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么爱你,我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蛊惑,总会去怀疑两个人的感情。
从省城飞星城,坐在飞机上我就变的不开心,我没想带两个人去孙家,我只是想让两个人去星城好好放松一下。
星城土夫子这个圈比较复杂,我也是第一次去星城,在飞机上我整个人都变的很冷淡,我希望刘一能关心我一下,但是她没有,我很敏感,所以我就不高兴,吴彤看出我不高兴,用手臂去撞了撞刘一,刘一说他爱高兴就高兴,谁也没招惹他。
吴彤说是不是你给他的关心还不够。
刘一声音故意很大,生怕我听不见说还要我怎么关心他,要我问他饿不饿,喝不喝水。
我说谁稀罕让你关心。
到了机场,我帮刘一拎行李箱,刘一白了我一眼,我说拎个行李箱不至于吧,刘一说离我远点,见你就烦,好好陪你出来玩,你全程没个笑脸。
我说谁没笑脸了,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都说星城的相师很会看相,我和两个人逛街的时候,还故意往相师面前晃来晃去,这是一位上了岁数的相师,将墨镜摘下来说你得痔疮了,老在我身边晃来晃去干什么?
我说你不会看相吗?你给我看看。
相师把打开的扇子收好往手上一拍说不看,然后又指向刘一说,妹陀,你这个相生的好,比这个伢子强,你旺他。
我说你可拉倒吧,你根本不会看相,相师说我不会看相,你会,我告诉你伢子你这次来长沙是办事来的,而且你身上还背负人命,我不会看相,我要不会看相,这条街就没人会看相。
相师说年纪轻轻杀气这么重,也不知道积德,肯定不是干正当行业的。
我说你又知道了,你说说看我身上背了多少条人命,相师望向我的面相,掐指一推说怪哉,你这个相明明是大凶之兆,为什么还位高权重,富贵一生。
我说你就是个骗子,相师说妹陀我给你看看,相师看刘一的面相说,妹陀我说实话你别不乐意听,你和眼前这个伢子成婚很难,但你的相格很好。
相师又望向吴彤说,你们三个人的相就属这个妹陀的相生的好,诰命夫人的命,至于你,相师又回到原话看向我说,伢子好好珍惜眼前的缘分,别到时候弄丢了,后悔莫及。
这老相师确实会看相,而且还是个高手。
我让老相师多说两句,老相师说你入夏气运最旺,遇到什么事最好在夏天解决,不过你的相格会让你逢凶化吉。
老相师说别辜负那个妹陀,要不你会抱憾终生。
老相师说完这些说你可以滚了,我把相金留下来,就带两个人离开这里。
老相师见我离去,抬头望天说今天没打雷没下雨怎么遇上这么个主,生在乱世堪称一代枭雄。
老相师姓孙,叫孙满策,星城土夫子孙家那个孙,但孙满策可不认为自己是土夫子,他早改行了,不但会看相还会医玻
孙家的古董一条街,有一个铺子就是孙满策的,剩下的铺子卖的都是古董,要么宰游客的,要么就是糊弄外行人的,没有什么真货,要是遇到行家自然有对付行家的手段。
在古董街又遇上孙满策,这一次孙满策没有撵我,估计他也猜出我的身份了。
吴彤说缘分呐。
孙满策看向我说年纪轻轻法令纹就这么重,利欲熏心。
我说我也不看古董,就想和你老交交心,孙满策那就后院请吧,我这才看到铺子居然有后院,而且还是古香古色的四合院,孙满策坐在藤椅上,取来三个茶碗,其中一个茶碗扣上,往两个茶碗上倒了水说了句,我知道你为什么来?
我说为什么来,孙满策说现在已经有一个人死了,所以我扣了一个茶碗,我说不应该是四个茶碗吗?
孙满策说有一个从一开始就不是人了,你没看出来,我心里一惊,要不是孙满策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孙满策说你看不出来也不奇怪,毕竟一个死人像活人一样活了几十年,就算是站在我面前,我不仔细瞅也看不出来。
孙满策又说你要救人,我说能救吗?
孙满策说你要不能救你就不会来。
我挠挠头觉得这个老家伙说的真有道理,孙满策看我的眼神带有一丝戏谑,孙满策说你们搬山道人这一脉向来都很鲁莽,但我从你身上看不出鲁莽,你师父还好吧。
我说我没有师父。
孙满策说胡说八道,你要是没有师父,难道你打娘胎里就学的这神霄派的雷法,还有这搬山道人的绝技,你师父就没告诉过你,走星城一定要见一个叫孙满策的混蛋。
听到老家伙自我介绍叫孙满策,我说老混蛋要不我给你磕一个。
孙满策说少来点虚头巴脑的,你来孙家是不是来借兵,想再下一次墓山,要是这样我帮不上你,你得去见孙家家主。
我说那我就不给你磕一个了,祝你老长命66。
孙满策说笸箩货,老子今年刚好66。
我说刚好你老可以准备后事了。
孙满策指着我对吴彤和刘一说你听听这伢子说的是人话吗?
孙满策叹了一口气说算我怕你了,我可以帮你探探孙家的口风,这件事我不保准,上一次孙家下墓山可是折了不少人。
我说孙妍没死。
孙满策震惊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孙妍要是真死了,在省城古董展会那一次孙家就不会只是做做样子。
孙满策说有道理,你这个伢子不笨。
我说老家伙,我在星城逛几天,我就不去拜访孙家家主了,我等孙家信,孙家要是在星城动手,一百个我也不是孙家对手,我这条命就先寄存在你这里。
孙满策说我不是帮你,我只是帮这两个妹陀。
我说帮谁都一样,只要你帮我都感激。
孙满策说你身边这个妹陀身上有仙缘,而且她的缘分极深,她和你不一样,这两种缘分在她身上怕不是好事。
我说你想说什么,孙满策说把她身上的缘分过到你身上,反正你身上也不在乎再多一两个缘分,而且你福大命大,还可以替她渡劫。
刘一摇了摇头,我说怎么过?
孙满策说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怎么过吧。
我说我懂了。
孙满策望向我离去的背影说这小子还真有他师父年轻时的风范。
从孙满策这里离开,我对刘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福大命大,身上那么多缘分,再背一两个缘分在身不怕。
吴彤说为什么我身上没有缘分,要不我也让你帮我背两个。
我说接下来几天我们就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管,剩下的都交给老家伙。
其实我自己知道,每个缘分都要渡劫,帮人背缘分要渡双重劫。
我让刘一把手伸过来,拉她手的同时我用刀片在自己手上割开一个口子,细小的血管沿她的生命线尽头往下流。
刘一说我手流血了,我说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磕伤了。
刘一说都多大人了,吴彤站在我身后一直不语。
我知道她疑心比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