魔碑没有半点反应,这个时候怎么突然就有反应了?
就在帝辛心里暗暗纳闷地时候,突然发现前面的炼狱镇魔碑停留在了剑冢遗迹的上空,静静地在哪里悬浮着。
“谁?”
帝辛也在剑冢遗迹附近停下了脚步,他察觉到了一股极为强悍的气息,让他感觉有点不对。
“看来还是有点能耐的。”
只听得一声冷哼响起,一道人影出现在了炼狱镇魔碑附近,静静地看着他。
只见这人长的人高马大,身穿一脸蓝色长衫,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
“你是谁?”
帝辛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家伙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竟然和自己巅峰状态差不多。
也就是说这人至少是仙帝的实力!
这天合界什么时候有仙帝的存在了?还是说这人就是这剑冢遗迹的剑圣?
不应该啊,听李尚顺话里的意思,这个仙帝在几千年前几天飞升了,不应该还停留在这里。
要不然就算给欧阳轩和等人十个胆子也不可能来这里找剑圣的遗迹。
“这话你问的很好。”
谁知道那人竟然微微一笑,冲着一旁的炼狱镇魔碑挥了挥手,只见炼狱镇魔碑立马悬浮在了他的手中,变成了巴掌大校
“你是无支祁?”
看到这,帝辛立马反应了过来,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淮河水君,当初被大禹镇压在淮河低下的无支祁!
“没想到你这后人还听说过我的名字。”
无支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看了一眼帝辛,“可惜啊,你这人族最后一位人皇,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听了这话,帝辛一阵默然。
作为人皇,他和天道斗争太久了,虽然勉强掌控了人皇大道,可惜后来黄金城被毁,自己也被天地神宗的人偷袭,最后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行了,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跟你叙旧的。”
无支祁看了帝辛一眼,随后将手中的炼狱镇魔碑朝着帝辛扔了过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帝辛看到炼狱镇魔碑回到了自己手中,不由得看了无支祁一眼,不清楚这个上古大妖为何要将炼狱镇魔碑还给自己。
“对于你来说,或许是个宝贝。”
无支祁听了帝辛的话之后,一脸不在意地说道,“但是对我来说,这东西已经囚禁了我将近千年,虽然已经和我的血脉已经相融合了,但它更像是一件枷锁,没有什么意思。”
“看来你对这个已经产生恐惧了。”
帝辛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开口笑道。
“随便你怎么认为。”
无支祁看了帝辛一眼,不以为意地说道,“在我看啦,依着目前的你来说,这一切都不是特别重要了。”
“你说得对,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恢复实力,然后找到玄黄宇宙的那几个家伙报仇。”
帝辛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毁掉黄金城,然后让自己陷入这重生之中,那些家伙简直罪不可赦。
“对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看向了无支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身为淮河水君,也是这华夏宇宙的一员,为何会不在华夏宇宙之中?反而来到了这玄黄宇宙?”
“这话你问我不行埃”
听了这话之后,无支祁看了一眼帝辛,不由得开口道,“你应该清楚,我当初就是被大禹那个家伙镇压在了淮河之中,要不是他,我早就飞升了。”
“这么说来,你是因为憎恨大禹,所以才离开了华夏宇宙,拉货暗了玄黄宇宙。”
帝辛看着无支祁说道,“这么说来,你也不应该啊,要知道玄黄宇宙的余额这家伙,可没什么好人。”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无支祁面无表情地看了帝辛一眼,沉声说道,“这些家伙虽然恶心了一点,却也不像大禹那种伪君子一样,反倒是让我觉得舒服一些。”
听到这帝辛皱了皱眉,这个家伙说出这种话来,可见他对禹君的憎恨到了何种程度。
不过这也不是他要考虑的是他要考虑的事了。
“你来找我的目地是什么?”
他看了无支祁一眼,不由得开口问道,他可不会相信无支祁这种家伙大半夜跑过来是来找他贪心的。
“我来找你的目地也很简单。”
无支祁看了帝辛一眼说道,“剑冢遗迹里面的东西,我想你应该很感兴趣吧?我来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这么瘦来,你是周蓓出手抢夺了?”
听了这话,帝辛忍不住皱了皱眉,看了无支祁一眼,如果这个家伙出手,自己怕是没有任何的胜算。
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是把神剑门的欧阳轩和三个人算上,也不过无支祁一个人打的。
毕竟这事仙帝啊,他们几个连大罗金仙都没有的存在,怎可能是他的对手。
“我要是想要里面的东西,还需要在这里跟你废话么?”
无支祁瞥了帝辛一眼说道,“我直接进入拿就好了。”
“那你什么意思?”
帝辛越来越发现自己看不够这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