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
“我要成亲了1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哈哈哈!我真是太开心了。”
“先不和你说了,我现在就去‘龙宫’找母王恩准。”
“等我回来咱们哥俩再好好的痛饮三大坛。”
啪啪!!
“大王子”敖广重重的拍了巴图两下,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那步子,非常的轻飘欢快,看着就好像是没有一点重量。
“这……”
巴图懵逼了。
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
和谁成亲?
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虽说……
自己不知道“大王子”的事也挺正常。
毕竟他是主子,自己是仆。
自己也不好打听他的事。
可是这么突然的说自己要结婚了,并且在此之前一点征兆、风声都没有。
这就很奇怪。
虽然一肚子的疑惑。
但现在“大王子”都走了,巴图也只能等着他回来在一问究竟。
可旋即……
巴图的脸色就变了。
他想到了什么?
之前那个“戴前辈”的问话!
……
“问你个事,大王子最近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
“戴前辈”的话一字不落的在巴图的脑子里浮现出来。
巴图的脸色就凝重了起来。
“他怎么会知道大王子要结婚?”
“尤其大王子好像是刚刚才决定要结婚的。”
“那‘戴前辈’难不成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不!不可能1
“这世上哪有什么未卜先知?”
“那问题……”
或许!
这一切都是“戴前辈”安排谋划的?
如此一来,问题就很有可能出在和“大王子”成亲的对象上面!
对象是谁?
带着这个想法,巴图就走向了“大王子”的住处。
一路走来畅通无阻的巴图这回却是遭到了阻拦。
侍卫道:“巴总领,大王子殿下有命,除了他,任何人不能进入。”
巴图道:“我也不能?”
侍卫道:“巴统领,大王子说的是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那就是包括我咯?
巴图只能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吧……”
他看了一眼大王子的院子,只能转身就走。
那么……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是,该怎么处理这个“情报”!
隐瞒不报,那是肯定不行的。
“大王子要成亲”一事很大,非常大,瞒是肯定瞒不住的。
但凡有一点消息泄露,而自己又没有及时的向他们透露,他们只要不是蠢蛋,都能确定自己有问题……
这样的结果觉得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可是难道就这么将“情报”交出去?
万一他们打算借着婚礼搞三搞四呢?
或者,这场婚礼本身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巴图只觉得脑子一团糟。
“双面间谍”,果然是不好做啊!
可不好做也得做。
不但要做,还要做好。
唯有这样,才能报答“大王子殿下”的知遇之恩……
另一边。
“大王子”敖广才一出门,迎面就碰上的宫里来人——大王急召大王子殿下入宫面君!
敖广心道:“母王和我果然是母子连心。我这正要去找她,她就来找我了。”
这样想着,敖广便急匆匆的往“圣龙宫”而去,快马加鞭一路驰骋。
很快,他就来到了“圣龙王”面前。
“儿臣,参见母王1
“祝母王……”
“圣龙王”敖娇直接打断他的话:“免了。见见你几位叔伯。”
“是1
“养龙房”内可不只有“圣龙王”,还有其他一些“龙子龙孙”。
“二伯……”
“三伯……”
“四叔……”
“九叔……”
敖广一一见过了,心里却在想:“这阵仗,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几日他的称病宅家,光顾着自己的私事了,完全没有将家国公事放在心上。
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多么轰动的大事!
不过,看着母王和几个叔伯那凝重严肃的表情。
敖广也大概能想到,肯定是发生了非常重大的事,也跟着一并认真了起来。
这么看来,我的婚事恐怕……
圣龙王:“我儿1
敖广恭敬严肃的道:“儿臣在1
敖娇:“你可愿意为了‘圣龙族’冒死险?”
死险?
要命的风险?
敖广心里头震撼,最上却慷慨激昂的说了一通,但感慨起来也就俩字——愿意!
此情此景,你敢说一个“不愿意”试试?
“好1
“本王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事关整个‘龙族’生死。”
“你可愿意?”
敖广大声说道:“愿为我‘圣龙族’鞠躬尽瘁,万死不辞1
敖娇道:“好!不亏是我儿。我要你前往寻找我‘圣龙一族’的‘龙脉’1
敖广眼睛瞪大:“龙……龙脉?!龙脉不是……这个,母王,儿臣这几日一直在府里养病,所以尚不知发生了何事。”
说出这番话,他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
“……”
“……”
“……”
大伯“哼”了一声,道:“你既然有病在身,那还是安心的养病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大王子竟然都不知道。”
敖广冷汗蹭蹭……
敖娇道:“那就有劳大兄和他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这位大伯就一五一十的将和“龙脉”有关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大王子,你现在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那么,你还愿意去寻找‘龙脉’吗?”
敖广脸上没有一丝退缩之意,他大声的喝道:“孝不容辞!忠不容辞!义不容辞!母王,各位叔伯,敖广定全力以赴!若有差池,定以死谢罪1
圣龙王道:“好!不愧是我儿!此事,便交给你了!要人要物,本王都准你!你是储王!此事交给你,你当能理解本王的用心。诸位叔伯都看着。我儿,莫要让本王失望。”
敖广道:“是!母王1
然而,他就道:“母王,儿臣有一件事……想向母王禀报。”
说完,他就看向他的那些叔伯,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敖娇示了一下意,那些叔叔伯伯什么的,就都离去了。
闲杂人离去之后,敖广道:“母王,儿臣近日遇到一女子,心生爱慕,不能自己,想与她结成连理,还请母王恩准。”
敖娇道:“哦?是那哪家的女儿这么有幸?”
敖广道:“回母王,是我在外打猎时偶遇的一位民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