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要出走这种事情福福自然会和妻主说,温好一回来福福便赶紧的把妻主拉到了屋子里面,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私自做这种决定妻主会不会生气。
由于最近妻主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他回过头来一想这件事情,一身冷汗,如果进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么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一想到这里手心就出汗:“妻主,福福好像做错事情了”。
不知道自己的小夫郎为何又如此的紧张:“说吧做错了什么事情,说出来让为妻好好地罚一罚”。
说完捏了捏腰上并没有几两的肉。
福福把二哥来找自己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反正我都已经帮忙了,妻主给我的银子我也已经全部给出去了,要打要骂都可以”。
温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打骂过他,还是他比较向往打骂的生活,动不动就希望自己被揍一顿吗。
不过看着这张忧心忡忡的小脸恐怕真的是担心坏了,二哥自己的选择和福福又有什么关系,温好内心责怪要走就走别人也劝不住为何还来让自己的夫郎为其担心。
把人搂在了怀里趁机吃豆腐:“这和福福没关系,你不必担心什么,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若是以后过得不好怪不得谁,特别是怪不得你,你连自己舍不得花出去的体己都给他了,没人能怪你”。
以前公公对自己不好的时候都是二哥明里暗里打掩护,虽然平日里两个人话不多可是感情却是很深厚,不然的话进妹也不会过来找福福,福福也不会帮忙。
可越是这样福福越是担心:“妻主我总觉得那洪三娘不是什么好人,万一二哥受欺负了怎么办”。
温好只说了两个字:“活该!让他在外面吃吃苦头吧,该来的我们外人替他挡不妆。
不过晚上温好也有另外一些事情要和福福说,生意上面的事情,温好对于福福从来不隐瞒。
“我和萧姐姐做了一笔交易,一万两银子外加一栋酒楼把奶茶的方子给了她,我打算用手里的钱在县城里面买个二进的小院子,然后把那酒楼重建,剩下的全部买成土豆,自己再储些面粉木薯粉和自己家吃的白米,等村子里收了第一批土豆,再在寒冬前收一批,这些事情都得费很大的功夫,过后我可能就没什么时间呆在家里陪你了”。
在这一方面福福向来懂事,他知道妻主在外面很辛苦,所以从来都不会要求那么多,默默地打理好家里的事情不让妻主操心,尝试着妻主所说的新花样,然后剩下的时间跟着晚枫学习,他过得很充足。
“妻主不用担心我,家里的事情就交给我,茶楼福福也会看着的,爹娘也在不会出什么问题”。
温好轻轻地戳了戳福福的脑袋心疼道:“傻瓜,我的意思是我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那繁华楼的菜若是好吃,别舍不得知道吗”。
福福想起来那些菜就肉疼:“三样菜十多两银子呢,福福不怎么喜欢,还是家里的菜好吃”。
温好打趣着戳穿了福福的小心思:“那天你可是全吃光了,撑得躺在床上半天动不了”。
一说到这他就脸红实在是太丢脸了。
看着这猫样她就心情愉悦:“现在你妻主可不是一天只赚几两十几两的时候了,一天几十两多可上百呢,你知道那张氏吗!就他一天也能有一两银子,还带着自己的女婿都干这个去了”。
他知道妻主赚的多,可是这每天花钱如流水,基本上是留不住的:“可家里统共也没几两银子氨。
这话有些尴尬:“那不是在建设当中吗,钱是留不住的,我是为了以后能赚更多的钱,况且村子里面在重建,修祠堂,学堂都是要钱的,还有把附近能买的地都买了,人家不愿意出的也高价收下,短时间内所有的钱都投入了买地上面,每日的收入也是搭土豆屋子,还有烧制炭”。
冬天的话不像是夏天那么简单,必须要保证屋子里面有足够的温度才行,所以才导致赚那么多钱,自己家都不剩下几两银子。
不过惩罚了福福今天自作主张的事情之后,温好又拿了张一百两的银票给福福,还有些碎银子和铜板:“往后这一段时间可能顾不上你那么多,这些钱你收着想买什么就带着大山和包子去买”。
福福小心的把梯子搬出来,爬到房梁上面把银票收好,生怕被自己一个不小心撕碎了。
每逢看到这个场景她都忍不住的乐呵:“夫郎你不怕被老鼠叼走吗?”。
福福很认真严谨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小箱子里面镶了铁皮的,老鼠搬不动也咬不动”。
“万一是我这只大老鼠呢?”。
说完了之后,福福便警惕的看着妻主,又把箱子往更深的地方推了推:“妻主应该不会吧?”。
不过这本来就是妻主给自己的钱:“若是妻主需要和我说一声就好了,我肯定会全部拿出来的,一点也不私藏”。
这话温好百分百相信。
萧风也不过是住了几天而已便离去了,走的时候又去繁华楼聚了一顿,还拉上了温荣,不过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温荣属于怂了的那一方。
这几天茶楼的生意明显下降,温好去店里问了问情况,温春温猫脸上都显着无奈:“最近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这玩意喝多了折寿死得快,连那些个小蛋糕小面包更是离谱,说是死人尿发的面,吃着好吃吃久了身体就会越来越差慢慢地不行了”。
温春温猫两个人都着急,这都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气愤不已。
倒是温好淡定的一匹,只是问了问从什么时候传的,最近的销量如何,县城里面有没有这种谣言。
温猫:“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咱们店里的销量少了三分之一,长期订的也有好些取消了单子”。
温春经常护送着人从村子到各大县城去看看情况,所以县城里是什么样子她比温猫要清楚:“县城倒是没有听到类似的,不过这要是再这么传几天就保不准了”。
“那说明,散播谣言的就在镇子里面,咱们与人交好又没什么仇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竞争对手了,要么是那个茶摊茶馆,要么是哪个点心铺子”。
温猫沉思了一下马上给出来了方案:“镇子上面统共也就那么几家做茶的,做糕点的,明天温春姐送完货先别带着人走,每个茶馆丢个人去坐着喝杯茶,哪家说的最欢快就是了”。
温猫让温好高看了几眼,是个不错的办法:“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第二天的时候温春把这件事情和送货的交代了:“镇子里头有人说我们茶点的坏话,这要是传到了县城里面万一人家不要咱们的东西了就没钱赚,所以今天咱们送完货,去镇子茶馆,点心店蹲着,把散播谣言的人找出来好好的惩治一番”。
菜花婆也在其中,听完了之后可是不得了寻思着这不是有人在镇子里面欺负有新她孙女吗。
立马火烧屁股来到了温好奶的小院子里:“有新不好了,你家孙女在镇子里头挨欺负了”。
一听到有关于宝贝孙女的事情,那叫一个精神,又听到还是宝贝孙女受欺负了,这哪里行,利索的起身:“菜花你快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菜花婆又是跺脚又是比划:“就是镇子里头那些做同样生意的,眼红见不得咱们好,所以到处说咱们这些东西吃了死得快,最近生意都下降了一半了”。
听到这么严重有新奶的拐杖狠狠的在地上剁了好几下愤愤不平:“简直是岂有此理,敢欺负我温有新的孙女,她非得好好地教训不可,别的对付不了,兑付这种嘴巴生疮的没人比她们在行”。
“菜花,你去吧东阿婆神婆和济世婆还有村子里头嘴巴厉害的都叫过来,特别是以前嘴巴和吃了汤屎一样的张氏叫过来,等明天好儿找出来是谁了之后我们去好好会会那些人”。
菜花崇拜的看着温好奶:“有新威武1。
不一会就聚集了八九个人,除了她们几个老太婆之外,这几个以前都是在周围村子出了名的。
这族长奶有事她们谁敢推辞,刚何况是关乎于他们赚钱的事情,特别是张氏他可是自认为自己和族长的关系不一般,比其他人都要亲厚些,自然的表现得更加的卖力。
“族长奶你说要我们做什么?绝对不放过那堆鳖孙”。
其余那几个也是同样的态度,义愤填膺。
温好奶一张老脸一看就是动真格了:“等春姐儿回话,别人怎么说我们的,我们就去她们家门口全部讨回来”。
第二天镇子里头所有的茶摊点心铺子不起眼的地方都多了位竖着耳朵的人。
这不在尾巷那一块给逮着了,正好是张氏蹲的地,张氏今日的县城送完自己的这批货就来这里蹲守了。
那店小二一边倒茶嘴里废话不少:“客官我们这的茶可都是最好的,这水也是取的山泉水,泡出来的茶甘甜可口喝了不仅仅能够调养身体还能延年益寿”。
其中有不少人喝过温氏茶楼的茶,这一讲到茶便想到了那:“别说那温氏茶楼里头的茶那味道才叫好,人家的茶那叫一个金贵,奶泡出来的呢,还有果子茶,都是冰镇的,不过一月也只能浅尝几次,实在是贵了些”。
那掌柜的听闻脸色变得阴晦不明,自己的茶楼这么多年兢兢业业,茶和点心都是最好的,自从那开了什么温氏茶楼做出来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之后,镇子里面的茶馆点心店生意都下去了一大半。
小二反驳:“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去那温氏茶楼,东西好吃是好吃,那都做的不干净,我们这些做茶点心的都知道,她那做法人吃多了死得快,就像是慢性毒药一样”。
张氏当场就想破口大骂,可是春姐又嘱咐了只管打听不能惹事,他只能在暗地里磨牙。
掌柜的又站了出来污蔑的话随口而出:“各位都是我的老顾客,我在此奉劝大家一句,莫为了口腹之欲而损害自己的性命,那温家茶楼的老板不是什么好人”。
这张氏就忍不了了,他们族长不好难道这歪瓜子就好,直接站起来把茶水往那掌柜的脸上一泼:“你放屁,血口喷人,也不怕生出来的娃没眼,是不是你家那老的死了没来得及把你个畜生一样的东西塞回去重造,你活着不觉得良心亏你,这么说人”。
这掌柜的一看这张氏有些眼熟,当即就断定了是温家茶楼的人,这二话不说装可怜:“我不过就是好心提醒,你这泼夫居然如此污蔑我,你良心何在,我胡编乱造这种东西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吗?我不过是好心!好心!好心!你以为都像是那些黑着良心做生意的”。
张氏可不是好欺负的:“好你妈的心,你心好你挖出来给我看看,看看你这个狗东西的心好到哪里去,狼心狗肺都是侮辱了狗”。
掌柜的憋红了脸看向喝茶的客人还有店小二。
茶客可不管这闲事全当看戏了,虽然说没有温氏茶馆的说书精彩可是也打发时间。
这在自己掌柜的眼神恐吓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你这老泼皮,在这乱说什么,赶紧的给我滚,别在我们茶馆撒野”。
张氏叉着腰,前后扎稳马步一跺腿地都要打颤:“你个没出栏的猪仔也敢冲着你张爷爷歪歪,小心一把菜刀剁了你,上梁不正下梁歪,两没一个好东西,你爹你娘知道你这幅样子吗”。
“你今天要是对你张爷爷不敬我就好好地替你祖宗十八代教训你们,真是爹爷爷个腿的”。
掌柜的憋着火,一个破老头还敢在自己的地盘撒野,她可不是窝囊废,大喝一声想凭着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张氏。
张氏心里冷笑就你这小玩意还想和爷爷我斗法,等那掌柜的一张嘴,张氏看好时机就一口痰吐进了那掌柜的嘴里。
掌柜的下意识嘴巴一闭,喉咙一个咕噜,痰卡在了喉咙里面。
瞬间跪趴在了地上,不断地用手指扣着喉咙:“呕!呕~呕~”。
闹得茶客哄堂大笑却没有一个帮忙的,那店小二赶紧的扶自己家掌柜起来。
张氏完胜,走的那叫一个潇洒,小样他十岁的时候可就骂遍了整个村子,不然也不会被嫁的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