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平淡的看着这一剑,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手指轻轻的朝着前面点了一下,周围荡起的波纹就这么朝着对面撞击了过去,甚至连波纹的大小,形状都一模一样!
“啵~”
波纹相互撞击后没有产生任何的元气波动,大部分人都十分的愕然,只有少部分的人神se无比的动容。
否极泰来!
只有威力,形状,大小,甚至元气波动同时一模一样的时候,两两相撞才能造成如此情况,而要做到如此jing细,谈何容易?可是韩非轻描淡写的一击,竟然将赵玉宽的这招来了个否极泰来,简直是神迹!
赵玉宽眼神一缩,虽然他刚才没使全力,但是能这么轻易的来了一个否极泰来,韩非的实力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过赵玉宽却没有气馁,而是将重剑抬起,从左向右,重重的挥击了出去!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旋挥!”
韩非双手连点,霎那间便在身前点出了无数道星辰一般的光点,每一个光点都she出了耀眼的光芒,然后所有的光点练成了一片,所有的光点都爆she出了一道光线,朝着天空直冲而去!
霎时间,空中出现了无数繁星,在天空中熠熠生辉,看得众人骇然不已!
“天地星辰,听我号令,万物皆法,言出法随!”
韩非的话语一出,天空中的无数繁星瞬间就砸落了下来,而赵玉宽的那一击只是击碎了仅仅几颗星辰就消失殆尽,无数的星辰在眨眼之间就将赵玉宽淹没了!
“轰轰轰轰!”
无数的星辰砸落到擂台上后瞬间爆裂了开来,震得地面颤抖不已,将整个擂台都砸得粉碎!
当尘埃落定的时候,韩非静静的盯着前方,轻声说了句:“认输否?”
“咳咳~!”尘埃散落,露出了赵玉宽狼狈的身影,只见他咧嘴一笑,眼神中闪烁着一些令人看不懂的光芒,淡淡的说了句:“武者,可败,不降!”
说完,一股剑意冲霄而起,重重的剑意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房,而此时,白浩蓦然盘膝而坐,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然后细细的揣摩起了这股剑意。
一旁的宝宝看到白浩如此姿势,立马一个跳跃,就踩到了白浩的头顶,舒舒服服的爬了下去,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开始打盹。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顺刺,旋挥,倒劈,三式合一!”
蓦然,赵玉宽和手中的重剑合为了一体,一柄超级巨大的重剑倒挂在了星河之上,散发出逼人的气息,然后,猛地朝着韩非刺了过去!
“唉!”
韩非叹息了一声,头上的束冠突然炸裂开来,然后头发无风自动的飘到了空中,双眼放出了璀璨夺目的神光!
“雾里花,水中月,梦幻空花!”
“神通,是神通!”
擂台下的人当即就炸开了,虽然说渡过天劫后就有可能获得天赋神通,可是却也不是一定会获得,再加上命境的武者几乎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去妖洲找妖兽见识,所以见过神通的人少之又少,
而赵玉宽到这个境地都没有施展,看情况他是那种倒霉的没有获得神通的人,而韩非却施展出了自己的天赋神通,无疑是让大家大饱眼福!
当韩非眼中的两道神光照she到赵玉宽所化的巨大重剑的时候,本来以惨烈的气势朝着韩非冲击过来的巨大重剑,此时却诡异的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又还原成了赵玉宽和他手中的剑,甚至连姿势都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此时赵玉宽的双眼是紧闭的,像是遭受到了重创,已经昏迷了过去。
“好一招梦幻空花!”
阁楼上的许长老赞叹道:“以神识禁锢神识,从而引发元气反噬,接着引发体内元气暴乱,真不愧是法家大能!”
嘭~!
赵玉宽重重的跌落在了地面上,虽然从空中摔了下来,不过他这等强者,肉身打磨的已经超乎寻常的强悍,即便是没有元气的保护,这种程度的打击也不会令他受伤。
韩非静静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抬起了头,朝着裂天剑宗的方向说了句:“你们败了!”
这一句虽然声小,但是落在裂天剑宗众人的耳中,无疑是惊天霹雳,他们每个人都脸se惨败的看着韩非,而刀剑宗的众人却不同,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杀气,谢安瞅了瞅有宝宝保护而陷入顿悟的白浩,发觉他没有问题,当下就一马当先的冲向了裂天剑宗的众人,狞笑的喊道:
“爷爷先收一把利息!”
裂天剑宗的众位长老当下面se一唳,大喝一声:“好胆!”
虽然宗主倒下了,但是他们却还在,既然他们还在,就容不得旁人在裂天剑宗的地盘上撒野!
谢安直接就扑向了渡劫期以下的武者,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韩非双手一招,轻声喝道:“都给我下来!”
瞬间,所有的裂天剑宗的命境高手全部都脸se大变,他们所有人的身体全部都不受控制的朝着韩非飞了过去!
一场大战开始了,韩非一个人就镇压住了裂天剑宗所有命境的高手,胡啸带着众人就朝着裂天剑宗剩下的武者扑了过去,有一个命境武者的带领,只要没有战阵,再多的武者都不是事儿!
在场的除了谢安一行人和裂天剑宗的众人外,剩下的人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谢安等人横扫了整个裂天剑宗,这个传承了数万载的门派,就因为多了韩非这个逆天的存在,就在今天,被完爆了!
而从今ri起,谢安等人将彻底的名扬大陆!
……………………
距离打擂之ri已经过去了三天,裂天剑宗除了谢安等人外,其余人等也早已散尽了。
而除了韩非外,谢安等几个在打擂中获胜的人居然每个人都有了一个匪号,直让众人哭笑不得。
裂天剑宗,大堂内。
裂天剑宗的所有高层,包括赵玉宽在内都被捆绑在大堂zhongyang,低辈的弟子则被关押在地下牢房中。
韩非来回踱着步子,赵玉宽等人则冷眼的看着他,周围则坐着谢安等人。
过了片刻,韩非停了下来,一字一句的说道:“妃儿,在哪?”
赵玉宽瞅了他一眼,继续低下了头,轻声说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