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言枫也听到,立刻解释,“别听她胡说,我和她没关系。”
见宫言枫否认,程婉知道这两人肯定要争吵。
她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回楼上睡觉。
慕梵爵将她扶上去,轻轻将门关上。
躺在床上,程婉心里安静下来,只是头还是有些疼,她闭上眼睛,准备和周公见面。
“宫言枫,我们都睡过,你竟然不承认,你这个渣男1
“我们不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吗,再说那天我们都喝多了,发生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渣男,你尽然说这种话,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今天要和你同归于尽1
就在程婉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将她吓醒。
她将被子蒙住头,可是声音还在继续,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
这下她彻底火了,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接冲到楼下。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了,大半夜不睡觉?要吵出去吵。”
说话的时候程婉随手抄起一只杯子朝宫言枫和楼萧禹砸去。
歹亏宫言枫反应快,将楼萧禹拉开,杯子落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小妹,你这是要杀了亲哥哥啊1宫言枫也有些生气了。
“呵,我也这样想的,就是手边没有刀,要不然刚刚丢下去的就不是杯子了1程婉说着作势还要丢东西下来。
“你疯了吗?”宫言枫闪身,没好气的问,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总这种态度对程婉说话。
就在这时,慕梵爵把宫言枫拉住,小声说,“三舅哥,你消消气,婉婉今天心情不好,你就听她的,万一真把她惹急了,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伤了你和她的感情,再说她拿刀子砍你,你敢还手?”
说完慕梵爵又转身看向楼萧禹,“楼小姐,您和宫先生的事情是私事儿,在这里吵吵闹闹总是不妥,要是被有心人偷拍……”
后面的话慕梵爵没有说,可是楼萧禹已经明白。
见两人停止争吵,慕梵爵上楼将程婉哄进屋子。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睡觉1宫言枫拉了一下楼萧禹,随即自己钻进客房。
楼萧禹就像没听见,愣在原地。
之前光顾着和宫言枫吵架,竟然没发现这个叫做慕梵爵的男人。
此刻她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似乎曾经在某个聚会上见过他,只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和程婉是什么关系。
楼萧禹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困意袭来,便钻进宫言枫去的房间。
“你干什么?”宫言枫气急败坏的将床上的楼萧禹推开。
“睡觉啊,明知故问1楼萧禹闭上眼睛,理所应当的睡着。
见状,宫言枫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个女人踢下床,可是自己是男人……
但是她也不能因为自己是女人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宫言枫没有离开,死皮赖脸的睡着了。
另一边,没了宫言枫和楼萧禹的声音,程婉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她才起来。
“咕咕咕……”肚子不听使唤的叫了起来,她揉了揉,迷迷糊糊的下楼想去找点吃的。
然而刚下楼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
“小姑子,你醒了,快去洗漱吃饭。”
这个是……程婉皱眉,视线落在沙发上,看到玩游戏的慕梵爵和宫言枫。
昨天晚上的记忆就像是潮水一样灌进大脑。
她想起来,这个穿梭在厨房和餐厅的女人叫做楼萧禹,和宫言枫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吃饭了,吃饭了1楼萧禹特有的声音传了过来。
程婉走过去,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这些都是你做的?”她指着菜,又看了看系着围裙的楼萧禹。
“她怎么可能会做饭,这些一定是外卖。”宫言枫说话的时候已经坐在桌子上开动了。
“吃我的,还不承认我手艺好,别吃了1楼萧禹用筷子朝宫言枫头上敲了下。
宫言枫捂着脑袋,呲牙咧嘴,作势要还回去。
程婉站在旁边看着两人,觉得有这么一个嫂子管着宫言枫也不错。
“你这手艺真的绝了,比外面的饭好吃多了1她坐下来尝了一口椒盐虾,酥脆可口,回味无穷。
听到程婉的赞扬,楼萧禹也懒得再理宫言枫,高兴的说,“小姑子喜欢吃就行,以后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基本上都能做。”
就这一句话,就让程婉佩服的五体投地。
基本上都会做,莫非面前这个女人是个厨子?
“谁是你小姑子了,别乱叫,我可没承认和你是那种关系。”
宫言枫嘴里塞的满满的,就好像三天没有吃饭似的,嘟嘟囔囔的说。
“我觉得这个嫂子挺好的1程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帮楼萧禹,可是就是觉得这个女人挺有意思。
只见楼萧禹的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真的吗?”
程婉笑了,越发喜欢这个女人。
吃过饭后,楼萧禹心情好,主动将洗碗的活儿包揽了。
而趁着这个时候,慕梵爵将程婉拉到一边,神神秘秘的问,“你知不知道楼萧禹是什么身份。”
程婉摇头,能有什么身份,最多就是某家的大小姐。
“这个楼萧禹是京市楼家的三女儿,楼家你知道吗,京市首富。”
京市首富,程婉吃惊的看着慕梵爵,感觉他在和自己开玩笑。
“楼家的产业涉及各个领域,而楼萧禹身为楼家唯一一个女孩,是楼总快五十岁才有的孩子,所以从小她就深受楼老爷子的喜爱。”
“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传闻楼家这个千金被惯坏了,从小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为所欲为。”
听到这些,程婉朝厨房看了看,想确认,在家里做了一桌子饭菜的真的是慕梵爵口中的楼家千金?
“为什么是传闻,你没见过她?”程婉问。
慕梵爵点头,“因为楼家怕她被坏人盯上,所以从小就严加保护,好像到十八岁才让她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觉得她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反而是一个脑子有点轴的女人,再说见识过苏德伊的刁蛮任性,害怕她楼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