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看了看四周,最后她的视线被角落的一只水桶吸引。
想想之前肖健康得瑟的样子,那口气,真把自己当软柿子捏了。
她踮起脚尖,一点点靠近水桶,同时耳朵也一直关注那两人的动静。
还好那两人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完全听不到外界声响。
终于走到水桶边,程婉的手刚刚碰到水桶,脑子里又生一计。
摸出手机,给孟非零发了一条信息,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提起水桶,对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直接泼了过去。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她也不逗留,转身就离开剧组。
虽然看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想想那场景,她就觉得特解气。
而此刻,肖健康和夏枝花两人被溅了一身的脏水。
“哪个混蛋,敢坏老子好事1肖健康轻声骂到。
与此同时,孟非零正带着人朝这边赶来。
刚刚他准备下班,就收到程婉的消息。
程婉是谁,那可是他的女神啊,女神主动发信息,在孟非零眼里那就好比后宫佳丽被皇帝宠幸了一样,十分难得。
“孟导,刚刚我路过储物间,看到里面有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怕是坏人,想要破坏道具,所以给你说一声,你快去看看吧1
看到程婉的信息,孟非零慌了,生怕程婉有危险,立刻回了过去,“女神,你别过去,我马上就来1
随后带着剧组能找到的人,前往程婉提供的地方。
到了门口,大门虚掩着,里面确实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孟非零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脚将大门踹开。
果然和程婉说的一样有人来搞破坏了。
“里面的人给我出来1孟非零大喝一声,然后伸手一把将帘布拉开。
帘布拉开的一瞬间,就看见了夏枝花和肖健康两人。
孟非零有一瞬的错愕,明白自己这次犯了大错了。
不过孟非零也不惧怕,他最讨厌的就是夏枝花这样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女人,还有肖健康这种什么都不懂,缺觉得处处比别人高级的富二代。
若是真因为这事儿得罪了李导,他就去投奔慕梵爵。
反正凭借自己和慕梵爵的关系,他不相信慕梵爵会不给自己一口饭,更何况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废人。
道具室,夏枝花脸色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护住自己,不知所措。
而肖健康也好不到到哪里去,吓到直接懵了。
“健康哥,刚刚……”想到刚刚那么多人看见了自己,夏枝花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现在她只能靠肖健康了。
然而肖健康并没有安慰她,反而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人,这是不是你故意设好的局?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然后你可以因此成为我的女朋友,我告诉你,你做梦吧,就你这贱皮子,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儿而已。”
夏枝花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肖健康。
她知道肖健康人品差,行为恶劣,可是没想到这么不是个东西。
“健康哥,你说什么,明明……”
明明这件事儿,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不过夏枝花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面前的男人是她的金主是她的靠山,将这人得罪了,自己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
“呸,真是扫兴,就说不能和你这种女人走的太近1肖健康骂骂咧咧。
夏枝花突然掩面痛哭起来,“健康哥,都怪我,人家就是太想你了,所以才……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太想你了,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儿,对不起1
看到这一幕,肖健康的气消了不少,点了一根烟,含糊不清的说,“行了,已经这样了,以后还是去酒店,安全1说着肖健康穿好衣服,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夏枝花,她看着自己只觉得万籁俱灰,想不到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待在这里一晚上。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外面的人的眼神……
然而剧组的一切都没逃过慕梵爵的眼眸。
他唇角勾起,坏坏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乖老婆竟然这么会玩儿。
恶作剧结束,程婉心情舒畅,晃晃悠悠的回到家中。
此时,慕梵爵已经到家,正在和朝稳斗智斗勇。
“这个给你,这个给我1慕梵爵故意拿出两块面包放在朝稳面前。
朝稳不乐意,嘟着嘴,伸手将两块面包抱在怀里。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这些他都要,果然孩子是不做选择的。
“这么贪心,这是我的1慕梵爵将其中一个面包抢走,立刻放入嘴中。
“妈妈1朝稳大喊一声,哭了起来。
程婉快步进去,将朝稳抱进怀里,瞪了慕梵爵一眼,嗔怒道,“你怎么和想孩子抢吃的。”
“他这么小,又吃不完1慕梵爵嘟囔着将嘴里的面包咽进去。
程婉不再搭理这个‘大小孩’,哄着朝稳。
洗过澡后,程婉准备睡觉,这时候慕梵爵凑过来,调笑道,“老婆大人,今天玩儿的开心吗?”
看他那表情程婉就明白他什么意思。
程婉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饶有兴趣的开口,“挺好玩儿的,不过可惜,我没看到那场景。”
“我这有监控,你要不要看?”慕梵爵说着就将手机递给她。
不过她拒绝了,嫌弃的说,“你把这种东西给我看,就不怕被警c以非法传播不良影片罪名将你抓进去?”
“你想哪去了,再说就算夏枝花脱光了给我看,我也不会瞅她一眼,毕竟我老婆的身体那么绝,其他人的没法比。”说着慕梵爵的手已经放在程婉纤细的腰肢上。
“哎,已婚男人,不管婚前多帅,终究逃不过油腻这个词1程婉故作叹息。
“你竟然说我油腻1慕梵爵翻身,攻击程婉的痒痒肉。
程婉只能阻挡,可是仍然避免不了被碰触。
最后她笑的快要岔气,只能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