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位天残老人还是打进来的。
曾弘深在三十多年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因而齐王也知道他就是那位前反叛军的首脑。
据记载,在那个时候,朝廷的供奉在单对单的情况下,就几乎没有这位天残老人的对手了。
先天大宗师的寿命在三百年左右,而只有到了最后大限将至的几年,全身的气血才会以一个极快的速度衰竭下去。
而在这之前,他们都会处于一个巅峰的状态,并且能够继续提升。
如今经过了三十多年,曾弘深的实力必然会再一次上涨。
不过这个就和赵襄齐关系不大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以他两个舅舅的财富,纵然雇佣二境强者的代价再高也是能出得起的。
而以他们两人的生意规模,因为各种因素,也需要雇佣二境强者坐镇。
只是,这些被雇佣的二境强者,不是坐镇一些重要的商铺,便是跟着某些商队去运送重要的货物,很少会用来单独作为某人的贴身保镖。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纵然是赵襄齐的府上,也没有二境强者坐镇。
并非是那两位作为皇家外戚的侯爵舅舅舍不得,面对这唯一的外甥,他们可以说要多宠溺有多宠溺。
之所以没有,这是不必要而已。
现任皇帝的第八个儿子,大离的八王爷,哪个脑子瓦特了才敢在这京城地界刺杀他?
而没有皇帝的旨意,他也没有办法离开京城这地界。
因而,齐王府中纵然要比以前的裕王府要好一些,但府上的侍卫也都是以后天武修为主,间或搭配着几个气力不错的普通人。
而在数量无法达到一定规模之前,纵然是多位后天武修练手,也几乎不可能是一位先天大宗师的对手。
因此,不论曾弘深是普通的先天强者,还是其中的佼佼者,在赵襄齐这里的概念都差不多。
以他府上的侍卫实力,打不过也拦不祝
……
“殿下要出了事,你们都脱不了干系,给我上。”
房间外面,管家的声音再次响起。
很明显,因为半天没有听到齐王回答的声音之后,他以为自己殿下已经出了事。
在自家府上,自家王爷出了事,不论如何他们这些做下人都脱不了干系,因而管家纵然知道站在门口的那位闯入者实力很强,也准备拼上一波了。
“等等。”
赵襄齐既然认出来曾弘深的身份,又怎么会让府上的侍卫再自取其辱。
他们挨打之后,丢的可是他这位王府主人的脸。
“本王无事,你们先退下吧1
赵襄齐迅速收敛心神,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走出房门说道。
“是。”
眼看齐王身上也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管家和府上的侍卫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子啊退下之前,管家犹又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只是,殿下……”
吞吞吐吐之间,他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瞄向了一旁的曾弘深。
“咳咳……”
赵襄齐轻咳两声说道:“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本王五哥府上的大管家曾先生。”
停顿了一下之后,他着重强调道:“一位先天大宗师1
哗……
院中众人哗然。
怪不得刚才,那位老者只是轻轻挥手,他们偏毫无招架之力地被迫让开了道路,原来是这样一位先天境界的高人。
这是护卫心中的想法。
而管家虽然也惊诧于刚才强闯之人的真实修为,不过心中却想的,原来他真的是那位裕王殿下的人,早说啊!
早说他们就不用紧张成这样了。
在进府的时候,曾弘深手上虽然拿的是代表着裕王身份的令牌,但是在他不听劝告强闯后院,并在被阻拦之后选择动手之后,他们就兹当他刚才那块令牌是从什么地方偷来活抢来的了。
若非曾弘深的速度太快,他们都要派人出去求援了。
这京城乃是大离的都城,只要消息传出去,不出片刻就会有真正的高手来到府上。
到时候,纵然在府上大闹之人的实力再强,这光天化日之下,也最终会在大离朝廷的力量之下,被彻底镇压。
而现在,既然齐王殿下已经亲自出面说这是误会之后,后面的行为自然就不需要了。
裕王和齐王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且速来亲近,两个爱怎么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没有提意见的权利。
……
对峙结束之后,管家和侍卫纷纷退了下去。
而直到此时,曾弘深才对着赵襄齐微微拱手说道:“刚才老朽叫殿下起床的方式,乃是裕王殿下亲口吩咐的,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海涵1
“先生放心,本王心中清楚。”
齐王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因此迁怒他人。
“多谢殿下。”
谢过之后,曾弘深接着说道:“既然如此,还请殿下速速收拾一番,用过膳之后,便随老朽返回裕王府。”
“今后殿下的训练,便有老朽负责。”
“啊?”
赵襄齐楞了一下,然后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曾先生,您看现在都已经过来卯时了,既然已经晚了,不如今天就此作罢如何?”
他没有傻到说以后就不练了,而是试探着问道:“也不差这一天的,咱们明天再看是如何?”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1
曾弘深果断拒绝道:“既然殿下已经答应我家王爷,还请遵守承诺1
闻言,赵襄齐一脸苦涩。
那是他想答应的吗?
要是能拒绝他早就拒绝了,也就不会有今天大早上这事了。
他就是喜欢躺着,又多吃了一点,招谁惹谁了。
可惜的,他心中的哀嚎还没有到可以扭曲现世的地步。
还不得赵襄齐再想出什么推辞的话语,就听曾弘深接着说道:“来之前,王爷已经说过了,若是殿下提出拒绝,可以允许老朽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什……什么手段?”
赵襄齐眼皮子一跳,联想到自己刚才疼痛地方,心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然后,便听得曾弘深缓缓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