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吃饭?”程婉问。
“公司是我的,只要你想,在哪里吃都可以。”慕梵爵霸道的说。
程婉尴尬的笑了笑,听话的吃了起来,不然怎么办,如果自己不吃,她相信以慕梵爵的德行,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喂。
想想那场景,不,不敢想。
等程婉吃完饭,慕梵爵的会议也开完了。
不出意料,她又是被抱出去的。
不过这次她没有躲起来,反正人已经丢了,就不怕在丢一次。
终于,回到家里,她松了口气,起码不用‘丢人现眼’了。
果然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闲来无事,刷刷微博,顾言枭已经进监狱很久了,按理说这事儿已经没什么热度了?
可是并不是那样子。
一条《某绿茶的十八罪7火了,程婉好奇点开,没想到题目里面的绿茶说的就是自己。
文章里,全是抨击程婉的话。
“把别人的心甘情愿,当成利用的资本1
“美其名曰好朋友,其实就是备胎1
“有了男朋友,朋友算什么东西……”
程婉很无语,为什么网上会有这么多不了解事实胡乱喷的人。
如果是以前,她才懒得理,不过现在她有的是时间,她已经放弃出去玩儿的想法,那干脆在网上和这博主唠唠嗑。
然而她还没有回复,热搜上有多了一条。
《某渣男的十八罪7
看到标题,程婉冷笑一声,以为这里面的内容说的应该是慕梵爵。
打开一看,这篇主角竟然是顾言枭。
同时文章里全是顾言枭曾经做过的一些事儿的证据。
国外洗钱,雇凶杀人,多次找程婉麻烦等等,甚至还有顾言枭混乱的男女关系。
虽然这个匿名的算是帮了自己知道大忙,为自己平反。
可是她总觉得这文章也是真假参半,并不真实。
程婉觉得没意思,也没心理会。
半夜,程婉和慕梵爵已经睡下,外面漆黑一片,只有星星点点的路灯和虫鸣。
一个人从灌木中走了出来,他已经躲在这里很久了,就是等这个机会。
他从地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口袋,一步步朝慕梵爵的别墅走去。
在里面可是他特意给慕梵爵的见面礼,有臭鸡蛋还有死鸡等动物的尸体。
一想到顾言枭冤枉入狱,他心里就不舒服,如果不是程婉和慕梵爵,顾言枭怎么会落得现在的下常
虽然他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可是能恶心恶心程婉这对狗男女,他心里也是爽的。
他伸手从包里摸出一只死老鼠,对着打开的窗户丢了过去。
可是老鼠还没脱手,他就被人制服。
“你们干什么,抓我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干1男人叫嚣,开始耍赖。
然而那几个黑衣人才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提上他的袋子连同他的人一起丢了出去。
因为动静太大,程婉被惊醒。
“老公,你在看什么,外面怎么了?”
听到声音,站在窗边看着外边发生的一切的慕梵爵转过身。
“该死的家伙,竟然把我老婆吵醒了1他骂了一句,来到程婉身边,瞬间温柔体贴。
“老婆,没事儿,不过以后要小心,别单独出去,没想到顾言枭那种人还有这么多粉丝,真不知道粉他什么?”
顾言枭?程婉皱眉,刚刚那事儿和顾言枭有什么关心。
既然开口慕梵爵也不隐瞒,就当给程婉打了一个预防针。
随后他就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闻言,程婉沉默了。
从监y回来,她时不时会想到顾言枭。
很多事情如果细细想来就会发现问题很多。
认识这么久,如果顾言枭想要对付慕梵爵,为什么不在慕家没有起来的时候对付,如果想要动宫家,为什么以前不找麻烦,既然在宫煜的药里下毒,为什么不直接将宫煜毒死。
这么多年,程婉不能说百分百了解顾言枭,但是每次一说喝酒聊天,他是真的开心,那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他是真的拿自己当朋友。
在程婉心里,顾言枭是那种很容易满足的人,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那些事儿已经是事实,确实是他做的。
原因是什么,是什么让他这么做,这里面肯定有一根导火索。
至于顾言枭说是为了让自己放弃他,只能说算一个原因,但是并不是全部。
“老婆,老婆1
慕梵爵担心的伸手在程婉眼前晃了晃。
她回过神,依旧有些失落,毕竟那是自己的朋友。
“怎么了,是不是网上那些话让你心里很不舒服?那些都是顾言枭的粉丝故意那么说的,没必要在乎,好不好1
慕梵爵搂住她依旧纤细的腰肢,安慰道。
“我不是因为这个,你有没有觉得顾言枭做这么多事情有问题?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1
程婉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希望慕梵爵能和自己分析分析。
听到这个问题,慕梵爵的眉头皱了下,过了这么多天了,对于顾言枭程婉只字未提,慕梵爵以为她早就释怀了。
现在看来,并没有。
他思考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不通的问题太多了,他如果真的要对付我,我估计我已经投胎了,可是……”程婉咬唇,越发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朋友。
“老婆,身为男人我只能从我的角度分析问题,但是分析的可能不太对。”慕梵爵终于开口。
程婉安静下来,认真等待他的下文。
“一方面,我觉得这事儿和顾勇新有关,顾言枭是他的养子,可是据我调查,顾言枭的亲身父母该健在,而且当初他们并不穷,起码养一个孩子绰绰有余。”
“那顾勇新收养顾言枭肯定是有目的的,再加上这几年顾勇新一直在国外,国内由顾言枭负责,可是实际上国内的市场也是顾勇新的,而顾言枭估计只是他的傀儡。”
“不仅如此,警方那边抓捕顾言枭之前,顾勇新就已经和这个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这就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也许顾言枭做这么做都是不得已。”
程婉听着这个顾言枭从来没有说过的故事,没心波澜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