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们去砍柴猎兽,他们现在干劲大,从家里带的钱分文未动,所有开销林飞包了,当兵的穷啊,不需自己花钱,别说脏活累活抢着干,甚至连称呼都改成林老板了。
几个人先搭起帐篷,后砌筑土灶,架起大锅烧水然后进山猎兽,跟在刁家老祖身边久了,大家理念有所改变,什么都无所谓,唯独吃绝不能马虎,而且他们有二个好厨师。。
平时军士们猎的都是兔子之类的小型动物,这次居然捕了个大家伙。
刁家老祖有些惊讶地夸道:
“几位老弟,进步不小嘛。”
军士不贪功,表示是柳岩石捕的。
柳岩石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半辈子东躲西藏,今天被人追入林,明天被人赶上山,别的本事没涨,跑得比兽快,它们遇上我那基本无处可逃。”
言语透着一股悲凉,其实以他的本事,这片天地能打赢他的人很少,但却总是选择逃,可能应了俗话:做贼的都心虚,不过因祸得福,把个轻功练得天下第一。
吃饱喝足,林飞开始安排晚上的工作:
“大伙都休息吧,我执夜。”
这是惯例,军士们白天赶车辛苦,晚上得休息好。
柳岩石一举手请缨:
“还是我来执夜吧。”
林飞笑了笑说:
“看你就知道累坏了,好好睡个安心觉,执夜以后有的是机会。”
刁家老祖也看出柳岩石强撑着,两个眼睛通红,明显缺少睡眠,好心安慰道:
“放心睡吧,我陪飞少喝酒,我俩在,包没人打扰你。”
柳岩石不再强求,他的确太累了需要休息,长身一躬,进了帐篷。
林飞将剩下的菜加工热了热,两人喝了起来,刁家老祖年龄大了,晚上睡不着,不管谁执夜,他都陪着。
天明,准备赶路。
柳岩石对林飞及刁家老祖行个大礼:
“多谢,平时睡觉睁只眼闭只眼,昨天真正睡着了,一觉天明梦都没做。”
林飞笑笑告诉他:
“离中土还很远,除了执夜,以后保证你都能睡好。”
柳岩石立即举手作出许诺:
“那我保证每天猎大兽,满足大家的胃。”
说到狩猎,这里还真没人比得过他。
走了不到半天,马车停下。
“老板,有人刧道。”
几人下了马车,我的乖乖,上百人执刀抡枪挡在路口。
柳岩石第一想法“逃”,但下一秒他觉得好笑,己方人虽不多,但都是厉害角色,四名久经沙场剽悍的军士,一手箭术真是百步穿杨,刁家老祖和自己,高阶圣王,这片天地顶尖的存在,至于林飞,那可是孤身扫平万里山的狠主,别说上百人,再多些也不够我们打埃
他突然有些激动,朋友在旁做后盾感觉不一样,似乎自己胆子大了许多,好久没打架了,干一场吧。
土匪灭得太多了,林飞已经经验丰富,懒得讲空话,知道匪首一灭,群匪必散,立即吩咐道:
“那三个骑马的肯定是匪首,我干中间那个,老祖左边柳兄右边。”
“嗖”一闪而回,三人这速度犹如闪电。
片刻,有土匪惊叫:
“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被打成肉饼了。”
这惹的是厉害的大修士啊,惊慌大乱,土匪们扔了刀枪,四处逃窜。
军士拉开弓箭,林飞叹了口气对他们说:
“算了,都是苦人家,放他们一条生路,你们休息片刻,柳兄,我俩去烧了匪巢。”
这是托词,他要去搜刮宝库,对于金币林飞有天生的嗅觉,进山不一会便进入宝库,这家土匪不太富裕,只有二箱金币。
林飞想了想后说:
“柳兄,令堂八十大寿得摆上好宴席,需要花钱,这箱金币归你。”
柳岩石有些手足无措,他身上有些宝物,但真没金币,母亲大寿,他是独子,正为钱发愁呢,这一大箱钱在乡下足够风风光光大办特办了。
正要说什么,林飞摆摆手:
“百善孝为先,别推辞了,当是江湖救急。”
柳岩石收起金币又作出承诺:
“飞少,以后要偷谁,托人带话枊家村,立马赶到。”
又是要帮这个忙,林飞无奈只好点点头表示答应:
“好,如果有这方面的需要,一定请你,另一箱分给军士与刁家厨师,你去分,增强一下彼此感情。”
柳岩石想了想后有些不解地问:
“那刁家老祖呢?不会有意见吧?”
林飞哈哈笑后告诉他:
“你不知道,那老头是个土财主,很有钱,不缺这点金币,放心吧。”
柳岩石把钱一分,军士等五个人喜不自禁,弄到这么大一笔钱,意外之财啊,人是英雄钱是胆,腰包一鼓,个个精神抖擞,唱起山歌上路,一路又遇上几股不知深浅的土匪,结果只一个,分钱。
军士们原来担心土匪多灭起烦,现在却天天盼着,甚至提议是不是找匪打,林飞拒绝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的原则,而且他不喜欢太过血腥的杀戮。
刁家老祖虽没分到赃,但对这种小钱并不在乎,现在他越发坚定自己的判断,跟着林少,有财发。
快到大都市云海城了,刁家老祖呑了下口水,向林飞介绍道这里的海鲜天下闻名,皇家贡品,自己年轻时曾到过这里,凡是海里有的这里都有,品种十分丰富。
军士们也听玉王爷聊到过这座海边大城市,不过消费极高,以前他们要到这享受那是做梦,据说一份鲍鱼都抵得上士兵的半年薪俸,吸金之城啊
但现在有钱了,很多钱,那当然得见识见识这海鲜圣地,所以他们小心翼翼地询问林飞可不可以在这休养几日。
林飞当然知道大家的心思,己连续走了三年没真正休整过,马匹该调养调养,大车也需维修维修,人当然得放松放松,而且海鲜这玩意儿只听说过,既然来了当然得,一饱口福所以林飞决定城休整休整。
进了地,扑鼻而来的香气让他们连吞口水,匆匆停了马挑了家人气不错的酒家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