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离月的住所,东离月的外婆看到江潮回来,脸上充满了喜色,她拉着江潮左看右看。
夜郎族跟朝庭的事,已经解决了,正如江潮意愿的那样,夜郎族由族王自治。每年只要给安宁县交付税银即可。
夜郎族王东离月,更是被封为六品的夜郎族少府。直辖夜郎族。
对于此事,东离月心里除了感激,更多的是欣喜,自从江潮离开后,她一直提心吊胆到现在。
实在是她的父亲曾经因为夜郎族的事枉死,她也怕江潮会步自己父亲的后尘。可她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祈祷江潮没事。
好在,江潮平安归来了。这让她担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将江潮领进房间,她就扑进了江潮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江潮,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你走的这些日子,我天天做着恶梦。梦见你出事了。梦见你……”
说到后面,她的话已经说不下去。她无声的哭泣着。
在外人面前,她是坚强又强势的夜郎族王,可在江潮面前,她只是个小女人,也只想当个小女人。
“没事了,我回来了1江潮轻拍着东离月的背,小声安慰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夜郎族的发展来看,东离月最近怕是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她为自己付出的,江潮心里有数。
江潮就算是再木头,也能够感受到东离月的情意,最难消受美人恩,要说江潮对东离月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东离月的美貌,在众女中,虽然不是最美,可她的气质在众女中,却绝对是可以排在第一。
“嗯,回来就好!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出去找你了1东离月轻嗯了一声,语气微有些撕娇。
这时,东离月的外婆推门走了进来,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她顿时有些尴尬的转身就了出去。
东离月也瞬间羞得从江潮怀中挣脱,满脸羞红又不依的追了出去。
江潮听到了外面两祖孙说笑的声音,他脸上露出一股笑意,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温馨……
等到吃过饭后,东离月带着江潮参观了夜郎族最近的发展,纺织工坊已经开工。
布匹也纺了许多出来,砖瓦房也建了不少。住在山上的那些夜郎族人,有不少搬到了下面的瓦房中。
然后,就是炼铁工坊。江潮驻足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因为,江潮并没有说要打造什么。
炼铁工坊中,只有许多的铁块,这些铁块已经接近钢材级了。只要再经过一些工序,就可以炼制成钢了。
江潮给一众铁匠分配了任务,除了锻造钢刀之外,就是倒模蒸汽机的一些零件。
第一代的蒸汽机绝对是最粗糙的,但是,随着工业的进步,一切都将会变得越来越先进。
要是能够找到石油矿,江潮再次石油矿提炼出汽油和柴油来,还可以制造发最机。
然后,让整个夜郎族进入到工业时代。江潮现在缺的就是人才,缺的是时间。还有就是原料。
夜郎族这边有一座铁矿,可采矿初期还行,到了后期,越挖越深下,就有些困难了。
这些难题也只能是慢慢解决了。
江潮在炼铁工坊中耽搁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几乎一直在教众铁匠锻造钢刀。另外,他还为众铁匠画了倒模蒸汽机零件的图纸。
等到快傍晚时,他又在一旁等候的东离月的陪同下,去了平原上的稻田前。看着眼前稻田中的稻谷,他脸上露出一股喜色。
东离月带他看的正是东离采和东离阔他们的实验田。十几亩的实验田中,那些稻谷个个饱满。
稻田里,东离采跟自己父亲,和其他两个氏族的一些族人,正在查看着实验田中的情况。
看到江潮到来,她兴奋的跑了过来,脸上充满了欣喜。
“江大哥,看到我们的实验田了吗?没有让你失望吧,等下一季时,我一定会让稻谷产量更高的。”
看着满脸兴奋的东离采,江潮轻轻揉了揉她的头,点了点头。眼里满是赞赏。
对于这亲密的动作,东离采满脸的羞涩和甜意。眼里也充满了满足,似是得到江潮的认可,一切都足够了。
江潮跟东离采聊了一些接下来稻谷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对杂交稻谷需要改进的问题,又跟东离采聊了一些。
旁边的其他人也虚心的听着。之前众人也许还会对江潮的理论持怀疑态度,可事实证明江潮没有错之后,所有人都对江潮充满了恭敬和信任。
等解决了这边的事,天差不多快要黑下来了,巨大的水车处,今天工作一天的人,也停了下来。
有巨大的水车在,浇灌水田的活,已经不再辛苦。甚至几天时间,才需要进行一次浇灌。
不仅省了太多的人力物力。更是保证了水田对水的需求。
看着这水车,江潮有些感慨。正是因为这个水车,让他在夜郎族行事方便了许多。
到最后,他不仅成了夜郎族王的丈夫,更是成了东离氏的族长。
如今,夜郎族也将成为他最大的底牌。
回到家时,江潮跟东离月说起了建立军队的事。他想要在夜郎族招募青壮参加训练。
对此,东离月表示支持,本身夜郎族也是有军队的,只是,因为朝庭的干涉,夜郎族兵最后被迫解散。
再加上三大氏族之间的矛盾,一时间就没有再建起过。
虽然,东离月不知道江潮有什么打算,但是,要是能够有一只自己的军队,也不至于受到他人的威胁和节制。
毕竟,朝庭那边虽然对夜郎族放开了,可是谁知道哪天,朝庭要是不满意了,将如何对待夜郎族?
东离月也知道江潮怕是在为未来谋划。
因为,除了朝庭,还有一个郑安在那虎视耽耽的,他当初可是有吞并夜郎族的野心。
哪天郑安起事,夜郎族也有可能卷入。夜郎族有自己的军队,也就不再受别人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