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花指挥着“量剑阵”,在十九圣兽的配合下,始终猛烈地攻击着阵中的红衣超神。
而龙云和四女,论是五行占位抑或转圈,均依照阵法之理,处于“量剑阵”的安全地带,毫被自己人误伤的危险。
“量剑阵”中,龙云的大脑正在飞速地运转着。一时束手策的他,力图通过苦思冥想获取对策,以摆脱眼前这几欲使他发疯的尴尬局面”“。
重重地捎头、捎头,再捎头,龙云几乎都将头皮挠出了血杠杠,可他依旧未寻出一个合适的托词,来否决四女希望亲手攻击超神的“合理请求”。
虽然对付四女他万分焦急,但龙云对于大方向的把握,却始终方寸不乱、头脑清醒,且心如明镜:
“我靠!今夜,那红衣超神肯定要制住。当下,此进退维谷之局,老子也不能限制地将其拖延下去。‘量剑阵’的攻击,可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大阵能量耗尽,老子和小弟们,麻烦就大了。嗯!这事必须尽解决。”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飞逝而过。可苦思解决之法的龙云,照旧毫进展。眼看实在推不掉四女的“合理请求”,万般奈下,龙云终于将思路回转到,最原始的处理方式上。
又重重地抓抓头,龙云紧紧抿着双唇,心中开始天人交战起来,他万分为难地踌躇道:
“他奶奶个熊!唯今之计,老子只有实话实说,才能打消这四个‘暴力狂’。抢着当‘阵眼’的念头。可这话。又让老子如何启齿?老子总不能直截了当地。对四个水灵灵地大姑娘说,‘老子本来想攻击超神的那里,所以,你们不能越庖代俎’。这这……这叫什么事啊?”
“要是这么干,老子的老脸还往哪里搁啊?这种本就见不得光的龌龊事,老子也是可耐下,才偶尔为之。但绝对不可放在台面上来说。否则,老子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人要脸树要皮啊!”
喉结滚动,一口唾沫“咕咚”下肚后,龙云又接着满怀良知地暗道:
“何况,老子如同大姑娘们言明此事,那就是对她们人格的一种亵渎,和不尊重。老子人性尚在,可不干这种缺德、耻之事。唉!这倒霉破事,倒底该如何处置?难道用‘家法’强压她们?逼迫她们放弃?”
“不行!这样做的话,那老子岂不成了,滥用刑罚的‘暴君’?老子可没这么蛮不讲理!不过。想解决此事,如今别他法下。实话实说的确是最有效的方式。可问题是……。”
又经数息飞的千肠百转、搜肠刮肚,龙云实在是已到江郎才尽的地步。
而暴力穷的四女则一直在不停地以心语,穷追猛打式地“热情请战”。经过她们一番软硬兼施、软磨硬泡、和死缠烂打,最后,龙云支支吾吾下,再也招架不住。没折到家的他,只好缴械投降。
于是,不想再将此事拖下去,哪怕只有半秒的他,居然被逼出了一个“曲线救国”的馊主意。
苦着一张老脸,挠挠头后,他别别扭扭地,对正在奋勇杀敌地大花,以心语言道:“大花,老子交给你个任务,它万分伟大而又艰巨。你一定要圆满完成才行。能做到吗?”
正在指挥剑阵的大花,一听此言后,立即分神,肃然以心语问道:“爸爸!没问题。有何任务需要大花完成?您说吧。”
大花精神力境界已进入“金丹期”,也能如龙云般一心多用,毫问题。
见大花已预先大包大揽、痛痛地将此“伙儿”接下,龙云便当即欣然点头,心语赞道:“嗯,好孩子!老子就等你这句话了。”
随后,他立马毫不犹豫地,将这件“光荣的任务”,下达给大花道:
“大花!你听着,老子马上要和四女,组列‘五行百步神拳阵’,偷袭超神的‘那里’。这个,你刚才就懂。可小凤非他妈要充当‘阵眼’。而其他三女也跟着起哄,要求***轮流充当‘阵眼’。”
“可她们尚不知,自己将要亲手攻击超神的什么部位?此外,这次偷袭只能一举克敌,别二次。即便当‘阵眼’者,也只能一人。所以,老子要你将此事,同她们含蓄地解释一下,以便打消……”
“爸爸,不用打消啊!这很好嘛!四个小丫头,英勇神武。这可是您的邀天之幸哦!您若实在不想让她们动手,那直接对她们解释一下,不就得了?”
不待龙云说完,大花嘴角便立即不怀好意地,泛起了淫秽的曲度,他话里有话,戏谑地插言调侃道:
“这点小事,您绝对可如掌上观纹般,手到擒来。哪里需要大花转达啊?大花可是个正经人,脸皮很薄啊!呵呵!爸爸,我说的对吧?”
见大花在紧急关头尚敢同自己叫板,龙云当即火撞顶梁。他声色厉俱地,朝大花心语怒骂道:
“大花!你妈个乌龟王八蛋,现在长本事了,是不?竟敢跟老子没大没小的。还他妈油腔滑调地耍贫嘴,油嘴滑舌地挤兑老子。你小子***皮痒痒,找抽啊?若非如今大敌当前,老子看你在指挥大阵,早他妈让你吃‘家法’了。”
“但这笔账,事后,老子会好好找你算算。一个大陆时的‘家法’,你小子想逃也逃不掉。告诉你,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何种货色?有何鬼心思?老子心里***一清二楚。”
骂到此处,龙云又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呸!”,接着他继续吼道:
“妈个巴子!你敢同老子耍这套花腔、玩这些滑头,还他妈太嫩,这根本没他娘鸟用!今夜,你口是心非,假惺惺地不想接任务,非想趁机寒碜老子一下,对不?其实,你他妈个假正经的**,比谁都想干这活儿,是不?”
“这能让你肆忌惮地扯黄腔、过嘴瘾,对不?听着,老子今夜就成全你小子,给你这任务玩玩。不过,你他妈必须措辞含蓄、谨慎。不准对丫头们放黄腔,胡说八道。而且,务必替老子解释清楚。否则,今夜之后,你就等着尝半日的‘家法’吧!”
一听龙云一针见血、毫留情地,点出其“真实心声”,大花在运转剑阵的同时,其老脸立即“唰”地,火辣辣地通红、发烫起来。
再闻见“爸爸”还要跟他秋后算账,让他品尝“家法”,知道厉害、尝过苦头的他,立马开始浑身瑟瑟,面露惶恐。
当然,大花如今精神力已够强大,这点外界刺激,丝毫不影响其指挥剑阵。晓得害怕的他,当即结结巴巴地,以心语向龙云求饶服软道:
“爸、爸爸!我、我错了。我不、不应该拿您开涮。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大花这回吧!大花马、马上执行您的命令。一、一定不扯黄腔,老、老老实实完成任务。并、并且,坚决完成任务。您、您看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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