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夫郎逛街(1 / 1)

温好一拿出来,她就感受到了一股子凉意了,接过来吸了一口,刹那间脑子里的弦都弹奏了一首蜜雪冰城甜蜜蜜:“妹子这是什么?甚是好喝”。

温好一笑:“奶茶,家里的小手艺,不过是半路炎热解渴的,你们若是经过西桥镇的话那边的集市有个茶摊可以买,县城里面的酒楼也有,不过价钱会贵些”。

她很喜欢这个小妹子爽朗大方倒是可结交一番:“多些妹子告知了,我叫韩风诺,西城1号镖队的队长,不知道妹子叫什么”。

“在下姓温单名一个好字,旁边的这位是我的夫郎,后面两位是我要好的朋友”。

温猫脸上还带着伤,属实有点惹人注目,不过并没有做多目光的停留,只是点了点头,淡淡的没什么别得意思,和镖队的人在镇子上面做了分别。

她们要暂时做修整再到县城里面去。

镇子里面已经足够让福福眼花缭乱了,一行人路过了告示牌,那镇长倒是说话算话,事情办的很漂亮,两人冒充衙役,为非作歹已经被抓起来做短期的徭役去,给赌场发了警告声明,又把肖花以始作俑者的名义给压到大牢里面去了,游街示众八十鞭哒,足够丢掉半条命。

温猫看着这不解气,但是族长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她也觉得足够了,大不了那剩下的人她自己会去解决,温春却直接把问题问了出来:“族长这不对吧,罚虽然是罚了可是名目不对氨。

温好话里有话:“有很多东西不能看表象,肖花背后的人,会有赌场的老板整治,估计比官府惩罚惨多了,若是赌场那始作俑者活了下来,那肖花出来了之后也没有好日子过,那府衙大人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手里的人有问题,但是也不会任由不管,她们所要承受的惩罚远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多”。

温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告示上面的画像:“可是这算得上什么公正?”。

温好是知道这回这些人是真的把温猫欺负急了,不过估计这次之后会长进不少:“这世间那里有那么多公正,公正最大的作用是用来维护秩序,看谁用得好,谁有能力公正就站在谁那一边,这世界上永远都不要想着依靠外界的力量,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

这是温猫和温春人生当中最重要并且具有转折性的一课。

温猫和温春就没有再和温好一路了,温好给她们安排了任务寻思几处店面才行给她参考,得在镇子上面有一个铺面也是一个去往各大县城的落脚点。

年家村的张氏带着儿子年巧巧趁着好时候来镇子上面卖帕子补贴家用,年巧巧眼尖看到了年福福那个丑八怪,连忙拉了拉自己爹的衣服。

“爹,你往那边看,你看看我看到谁了”。

张氏一下子都没有认出年福福来:“看看看,看什么看,不怕瞎眼”。

年巧巧白了自己爹一眼:“我让你看那是不是年福福和他妻主”。

张氏一看过去,才反应过来那不就是年福福吗,不知道为何一看见这畜生就想抽他一顿,看着那女人的脸倒是一表人才。

年巧巧看着都有些红了眼:“爹你不是说把年福福卖给了家里饭都吃不起的人家了吗,我看着不像啊,而且他妻主长的如此好看,穿的也比普通人家要好”。

张氏这么一看也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他们家要改善生活了。

温好看着福福被这些新鲜的东西吸引的时候觉得特别的可爱,忍不住的用手揉了揉头顶,然后变戏法似的变出来了一朵绢花给福福带上。

这一幕正好落在了年巧巧的眼里,年福福的妻主怎么会如此的温柔并且看起来十分的疼爱她的样子,大庭广众之下就做这种事情。

又想到了自己订婚的女人,五大三粗就算了一身的鸡粪的味道,远远地闻到就恶心,嘴里还镶着一颗大金牙,对自己一笑金牙上面还镶嵌着菜叶子。

年福福怎么就配有这样子的妻主,嫉妒已经让年巧巧面目全非了。

张氏可没心思管自己的儿子,满心里都是该如何打秋风,拿捏福福他还是十分的轻易的。

带着年巧巧就走了上去,扬起一张笑脸:“哎呀,哎呀,我们家福福好久不见啊,果然为人夫了就是不一样”。

年巧巧近距离的看见福福的妻主,没想到是如此的秀丽,怎么看都不是苦人家出来的,顿时人变得娇羞起来。

扭捏着帕子,微微下蹲:“姐姐好,我是福福的弟弟巧巧”。

福福一听到这声音就立马全身僵硬,往温好的身后躲,这是多年以来虐待形成的生理反应。

温好立即意识到了眼前的就是虐待福福的人,立马紧紧地握住了福福的手,另一只手搂住腰。

这些人倒是好她没空去找她们的麻烦,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年巧巧看着这一副维护的样子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又看了一眼温好,少男的春心有些萌动。

福福不说话,温好也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这让张氏有些没脸,不过他向来脸皮子后罢了,立即就挤出两滴眼泪来。

拍着大腿哭嚎:“福福啊,你是不知道,你嫁出去没有多久,你娘就出事了,这让我一个寡夫带着三个孩子怎么活啊,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这才想办法来集市上看看有没有别人不要的菜叶子捡回去果腹”。

年巧巧对自己的爹鄙夷,娘死了别人不是赔了五十两银子吗,怎么就揭不开锅了,前天都看到爹偷偷的给自己买了个银镯子。

不过这种时候他只能装可怜,楚楚可怜梨花带雨才好:“福福哥哥,你不在家你都不知道家里成了什么样子了”。

温好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要收拾这张氏,她想放长线慢慢来,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最好收拾了。

不过现在并没有表现有多么的同情只是淡淡的丢下了几句话:“那真是不容易了,不过今日我与夫郎要去县城里面置办些东西,顺便和酒楼的老板谈谈合作的事情就不奉陪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到温家村找我”。

温好半搂着福福就要走,张氏还没有捞到好处就要去拦住人,却被年巧巧一把拉住了:“爹!你干嘛,不急于一时,人家都告诉地方了,我们改日去拜访就是,也正好看看是什么个情况”。

张氏这才罢休,看着年福福和温好的背影在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痰,用鞋底踩上了两脚却没想到用力过猛,脚指头把鞋子破了个洞,正好抵在自己的那口痰上。

年巧巧看着自己爹的行为一阵子的恶心,自己怎么就生在了这么一个家里,自己这花容月貌的样子怎么着也是一个地主家,或者是商户家的公子哥儿。

而不是拿着自己的聘礼给两个妹妹娶夫郎的家里,还死了娘,简直是晦气。

温好紧紧地握着福福的手:“不怕,妻主在呢,妻主会保护你的,以后都不会有任何人欺负你”。

福福点点头,妻主说的话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温好指着摊子上的小玩意不断地拿给福福看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倒是新鲜的很,很快就把刚刚的阴霾散去乐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又来到了镇子里面,第一件事就是去带这个小馋鬼吃好吃的,两个人来到了一家饭馆里面。

伙计把竹筒里面的前置拿了过来:“二位客官你们要来点什么?”。

温好随意的点了两样肉食,把竹筒推到福福的面前:“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喜欢就点”。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吃饭,应该都是十分的金贵,怎么敢点,况且这些钱都是妻主那么辛苦的赚的,公公还教导过他要勤俭持家,虽然说该花钱的地方要花钱,可是不该花钱的地方要节省着,再怎么说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公公知道妻主大手大脚所以让自己在一旁劝着些。

“妻主喜欢的我就喜欢,我不用点可以,咱们还是节省些好”。

温好瞄了福福一眼,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了爹那一套抠门的伎俩了,她看不惯,嘴一张就是让福福血压飙升:“小二,这个竹筒里面的菜式都上来”。

福福的眼睛扩张到了极大,这不但没劝住妻主还更加的铺张浪费了,要是让公公知道了定会对自己有意见。

可是着急归着急,他也对妻主说不出一个不字。

只能小声的辩驳:“妻主咱们就算是吃上十天也吃不完这么多的东西”。

那店小二看这两人这样式,也只当是个玩笑,况且点了若是真的吃不完,老板恐怕也得心疼这些浪费的粮食。

笑道:“要不我给您上一些我们这的招牌样式吧,这么多这别说吃不完,就是连桌子也摆不下”。

小二的话语落下,福福偷偷的瞧着妻主的脸色,小声的哀求:“妻主~”。

看着这可怜样,温好总算是把话收回来了,对着小二笑道:“那就麻烦小妹你了”。

还给了小二几个铜板的小费,福福看见又是咬了咬牙,不过倒是没再出声音。

紧接着温好又拿出来了一个藕粉色的上面绣着小花的荷包,那是之前看到街边的摊贩摆摊顺手就买了,觉得挺合适自己的小夫郎。

小夫郎跟了自己这么久,她都没有拿过钱给他,倒不是忘了,而是她手里腾不出钱,都是要流动的,还有些缺口。

现在缓过来些了,自然也不能让这小家伙没一点体己,他也是有自己想要买的东西,以他这小性子也不会和自己说要什么。

温好把鼓囊囊的小荷包系到了福福的手上打了一个蝴蝶结:“这里面是一些铜板和碎银子,这是福福的零用钱,福福要是想买什么自己买就好了”。

本来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不得了的事情,要是换做是别的男子不知道表现得有多高兴,可是福福却是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把手缩回去把荷包还给了妻主。

他一个小侍哪里敢要这么多的钱,况且有他吃有他穿这些就已经很好了,这若是让公公知道了又会对自己有意见:“福福不用钱,不花钱,很好养的”。

温好有些看不懂福福的脑回路,板着脸语气不容置疑:“把手伸出来”。

妻主这语气莫不是生气了,才彷徨不安的伸出手任由妻主动作,可是这么一大笔钱还是让他无所适从,更别说花出去了。

温好又继续命令:“今天带你出来,你必须花钱,以后我挣钱了你要是不花,我就让别的男人替你花”。

这话让福福难受极了,自己不听话让妻主不开心了,可是他又不愿意让公公对自己有意见,自己的身契在公公手里,万一把自己卖了怎么办。

这钱虽然收下了,可是明显一脸的惆怅。

温好继续开导:“你是我的夫郎,妻主挣钱就是给夫郎花的,现在妻主赚的钱不多,等以后妻主赚的钱多了,还会给你给的更多,这些单独给你的,都是给你的体己,你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好,存着也好都是你自己决定的,等以后家里所有的钱还要你管呢,那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抠门吧,你想想以后妻主买了大院子,自己的夫郎舍不得花钱,住大院子还穿麻布衣服,妻主我多没面子,若是你花钱大方,别人一看就会夸福福的妻主真有本事,会赚钱有出息是不是?”。

这么一说福福的任督二脉就通了,小心的把荷包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妻主的意思是这是自己的私房钱。

原来他也可以有私房钱,还是妻主给的。

想通了顾虑的地方,这才小小的欢呼雀跃了起来。

有条件了想法也萌生了出来,看着妻主眼里有着试探性的期待:“那我可以买些纸笔吗?福福想学写字算账,以后帮妻主管家”。

这样的话家里的正夫就能轻松些,自己也能在这个家有些位置,在妻主心里有价值,不过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温好含笑着点头:“自然是可以”。

又想着自己也想学学针线活,虽然妻主不介意,但是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家里的男人连一件衣服都不会缝补更别说什么精细的小物件了,是会被笑话的。

“那再买些碎步头和针线福福也想绣个荷包给妻主,可以吗?”。

温好笑的更加的灿烂,自己养着的孩子就是乖巧,孺子可教也。

“那妻主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知道如何的心里生出来了许多以前没有的念头:“那福福能买红绳吗?”。

温好再次强调道:“这些不用和我说,福福想买什么都是可以的,钱不够了才和我说知道吗?”。

福福又觉得妻主才刚刚给自己钱呢,自己就要了这么多的东西,妻主会不会觉得自己贪婪厌恶自己,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妻主的眼色:“福福是不是要的太多了”。

这算什么多,除了笔墨纸砚贵些,其余的统共都花不了几文钱:“为妻觉得若是能讨得夫郎开心把这条街买下来都不算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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