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慕梵爵朝程婉走了过来,虽然表情依旧不是很好,但是和之前相比已经好了太多了。
“程婉,刚刚的事情,我替方晴向你道歉!对不起1
程婉不明所以的看着慕梵爵,心里的那把刀刺得更深了。
方晴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要护着她,他是多么喜欢那个女人!
“哼1程婉不屑的看着慕梵爵冷嘲热讽的说,“她是小孩子,还是说是脑子有问题,需要你这个监护人来和我道歉,如果她知道错了,她应该自己和我道歉1
就像当初慕梵爵勒令自己亲自给方晴道歉一样!
“你这人是不是太双标了,还是说你觉得你未婚妻这么做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就想用一句对不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还是你觉得像我这种出身的人不配你未婚妻的一句对不起?”
“你……”慕梵爵闻言,刚刚缓和的脸上又度上一层阴影。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能言善辩了!
然而慕梵爵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程婉截胡!
“别你你你的没完,我有名字,你和你未婚妻是假豪门吧,不然怎么会连最基本都尊重都不会,当然我这种身份的人也不值得您尊重,所以请将刚刚的对不起收回去,我受不起1
程婉这一波操作说的慕梵爵哑口无言。
“无可救药1慕梵爵甩下这四个字,愤愤的离开了。
无可救药,确实如此!当初程婉正是无可救药的爱上慕梵爵,可是最后呢……
看着慕梵爵离开的背影,程婉并没有那种报复后的快感,反而有点失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现在程婉也不是想这件事儿的时候,汽车停在半路上,程婉只能向顾言枭求救。
毕竟,其他人的速度肯定没有顾言枭快!
果然,没过多久顾言枭就风风火火的过来了。
他一身家居服,头发还有些凌乱,就像刚睡醒似的。
程婉见状尴尬的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不知道你……”
“没事没事,你开我的车,剩下的交给我1顾言枭摆摆手,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乐意呢!
程婉也没有推辞,毕竟认识这么久了,再推脱反而觉得有些矫情。
于是。程婉开着顾言枭的车扬长而去,留下顾言枭处理自己的小破车。
很快程婉程婉就来到了燕伯的锅贴馆。
因为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此时刚好是饭点,燕伯一个人在厨房,忙的不可开交。
程婉洗了手,也钻进厨房,开始帮忙。
好在饭点儿也就一两个小时,很快店里就清静了不少。
“哎呦,丫头,真是辛苦你了1燕伯端来一盘锅贴放在程婉面前,然后折身给程婉取了碟子和筷子。
“饿了吧,快吃点1
程婉也不跟燕伯客气,她是真的饿了,大快朵颐后,她满足的将筷子放下。
“燕伯,不好意思,刚刚车坏在路上了,所以有点迟。”
“不打紧丫头,你为了我这个老头儿的事儿亲自跑一趟,已经是给我面子了。”燕伯急忙解释。
“燕伯,咱们谁也别和谁客气,是这样的我想为这个公益活动拍个宣传片,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程婉认为只有经历过,才能感同身受,才会有更多的想法。
虽然程婉很同情燕伯,可是她总感觉自己的想法缺了点什么。
燕伯闻言,皱了皱眉,像是努力思考着。
几秒钟后,燕伯一拍手,“有了1
程婉看着燕伯,等着他的‘好点子’!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我家孩子是在这里丢的,我觉得很多孩子都是在这种小巷子走丢走失,所以我想如果把宣传片的拍摄地点放在这个小巷子,是不是更有代入感。”
说着燕伯停顿了下,然后接着说,“当然,我也有私心1
程婉自然明白燕伯的意思,不过她真的觉得燕伯这个点子真的很不错!
就在两人讨论的正激烈的时候,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
“菲姨?”程婉认出面前的女人,正是不远处小店里的那个很气质的中年女人。
今天菲姨穿的古香古色的,就和她的小店一样,别具特色,毫无违和感。
“丫头,你还记得我阿1菲姨热情的和程婉打招呼。
程婉很喜欢面前的这个女人,无论生活如何,总能从她的脸上看到笑容,让人很舒服。
“菲姨,看你火急火燎的,至于这么着急吗,我和小程还聊天呢。”燕伯假装不悦的说。
菲姨没有理会燕伯,依旧看着程婉,那眼神就像在看未来的儿媳妇,“丫头,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拍戏的事情吗,那个导演看了你的照片特别满意,本来他准备来找你,我怕太突兀,刚好听说老燕今天约你,我就过来了,你别介意。”
程婉急忙摆手,“菲姨,您说的哪里的话,不用那么客气。”
“那就好,那就好。”菲姨说着坐在程婉旁边,将燕伯‘排挤’在外,占据了主动权,拉着程婉开始叙旧。
其实,就是唠家常,而这期间,燕伯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聊了起来。
一时间,三个人就像一家人一样,画面别提多温馨了。
“婉婉,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期间,我想安排你和那个导演见个面。”
程婉想一想,最近确实很忙,可是面对如此热情的菲姨,她又不好拒绝。
“可以,时间您订,我悉听尊便1
“婉婉,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这就打电话联系。”
说着菲姨就拿起电话约时间去了。
一旁的燕伯笑呵呵的解释说,“你菲姨就这样子,别看温温柔柔的,其实是个急性子,她也是个苦命人1
说到这里,燕伯叹了口气,程婉在一旁有些八卦的等着他的下文,可是菲姨确走了过来。
“婉婉,我已经定好的,过会儿咱们就过去1菲姨兴高采烈的说。
然后她又冲燕伯使了个眼色,“燕伯,你也一起,都不是外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