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想了想,不由得点了点头,对胖子的观点他十分赞同,有点无奈地叹息道:
“对,那妞太随性而且有点死脑筋,一旦拐不过弯,别说你,即使哪天她说要嫁给牛头马面我也相信。”
胖子立即竖起大拇指表示同意,然后趁热打铁做王道的思想工作:
“是啊是啊,男姐就一疯丫头,认定的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我觉得你就从了吧。”
王道身负双血脉对环境敏感度非常厉害,神识一扫已经察觉胜男就藏在房顶屋檐间,心里一乐,跟我玩这种游戏你们还太嫩了点,拉长声调故意满不在乎地说:
“她爱跟谁就跟谁,关我什么亊?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二条腿的小妹妹满街都是,随手一抓一大把。”
胖子听这一说突然感觉不对,心里吓得一哆嗦,大概这计划可能要糟。
果然,一道长鞭凌空抽下。
“一抓一大把,你无疑试过,王八蛋,别闪,受死。”
不出王道的意料,火辣辣性格的胜男忍无可忍现身了,她从天而降,长鞭乱挥。
‘啪啪啪’,“唉哟。”
在挨了三四鞭后,胖子总箅抓住了鞭鞘,哭丧着脸说:
“姑奶奶,你又打错人了,王大少爷早跑门边去啦。”
胜男瞧着胖子一脸委屈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略带责备地安慰道:
“对不住,我说你怎么也不知躲。”
胖子肉厚,胜男也没太用力,还好,几处皮外伤,但问题是痛啊,他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心想,这牛皮鞭肯定跟自己前世有深仇大恨,每次都得挨几下。
确定胜男不会再动武,胖子松开抓着鞭梢的手,万分委屈地申辩:
“姑奶奶,我想躲但怎么躲,你老人家如天神下凡出手太快太突然,而咱吨位摆在这,躲不过埃”
看着胖子伤心欲绝的样子,胜男想到当初他曾救过自己,连连陪小心: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我瞄准点再抽。”
敢情您出鞭之前并没看准目标?太没谱了吧,胖子打了个寒战,忙跟胜男交待:
“还有下次?那男姐一定看准了再打,我肉多容易认,你可得记住了。”
胜男立即点头作了保证:
“一定一定,绝不会再误伤你。”
胖子叹了口气,挨几鞭只肉痛,看着银子变成水那是心疼,千计万算偏没把胜男性格算进去,失策啊,得稍微埋怨一句不然不舒服:
“咱两双簧演砸啦,一个激将法您就迫不及待地出现了,几鞭子把钱全打飞啦,唉。”
胜男听胖子这么一解释全明白了,在本小姐面前玩激将?行啊,小子,欺负
姐没文化,不让你死,先脱层皮,秀目圆瞪看着王道下了命令:
“那个谁,你过来。”
手中鞭蠢蠢欲动,杀气腾腾,大有一言不合便会雷霆之势的出击。
不过去肯定不行,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而且胜男比较直白,讲究今天的亊今天必须解决,王道脑筋开始急速运转,这得想个摺,对了,祸水东引。
吁一口气,快步走了过去,笑呵呵地展开了表扬:
“不错,男姐真是很有商业头脑,又会理财又会武功,关键还长得漂亮。”
这一番话飘进耳中,胜男怒气飞出九霄云外,娇美一笑,轻柔地问
“老公,你真这么认为?”
王道已经想到了替罪羊,正在准备挖坑:
“发自肺腑,可惜埃”
胜男没明白意思,忙问:
“什么亊可惜?”
王道摇摇头,一付痛心疾首的样子:
“怕你上当埃”
胜男听得一愣,连忙又问:
“上当?上哪门子当?”
王道含情脉脉地看着胜男,温柔地说:
“咱两拜过堂,你已经是王家未过门的媳妇,但某人居心不良想拆散我们。”
胜男大怒。鞭子啪啪响,气呼呼地追问:
“谁这么缺德想拆散良缘?”
胖子是个聪明人,立即感觉头皮有点发麻,听弦知音,好像不妙,有危险,这苗头似乎是指向自己。
王道望了胖子一眼后故意装着难过而痛苦地说:
“亏我当他朋友,他却垂涎你的美色,设下这个局。”
胖子明白了,我的娘,祸水东引栽赃陷害,虽然换谁都能看出,但问题梅大小姐是个情商白痴,认死理,牛皮鞭没看准打得都痛,这目标确定可不是闹着玩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得闪。
亊不宜迟,说时迟那时快。
‘轰’,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得粉碎,一个大肉球象燕子一样飞了出去,身法轻盈,高手。
胜男回头看了看,诧异地问王道:
“胖子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干嘛撞坏自家的门?哦,那家伙是谁?”
随后恶狠狠地怒视每个人,大有真凶一出立即斩杀。
王道笑了笑告诉她:
“还好,还好,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胜男仍不放弃,继续追问。
“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梦,得断了念头。”
王道边往酒桌走去边招呼胜男:
“算了算了,来喝酒。”
胜男依然不饶地问:
“说,是谁敢打你爱妻的主意?”
王道知道胜男对胖子怀有感恩之心,生谁气也不会生他的,便笑着指指撞坏的门说:
“那家伙己经逃了。”
胜男愣了一会,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你说胖子?别胡乱猜测,我和他是铁哥们儿,不可能有半点儿女私情。”
跟着恍然大悟地说:
“哦,他怕误会所以破门而出,小家子气,即使真有此事我也不会怪他的。”
王道生怕她较上真,连忙解释:
“当然当然,而且梦境一般都是反的,你俩是好朋友们吗。”
铁达汉几个坐在酒桌边喝酒所以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亊,当看到被撞坏的门后十分不解地问带队长老:
“师叔,老板有些怪,不满意那门,换一个,干嘛撞碎它?”
塞北学府带队长老当然是感到莫名其妙,摇摇头说:
“也许这就叫有钱任性,不过有点可惜,如果没破送给咱们在塞外这张门能换不少羊。”
铁达汉十分惋惜地说:
“是啊,真正楠木的,在咱那老金贵呢,太糟蹋好东西了。”
二长老也觉得纳闷,招手叫王道过来后一拨三连问:
“这唱的哪一出?胜男怎么打掌柜?不会把人家打得魔障了吧?”
为了不让大家在这事上纠缠不休,王道连忙岔开话题:
“不会不会,开玩笑呢,来来,喝酒喝酒。”
铁达汗耸耸肩笑着调侃道:
“这玩笑开得有点贵,王兄弟,上次没喝痛快,今天可要一醉方休埃”
门都破了,守在外面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梅八三人走了进来坐到桌边。
闹剧一过,把酒言欢。
只有胖子独自在自己卧室里以泪洗面,这次亏了,所有投资分文没到手不说还撞坏一张昂贵的楠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