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没有变化快,梅八的丹田之气刚上喉咙准备化成狂啸之时,负责考核的师兄突然倒飞出一丈落地,嘴中大喊一声:
“啊,我输了。”
无疑这跟上关一样是给梅师妹面子放她哥一马。
只是王道有些不理解,您放水也得逼真点啊,好歹装模作样过上一招半式,对手动都没动,阁下居然飞出一丈多远?太夸张了,这哪是放水分明泄洪。
大汉这一示弱不要紧,只是苦坏了梅八,本已将全部沉入丹田的气息提上正准备惊天一吼,声音都到了嗓子眼上却突发变故让他始料不及,一口气又活生生咽了回去,这下糟了,气息回流压迫内脏引起紊乱,脸色一下惨白,双眼暴凸,浑身抖颤起来。
王道大吃一惊,走火入魔的征兆啊,连忙单掌紧贴梅八的后背,运功一震将浊气驱散,梅八这才长吁一口气缓了过来,捂着胸口,看着王道感动地说:
“兄弟,你又救了我一次。”
地上的大汉并不知道差点酿成大祸,反而觉得刚才这表演相当成功,立马乐滋滋一个‘鲤鱼打挻’翻身而起,拍拍衣上的灰,屁颠屁颠赶了过来,小声在八爷耳边说:
“梅师妹他哥啊,聚餐叫上我一个,家里存有几坛百年好酒。”
虽然险些吃了大亏,但知道他是一番好心,梅八只好苦笑着点点头答应:
“一定一定,非得让咱妹好好敬你一杯不可。”
十道关卡过九,二人动都没动一下,考核的放水而负责监督的居然也全部睁只眼闭只眼,可见梅胜男在学府受欢迎的程度。
但过九关并不代表什么,下一关不过同样有可能被淘汰。
令两人郁闷的是负责最后一关考试的是个非常严肃的糟老头,太阳穴凸出,一看就知道是个老牌的绝顶高手。
王道这下几乎发狂,神都学院是不是秀逗了?居然安排高阶圣王坐镇,虽然他肯定不会尽力,但怎么说圣王也是顶尖的存在,这种境界封字决可对付不了,看来不出意外的话就到此一游啦。
梅八了解情况后感到很郁闷,存心不让人过关咋的?前九关负责考试的都是些年轻人,全给胜男面子,但这个白胡子老头满脸的阶级斗争,那神态就像别人欠了他许多钱没还似的,表情十分严肃,皱着眉头吹着胡子,这种不苛言笑的人一般都很难打交道不好惹。
看见这老头用那双仇深似海的眼睛望着自己,梅八顿觉汗流浃背忐忑不安,心想这下玄了,估计妹妹八成得罪过他。
果不其然,瞪了梅八半晌,老头冷哼一声,指着围在旁边的弟子叱责:
“没天理,他这么弱的人也能过九关?你们这帮臭小子,居然明明目张胆地舞弊埃”
完了,梅八长叹口气,倒在终点线前让他十分难过,喃喃自语:
“过九关又有什么用,还不一样得打道回府。”
老头敲了他额头一下骂道:
“有点出息好不,叹什么鬼气,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吧,过了。”
梅八没弄明白老头是什么意思,这考啥都不知道就过了?忙小心翼翼地问:
“过过过了…这这这…”
老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梅八一番:
“你运气好,抽到这一组考试,老子是胜男的师傅,这些放水的家伙都是丹室的,小子,问个问题,你们真是一胞亲兄妹?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原来是丹室一系,等于是一家人啊,王道这下明白了,但也感到纳闷,丹室上上下下放水也太干脆了,心里萌生神都学院不怎么行的阴影。
不过梅八倒是非常高兴,运气真好,这要在别的系考肯定没如此顺利,既然过关了也就不在乎老头的挖苦:
“亲不亲得问我爹,师傅,谢了,一定请您老人家吃席。”
听到吃,那老头难得地挤出一丝笑容,打趣道:
“这个好,但学府酒家很贵,你有钱吗?”
梅八拍了拍王道的肩膀夸耀道:
“不怕,我兄弟是黄金海岸少主人,山庄别的没有,就一座挖不完的金山。”
老头这才注意王道,楞了一下,尽管神血帮其隐匿了境界,但高阶圣王毕竟目光犀利,他眯着眼认真地打量了面前这少年一番,吸了口冷气,不简单,收回思绪,笑着问:
“富二代?只有十几岁吧?”
梅八哼了一声,大大咧咧地说:
“他们家富可敌国,啥都缺,不缺钱,。”
老头陷入沉思中,黄金海岸山庄?哪个地方的家族?想了一会没想出,望望离去的王道,他摸着白胡子欣慰地点点头:
“这么年轻的高手,呵呵,近百年了,学院总算又招到个天才。”
看着分配到的住房,二人傻眼了,杂草丛生,破烂不堪,正感到头疼不己时,一群学院青年冲了过来,摆上一小桌,彻上一壶茶。
“梅师妹他哥,你坐,咱们来收拾。”
一群人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王道摸摸鼻子,有些得意地说:
“咱老婆人气这么高?”
梅八一听不乐意了,立马反驳道:
“什么你老婆?那是我妹,还没娶,占什么便宜。”
王道笑了笑,淡淡地告诉梅八:
“我也没打算成家。”
梅八立即翻脸,叱责道:
“你敢!始乱终弃,天打雷劈。”
王道叹了口气说
“始乱终弃?,您牛,大款,但貌似你妹的手咱都不知是啥滋味?”
梅八听后连忙安慰他:
“迟早会知道的,急什么。”
很快,房屋被那帮青年收拾得干干净净,大家纷纷留下名号,请梅八到时通知他们陪师妹喝杯酒。
几天后胜男出关,见两人顺利进入学院十分高兴,梅八立场对现承诺,在学院酒店设宴款待大家。
胜男四处敬答谢辞,她本美若仙子,喝了点酒,脸挂红霞,更显娇羞动人。
“多谢师傅,多谢各位师兄妹,我先干为净。”
“师妹客气,你随意,我们干。”
大家全都起身回礼,气氛一片和谐。
“这…菜呢?”
踫了几杯酒,发现一个奇葩的现象。
一桌菜光剩汤。
王道啾啾大伙,红着脸说:
“不好意思,太好吃了,咱乡下沒这么好吃的东西。”
“哈哈哈,乡巴佬就是乡巴佬。”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桌传来。
胜男不乐意了:
“大师兄,你干嘛,他是我朋友。”
一个锦衣的瘦瘦男人走了过来,看着胜男轻浮地一笑:
“聚餐也不叫我,跟这乡巴佬做什么朋友。”
胜男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
“叫不叫你和交什么朋友都是小妹的自由。”
大师兄呵呵的一笑,戏谑地对胜男说:
“自由不值钱,如果做我的女人那你以后日子会好过一些。”
胜男也呵呵一笑作了强硬回应:
“跟你?做梦。”
王道有点听不下去了,虽没正式成亲,但毕竟已经许给他了,未来老婆受欺得出头:
“哪里冒出一个搅屎棍,你这王八蛋是不是找削?”
妹妹被侮辱,梅八也气炸了,他知道以自己兄弟的实力对付大师兄应该没问题,但想想学院的规定,不由得叹了口气:
“现在削也削不了,这里严禁弟子院内私斗,只能找机会到外面再干这狗娘养的。”
大师兄瞄了眼大家发出威胁:
“削我,你们自求多福吧,还有你这浪蹄,也给我小心点。”
“好大的威风,敢骂老夫弟子。”
胜男的师傅从另一桌走了过来,他护短全院有名,而且一旦多喝了几杯敢当面痛骂院长。
大师兄吓得脸色大变,没瞧见这主,惹不起,忙行礼告辞:
“您也在,那师侄不打扰了。”
一场宴会经他一闹草草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