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赶紧的替温猫接过了东西,推了推温猫:“愣着干什么,这是咱们好好姐锻炼你呢,可得把事情办好了,别辜负了好好姐的信任”。
温猫这才如梦初醒手里冒出冷汗来,接过这单子和二两银子:“哎哎!哎!放心交给我,我肯定落实好”。
她知道这是好好姐的信任,她有些激动,她还没堂堂正正的接过这么多的钱,只偷过,既然得了信任那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好,只不过做账有些难,自己虽然读过书,但是家里条件不好也没有读多少,有些字也认不全,也从来没有做过账,可是自己总不能叫好好失望了去。
大不了不认识的数先自己做个记号记着,账本最主要的是什么她还是知道的,那就是账目清晰明了,没算错。
雨停了之后族长的动作也快的很,立马就带着自己娘去了官府里头去,补办了家里被泥石流掩埋的户籍,改了户,田地也做好了公正,钱也拿到了娘的手里。
茶摊的日常温好直接放手交给了温猫温春,准备工作有进妹和福福绰绰有余了,爹爹则负责家里的日常其余的时间就绣鞋垫,到了月底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温好则想着怎么扩大经营的渠道,镇子里面统共也就这么大,消费能力有限,还是需要去到县城里面。
她打算带着温荣一起去一趟,可是摊子上只留下温猫一个人恐怕是忙不过来。
晚上和娘商量商量吧,不知道娘愿不愿意去,也得看娘的意愿才行。
温富贵办完手续回来的时候,听到小女说的事情。
她就会种田,除了卖过柴和鸡还有鸡蛋,哪里会做这些事情,况且她也不会做,可是她也明白不得不做,总的给家里出份力气。
就要答应的时候赵氏站了出来:“好儿,要不这事你让你爹试试”。
这时候温富贵却突然跳了出来反对:“不行!一个男人抛头露面算是怎么回事,少去给我丢脸,家里饿不死你”。
温好却不认同:“娘话不能这么说,爹这不是丢脸,这是为家庭做贡献,这事一件骄傲的事情,就让爹去吧,爹做东西好吃,学起来也得心应手”。
这倒是合适,只不过温富贵突然生出来了一股子自卑的感觉,自己一下子从一个家里的顶梁柱,变成了没用的废物,这股子憋屈的劲,不知道多难受。
温富贵不想让赵氏去,习惯性的要和以前一样出口就骂温好,可是话刚刚到喉咙这一块,硬是出不来,现在不是在自个家里了,现在女儿养着一大家子,若是骂的女儿不自在,闹得不和,到时候不好过的是自己。
半天才憋出一口气:“那就你爹去吧,我在家洗衣做饭,丢点面子不算是什么,家里能活络就行”。
赵氏听到这话很明显心情相当的好,但是又不敢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了多年的温富贵面前表现出来,温好突然觉得这娘也是实在是可爱极了。
紧接着把兜里的十八两银子,拿了出来语气卑微带着些祈求:“好儿,咱们这一大家子就靠你养活了,这钱你拿着,娘要求不高,进妹是你哥,情况你也知道恐怕是个留家的,他是个勤快的,给个地他住着,娘和爹本事不大,但凡能干得了活,肯定给你好好干,不求你多孝敬,我们没进棺材,这么着也得孝敬口饭吃”。
温好看着温富贵和赵氏,其实也正值壮年,可是由于年复一年的劳作,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老了许多岁,特别是自己娘,满手都是裂口子,看着两个人为了自己的后半生如此样子她怎么能不心酸。
“娘你说什么呢,你们养育一场,我孝敬你们是天经地义,况且我可是还指望着娘和爹帮大忙呢,不白干,有工钱发,到时候过年还得给我包红包”。
温富贵听说自己有活儿干,瞬间悲伤的气氛就消去了一大半:“我能干的上什么活儿”。
温好神秘的笑了笑,赶紧的从温富贵的手里把银子拿了,温富贵实在是舍不得下意识的想要捞一把,没捞回来。
温好:“这银子就当是娘投资我了,有合适的活儿我优先安排娘,不过娘最近就帮我修修屋顶,把院子里头的屋朋搭的结实些”。
赵氏站起来直了直脊背,对着自己妻主说话也硬气了几分:“妻主,那厨房的事情就劳烦你了,小女赚钱不易,这粮食都是花钱买的,可得算好”。
温富贵的眼神里面多多少少带了几把刀子,说起话来也是咬牙切齿,骂不了女儿还治不了这个玩意:“用得着你废话,你最好给我好好干,要是没干好,没你的饭吃,给我饿着”。
赵氏这威风还没逞出来就被吓了回去,气势弱下去了一大截,唯唯诺诺:“我知道了,用不着你交代,我先做饭去了”。
刚转身呢,就被温富贵叫住了:“等等”。
吓得赵氏一个激灵,以为真惹着了她:“你急什么,大不了我抽时间回来把饭做了,衣服留着我晚上洗”。
看着赵氏这供着自己的样子样子,温富贵找回不少的自尊,语气也好了不少:“瞧你这没出息的老样子”。
“我一个大女人何时做过饭,趁着这顿,你和我说下怎么做”。
赵氏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下去不少:“好,咱们家统共也就那点东西,好学”。
温好笑眯眯的拿着手里的钱,有资金了发展起来就快,明天就带着些材料去,先找个酒楼推销推销试试看能不能行。
不过就得把福福丢在家里了,看着这几天家里人对福福的态度,倒是没有刁难,只不过她不好光明正大的给福福开小灶,只能偷偷地从外面买煮鸡蛋,给晚上窝屋里吃。
夜晚蝉鸣蛙叫不断,福福背着温好蜷缩在床边睡觉,温好转过身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戳了戳福福的脸蛋。
福福睁开眼睛转过身来看着妻主。
“福福,我明日要带着温荣去趟县城,可能要几日才回来,待在家没问题把”。
福福点了点头,又继续转过身去了。
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呢,虽然是那么回事了,每天晚上窝在一个床上睡觉,感觉和结拜姐妹似的,这说要出远门了也没点舍不得的意思。
温好又戳了戳福福的脸蛋,福福再次转了过来,看着温好,一脸等你说的意思。
“福福你喜欢我吗?”。
面前的男人点点头,终于开了金口:“喜欢”。
这温好对于这简单直言的回答郁闷了:“不是喜欢我能给你吃饭的那个喜欢,是喜欢我温好,我的精神,我的灵魂,我的躯体”。
福福首先是一愣,然后便是映着满月下的满脸修红,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终于轮到温好手足无措了:“你你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样子的人,你误会我了,你听我解释”。
福福停住手,盯着温好的眼睛,依旧是无声的你继续说,我听着的意思。
温好憋红了脸也觉得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觉得自己在越描越黑,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转过去,转过去,睡觉睡觉”。
半响之后又赌气似的一把把福福捞了过来,捞到自己的旁边抱着,刹那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却惹得福福涨红了脸,到半夜都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