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曝光那还得了,特别是那些正义感十足,爱憎分明的年轻人,更是怒气冲天恨不得就算是没其他伙伴,自己也单枪匹马来到傅北深公司,然后站在正义的角度,来一个审判。更何况是有千千万满腔正义的年轻人。
总之现在傅北深公司面对的舆论压力,简直如同大山一般重。
多数年轻人看到指责傅北深没有一个商人应该有的正确觉悟,开始因为他行为不检,使用低价用料等行为而开始抵制他们公司的产品。
不管是房地产方面还有其他方面的产品也开始抵制,一时间公司人人自危,办公室内各种电话层出不穷,都是想要跟他们公司解约的。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以前想要跟我们公司合作的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拍我马屁,现在倒是好了居然主动跟我说解约。”
“我那个更气人,以前合作的时候不要利益,只说要跟我们合作给自己提升一个档次,现在倒好居然要跟我们公司说什么违约金。”
“你说的是那个服装公司的李总吗?”
“对,就是那个戴着假发的地中海,我当时想着他们的产品质量也不错,就给了他们一点点小订单,谁知道养了白眼狼了。”
“不过咱们公司这回也的确是有点问题,到底是怎么的啊,居然用了那种劣质的材料,这不是咱们公司的风格埃”
“可不是嘛,我们公司就算是用一支笔,采购部的人也都是要选择好的,怎么会……”
吃饭的闲暇之余,公司里的人对现在发生的情况都觉得很是震惊,很是不解这样的事情为何发生在他们公司身上。
最后有一人突然道:“肯定是有人陷害公司,那个丁小凡原本就不是工作积极的人,可是那段时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的往那个养老院项目上冲。”
“也是啊,只是都这个时候了,总裁怎么还是没找丁小凡埃”
“嘘,谁说没找,刚才我就看见丁小凡往顶楼去了;。”
……
此刻丁小凡的确就在傅北深办公室。
她面带羞愧的低垂着头,双手交叉放置在腹部,整个人面如土灰,可见一脸伤心:“总裁,我知道项目的事情是我搞砸了,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是我的错。”
“巨大的损失?”
“……”丁小凡不敢啃声,更不敢看傅北深。
他们所在的房子里,有一些类似于会给人严刑拷打的玩具,说是玩具可其实对人体还是有杀伤力的。
丁小凡咽了咽唾沫,很担心自己会被严刑拷打。
“总裁,您带我来这里是怎么回事,现在是法治社会。”丁小凡鼓起勇气道,她可不想自己娇弱的身躯早这里被毒打。
“来这里是让你见识一下这里的玩具,我这个人不粗暴不狠辣,除非是面对我的敌人,只要是站在了我的敌人面,就有可能会玩这些‘玩具’。”傅北深冰冷的道。
他此时就跟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冰块似的,丁小凡吓得浑身发抖。
“关于养老院项目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我一心一意都是想着为了公司好,可能是我第一次负责这样大的项目,所以除了一些纰漏,还有我手下一个项目经理人不见,我感觉这件事一定和他有关系。”丁小凡开始嫁祸他人。
她早想到了,这件事情闹这么大,傅南野是不会帮自己的,那她总是要有一个脱身的法子啊,于是早就在做项目的时候,看中了那个项目经理的贪婪,然后暗中使了一点小伎俩,让对方上钩,在丁小凡暗中一点点的引导下,那个项目经理暗中收了不少好处。
项目经理以为丁小凡不知道,其实那是丁小凡的陷进。
为的就是等傅北深秋后算账的时候,还有一个人给自己垫背。
“项目经理的事情你以为我没查吗,他是有点贪图小利,也的确是做了对公司不利的事情,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傅北深轻飘飘的道,好似那个项目经理做的事情其实他早就知晓一般,丁小凡心里有一种格外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傅北深接下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对付自己了。
正说着,丁小凡见手机响了,发现是公司群里有人在说项目经理被调查的事情。傅北深毫无情绪的道:“现在你知道他的结果是什么了?”
“总裁,您做事真的是雷厉风行,这么快就找出了真凶。”
“不没找到。”傅北深顿了顿之后道:“你才是真凶,不是吗?”
丁小凡双唇挪动:“总,总裁,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什么,一定是对我的污蔑。”
就算是打死,她也不能承认这件事和自己有关系埃
不管傅北深怎么说,丁小凡就是不泄露出傅南野是背后主使,毕竟是收人钱财了嘛,总是要有一点江湖道义。
傅北深拍手叫好,一脸蔑笑:“是吧。你先下去吧。”
“是总裁。”
丁小凡如释重负。
顾景不解的询问:“总裁,怎么让丁小凡走了?”
“证据,我们现在我指正她的证据吗?既然没有那只能放人。不过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伤害过公司利益的人。”傅北深微微垂眸。
离开总裁办公室后的丁小凡暗自舒了一口气,她想起坐在轮椅上的傅北深,虽然现在几乎是残疾了,可气势居然还是曾经那般令人不寒而栗,一想起原本舒了一口气的她,再次心悬着。
傅北深下班之际,顾景去开车,他坐在轮椅上正等着,突然来了一群人,纷纷举着摄像头围着他。
“听闻你受伤了,是不是因为坏事做多了埃”
“养老院的黑心钱也敢赚,难怪会老天都看不下去。”
傅北深被人围拥,慕软不知从何处走了进来,来到傅北深身边,两只手握着轮椅后背手推之处,推着他冲出突围:“大家让一让,这件事还没定论,大家都是新闻人,不要说没证据的话。”
说着这些,她领着傅北深离开。