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幸亏有我吧?”冰晶闪耀间,端庄美人,变成了白发蓝瞳的娇俏少女。
“是是是~我家纷飞最乖了~”我笑着,将双手嵌入飞扑过来的少女腋下,然后以举高高的姿态,带着其原地旋了几圈。
白发蓝瞳的少女,因着我的行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纷,纷飞.....我有事要跟你说.....”因为心虚的缘由,我偏过头,不敢,直视怀中少女那注视着我的深情眼神。
“怎么了?”少女双手抚上我的脸颊,并轻轻扳过我的脑袋,与她呈,双目相视的态势。
她的眸子中,有担心,有紧张,有依恋。唯独没有,不信任.......
于是,我咬咬牙,将尤利雅的事情,跟雪纷飞道来。毕竟,在陈小姐内心世界中,我还是想要一心一意的多陪陪雪女的。
“就这?”雪女眨了眨眼。
“昂....昂?”我被对方轻描淡写的态度整的有些傻眼。然后,心中又是一紧。不吃醋?意味着......可是,雪女眼中的爱意,是做不得假的。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她又不是灵眷啊。如果是,那么,我会稍微吃味一下哦。”
“就算是灵眷,也意味着,能够多一份力量,而每多一份力量,就更能保证我们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不是吗?”
“还有哦。作为你的灵眷,我有感觉到,如果能够在每个世界找到伴侣,并留下量子分身的话,对你我,都有极大裨益~”
“所以,我有什么理由,要不高兴?”
“或者说,我要表现的,跟凡人女子一样可笑吗?”这么说着的雪女,双手搂上了我的脖颈。眸子中,那份浓情蜜意,愈发的,化之不开。
“纷飞......”我望着对方那润泽的蓝色眸子,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凑了上去。
少不得,要进行一场“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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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平的描述来看,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是从没被记载过的特异化巨型魅惑藤没错了。”
“这么说来,尤利雅的预言术式也是正确的。沿途的植物,都有可能成为对方的眼线。毕竟,对方也是植物。”
“同类之间的沟通,更为通畅。”听了我对细节进行过“加工”后的描述,玛丽,右手呈八字,托着自己的下巴。
“是的,根据我的推测,那幢林中建筑,根本不是出自森林雅士之手。而是,这株魅惑藤的杰作。”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过了一夜后,大家都仿佛变成了呆果。应该是,建筑材质有释放类似于有着控魂术效果的物质。”
“只不过,影响有限罢了。”我点了点头后,补充说明道。
“有留下样本么?”
“很遗憾,化灰了。”
“不过,我有捡回几颗烤熟了的,疑似是种子的东西。”
“足够了。”
“那么,东北方向的爆闪,就是你的杰作咯?”佐伯搭上了我的肩膀,搞得我有些不自在。因为,明明是男人的他,却有着成熟女性的(自行想象)。
“啊?啊.....是.....”
“话说平,你有没有担心我啊?”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善解人意的尤利雅,微红着脸,将我从佐伯手中救了出来。
瞬间,我的胳膊,便享受到了(自己去想象吧,用爱发电还被?找机会发难真挺不容易的~)。真的,好那啥!
“虽然我有信心你一定会没事,但说不担心,一定是在撒谎~”我轻轻的,捏了捏对方下巴,惹来对方娇嗔。
“你是不是,指派了召唤伙伴去保护我?”尤利雅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道。(请想象一下各种影视剧中的场景所带来的感官)。
尽管,不久之前,我和雪女,刚刚在异界森林中进行了“决斗”。
“聪明~而且,好香~”我闭着眼,深深一嗅,一副登徒子的做派。
然后,毫不意外的收获了对方在我胳膊上的轻拍。原来,异界的女性,也会有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吗?
“好了好了,大家动起来动起来,拾妥拾妥回去了。”作为队伍副队长的玛丽,看了眼黑着脸,正踢着苏志彬的尤利娅,拍了拍手,下达指令。
于是,大家都开始行动了起来。
这也预示着,此番的委托,圆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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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为是阿尔伯特,委托交给你,真的是找对人了。”
“看来,特异化的魅惑藤,有些厉害啊。就连你,也落得如此田地。”
“这么说的话,对方是有阻碍治愈术式的毒素吗?”壮汉桑博,唏嘘的望着鼻青脸肿的苏志彬。而后者,表现出一副悲壮之色。
“话说,你不是老说着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桑博疑惑的看着正进行暧昧互动的尤利雅及普颜男。
听到这句话后,苏志彬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别装了,小女夷子的(难道,戳到痛处了?),不是属于姐......”
“!?”然后,桑博被浓厚的黑色杀气所震慑。
“两位,在聊些什么呢?”出现在桑博及苏志彬之间的,是笑眯眯的娇俏少女,尤利娅。
“阿尔伯特!我代表管理者,向你表达诚挚的感谢!至于赏金,会尽快送到大家手中!”桑博满脸严肃,正派之色。
“如此,就多谢了!”苏志彬,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真,真恐怖!可真是比镇国神器更像镇国神器!”待众人走后,壮汉桑博,只觉得背部发粘。伸手一摸,已是汗津津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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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惊叫着坐起身来,然后,剧烈喘息。
我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颊,入手处,一片湿冷。
“梦中,哭泣吗?”我不自觉的长长抽了一抽,这说明,我在梦中,哭的非常伤心。
怎么会哭的不伤心呢?
好好走在街上的我,就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不着片缕。
然后,那些路人们,哈哈大笑的,指着我。然后,便是嘲讽,辱骂,围观。
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一把。哪怕,扔给我一件外套。
那种极致的羞耻感,让我咧开嘴,像无助的稚童一般,痛哭出声来。
我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并将头,深深埋进,然后,发出压抑的啜泣声。
【作者题外话】:如果不幸封号,也算是给了我一个休息的借口吧~TADU“万岁”~
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