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士只好是把自己的父母匆匆安葬在一个高高的山岗。到了夜里,独自面对漫漫长夜,一时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年青的女士觉得一切皆是拜那个读书人所赐,若非遇到了他,自己的父母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此时一定还好好地活在世上。念及此处,年青的女士非常悲伤,想去寻找一些人手,结果了那个读书人才好,不然的话,想必自己的父母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得到安息。
……
少秋这天又去了吕镇,不为别的,不过是想去与那位年青的女士约会一场,至少得欣赏一下她的风采。呆在荒村久了,似乎有些欠妥,不去散散心,时日一长,终非了局。
行走在大街小巷之中,穿梭于人来人往之间,少秋心绪之苍凉,渐渐地,随着人们的笑声而消散殆尽,就如飘浮在头顶的一片乌云,于狂风呼啸声中瞬时之间不见了。
可是不知为何,行走在大街上,少秋总是感觉到背后有双恐怖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四处瞅看,却又啥也没有,可能又是自己的疑心病犯了吧?往日繁华的大街,到了这时,已然是不再,一度变得非常萧条,行走其中,颇有些令人想哭。
之前的那些大树,亦不知因为什么,此时变得非常消瘦,那种姿态,恐怕经不起任何风吹了,不然的话,极有断掉之可能。空旷的大街上,再也看不到年青女士的倩影,碰到的,全是些长相非常不堪的女士,一看到这些女士的那种似乎要吃人的样子,少秋什么想法也没有了,想逃出此地,不然的话, 长此下去,尚且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
可是既然来了,不见见那位年青的女士,恐怕非常之不好,千里迢迢地从荒村赶到吕镇,非常的不容易。这不,纵使天上开始不断地落雨,少秋也不想离开,得住在此处,甚至想如之前那样躺在一片泥地里,等待着那位年青的女士之到来。
没有泥地之存在了,之前的那片泥地,到了此时,渐渐变得非常光滑,清一色的石板,睡在上面,变得非常舒服,并且那种东西似乎还有保健作用,浑身上下的酸痛,随着睡卧时间之持续,瞬时之间便消散不见了。
刚一躺在那块石头上,少秋便闭上了眼眸,得好好睡一下了。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少秋每次想睡而不能睡,总是要到半夜时分,天都快亮了,这才勉强睡去,可是此时不知为何,刚刚躺在上面便呼呼大睡,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深处了。
那是一片非常漂亮的所在,花开遍地,行走其中,颇能感受到空气的清新,最主要的是,可以看到前方有位女士坐在一片乱草丛中,对着他不住地挥手致意。
那正是他想见而不能见到的年青女士,此时扑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了,想与之在此无人之处,闲话一翻,至少也得深情拥抱一回来着。对于少秋之如此,年青的女士并不拒绝,相反,非常之配合,主动迎合着他的一举一动。
……
正当少秋在做梦时,年青的女士来到了他的身边,看着此人躺在光滑的石板上,浑身上下,一片狼藉,肯定是想自己想疯了使然,不然的话,不会是这种样子。年青的女士想起自己的父母,若非此人之存在,想必自己的父母也不会遭遇不测,此时提刀在手,恨不能即刻砍杀了此人,替父母报不共戴天之仇。
可是不知为何,看到少秋的那种模样,觉得似乎也是无辜的,非要直接杀了此人,那也是不妥。无奈之下,年青的女士只好是放下了手中的大刀,躲在一边一处偏僻的角落里,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放眼望去,看到之前垮塌的医院又赫然出现了,人来人往之中,颇能看到医者的身影,而那个砍人的医者,正被人们绑缚在一株树上,准备就地正法。年青的女士一时忘记了去对付少秋,觉得先得去看看那座凭空消失了的医院,此时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气派,医导之态度和蔼,断非往日之不待见可比了。
年青的女士慢慢往前凑去。进了医院后,发现医生们为了病人能够开心一笑,不惜爬行于地上汪汪作狗吠,有些甚至直接把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婆驮在自己的脖子上,往着门诊楼走去。
那怕那老太婆在他的脖子上拉下了屎,那也是一脸不在乎,相反,似乎觉得非常荣幸,笑得极其阳光灿烂。还有的人呢,竟然不知为何,用魔法使自己变成了一只猴子,在病人的面前挥舞着,拍打着双腿,或者是讴歌一曲,那怕不是太好听,却也相当可以的了。
年青的女士搞不懂,为何自己的父母刚刚过世,而这医院的态度就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之前的不肯医治,此时荡然无存,见了人,那怕人家没有钱,也表示愿意为之治病。
……
年青的女士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想看下去了,直接打住,得离开此处,不然的话,对自己精神的刺激当真非常之大,有些受不了啊。
回过头来,看着躺在大树下的少秋,似乎正呼呼鼾睡来着,念及父母之去世,似乎全是拜此人所赐,此时能不怀恨在心,想去杀了他吗?这不,年青的女士凑到了少秋的面前,看着少秋脸上的笑容,似乎在故意嘲笑着年青女士父母之去世。
年青的女士想去直接杀了少秋,为自己的父母报仇。正这时,听闻到有人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挡在年青女士的面前,不准她之杀人。
“此人之存在就是个祸害,若非他,我的父母根本就不会死去!”年青的女士想挣脱那人的控制。
“可是他并没有犯法呀。”那人,亦即花伯如此劝说着。
“可是……”年青的女士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巡逻的人来了,再想去杀个人的话,似乎有些欠妥,只好是喷了一口口水,旋即离去,消失在一阵巨大的风中。
花伯看了看躺在光滑石板上的少秋,本来想去把他叫醒,可是不成,与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呆在一起,不然的话,肯定会有些祸患发生。边这么想着边拍了拍手,旋即离去,消失在大街尽头了。
……
少秋从那块石板上爬起来时,左右察看了一阵子,没有看到任何物事之存在,此时想去约会一下那个年青的女士,多日不见,真的是非常想念她啊。可是不知为何,大街上,到了这时,变得一片死一样的沉寂,根本就看不到一个人了。
既然没有人,那么再呆下去,显然不妥,不如早些回去算了。至于那位年青的女士,恐怕是缘分已尽,无奈之下,只好是如此,不去想念了。
少秋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片落寞之中,心情较比之前变得更加的不堪,甚至都不打算活了。
那是多么美丽的一位年青的女士啊,不要说能与之睡在一起,只是说说话,这对于少秋说来,已然是非常满足了。可是不成,去了吕镇这么些天,根本就见不着那位年青的女士嘛。
到了夜里,少秋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想读读书来着。正这时,听闻到门口似乎有人大吼了一声,不知为何,竟然是把自己的头狠狠地撞在少秋屋子上,似乎想用自己的头把那扇比较厚实的墙撞破了。
听闻到这种声音,少秋根本就无法看书了,本来想出去察看一翻,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要撞死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呢?此时感觉到非常害怕,这一旦出了事,可能不好,届时人们定然会说是他干的。
可是少秋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做嘛。本来打算不去理会,可是不成,似乎不到外面去察看一翻,心里就不舒服。
拉开了屋门往外走去,看了看,根本就没有任何物事之存在,可是刚才明明听见有人撞在自己的墙壁上,这会儿怎么又什么也看不到呢?
既然如此,倒不如回去算了。而此时天上渐渐地开始落雨,大路上没有一个人存在了,独自站在门口,显然不是个事。
钻进了屋子里之后,少秋再度打开一本书,看了起来,此时门前什么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撞击声,随着一阵风而逝去,不知消失于什么地方去了。
听闻着大雨不断地落下,少秋的心里渐渐泛起一阵淡淡的忧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那位年青的女士再度相逢啊。
……
那位年青的女士,回到了家里之后,不知为何,忽然之间便染上了严重的风寒之症,本来打算去医院医治一下,可是不成,到了医院后,之前的一片嘲杂渐渐变得冷清了,那座医院不知为何,再度凭空消失不见了。
年青的女士无奈之下,只好是悻悻然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惨叫一声之后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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